“起反应了吗?”
徐鹿鸣脸红得更厉害了,他身体又没有出问题,如果这样都没动静。他该请姜辛夷给他把把脉,看看是不是开些益肾兴阳的药方吃吃。
到了这一步,徐鹿鸣隐隐感觉,姜辛夷想要他做什么,就在下一步。
果不其然,当徐鹿鸣翻开下一页,他的脑子整个轰然炸开,全身上下炙热得吓人,因为信上赫然写着:
“打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木兰:我的老公我来教。
[红心][红心][红心]
第38章
“木兰……”
徐鹿鸣全身滚烫地把脸埋在信纸里,原没有要按姜辛夷步骤来的意思。但有些事就是这样,没做还好,一旦开始,便会犹如沉没成本般,压根不受自己的控制。
可不得不说,这样不压制自己,完完全全地把欲/望表达出来的方式,真的很让人沉溺。
徐鹿鸣按姜辛夷说的做完,人都要疯了。爽,前所未有的舒爽。不管是身,还是心,都如三伏天吃冷饮,大雪天遇温泉,舒服得冒泡。
以至于徐鹿鸣完事后,久久不愿意从刚才的畅快中抽离出来,摊在炕上,任由快意上头溢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流淌于鬓间。
眼前,脑子里,心里,到处都是姜辛夷的身影。这会子徐鹿鸣不去看信,也知晓姜辛夷要对他说什么。
他说,他不介意。
不介意徐鹿鸣在梦里那样对他。
甚至徐鹿鸣若是有需求的话,也可以在现实里想着他这样。
说不震撼是假的。
……姜辛夷……姜辛夷……原来如此放得开的吗?
徐鹿鸣攥着被子的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逐渐变得皱皱巴巴的被面,若隐若现的青筋,无一不在昭示他此刻内心的震惊与触动。
触动中又带着点隐秘的窃喜。
因为徐鹿鸣想到,姜辛夷本就是很直白的。他坦率地说过,他想要研究自己的身体,想要找人生个孩子。
只是彼时徐鹿鸣以为,两人只是友人关系。姜辛夷就算是有这个想法,也不是想跟他。
没想到……
徐鹿鸣心脏猛地一缩,有种被巨大的惊喜猛然砸中,兴奋到有点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他喘了口气,把这股从心底蔓延到四周的酥麻感,强行按下去。不行,不行,不能高兴得太早,万一姜辛夷不是这个意思呢。
徐鹿鸣控制住比AK还难压的唇角,把姜辛夷的信重新拾起来。
他希望姜辛夷在信上能够说一些冰冷的,冷静的,打破他幻想的话,让他赶紧把身体里这股根本就抑制不住的疯狂的兴奋给冷却下去。
但他把信纸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
“所以,徐鹿鸣,我再问一次,现在愿意跟我生孩子了吗?”
“……姜辛夷,太直白了,你太直白了……”徐鹿鸣把这短短的一行字重复看了上百遍,确认每个字都没有错,确认每个字组合起来的问话,也都没有出错后。
他的身体迅速红温,心底那股刻意压制的兴奋,像是冲破禁忌般,不受控制地流淌进四肢百骸。
使得徐鹿鸣只能把头埋进枕头里,才能控制住自己那狂躁的身体,不跑出去,疯狂的呐喊、尽情地宣泄体内汹涌澎湃的开心。
“……”
“哥,二哥!”
“起来吃饭了!”
翌日,徐鹿鸣是在徐凯南这个弟弟的叫声中醒来的。迷迷瞪瞪睁开眼,一看窗外早已天光大亮。
他吓得赶紧起床穿衣裳,自进入军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睡懒觉睡到这个时候,不知家里人会如何看他。
果然,当他收拾齐整,出了房门,徐凯南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二哥最近是太累了吗?今日怎起得这般晚。”
徐鹿鸣想到昨晚折腾到半夜,不知道怎么就睡了过去,不禁脸有些红:“可能是有一些累吧。”
徐凯南还小,看不懂徐鹿鸣的羞涩,见徐鹿鸣这样说,立马道:“那二哥用过饭后,再好生歇歇。”
“嗯嗯。”徐鹿鸣胡乱应了两声,急忙掀开吃饭这屋的帘子,大步迈了进去。
烧得热热地火炕上,全家人都在等着他吃早饭,徐鹿鸣无视他们的眼睛,上了炕,找到自己的位置,端起碗就埋头干饭,边干边说:“大家都别看我,快吃吧,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这反客为主的行为,弄得原本想问问他,是不是最近给营里办事太累了,要不要休息,要不要喝点汤补补的徐家人,一时间反倒是忘记要问这些话,正常地交流起来。
年关将近,杨秀莲想着家里那些亲戚,问道:“咱今年还走去年那些人家吗,小妹那边要不要去走走,礼要不要再添重一点。”
西北这地儿因着经常大雪封山,不知过年那段时间,会不会下大雪,因此过年送年礼,往往都会提前送。
往年徐家穷,家里也拿不出甚好年礼,都是干兔子,干腊肉之类的物什,算不得多稀罕。
今年,家里开了澡堂子,手上有两个余钱,徐鹿鸣又升了火长,从营里挣了那般多物什回来。
杨秀莲就想着,今年怎也得送丰盛点,不好叫人家说,他家兴盛了,还那般抠搜。
“嗯。”徐老大对送年礼的事儿没有意见,呼噜着粥说:“今年咱家日子好过了,照去年的年礼再添只鸡、添只鸭就成,也不好送得太过,倒叫人难做。”
这年礼都是相互间送来送去的,徐家送得太丰盛,旁人回礼回来的时候,可就不好回了。
想到徐老二两口子今年受了不少惊吓,徐老大还道:“那棉花啊,布匹啊,都给弟妹娘家拿些,这些都是亲近的家人,礼重一些没甚。”
喜得钱惠芳忙放下碗筷,眼睛旁笑出两道褶子来:“欸,欸,那就谢谢大哥、大嫂了。”
只有一点,徐老大不满意:“小妹那儿就算了,断亲的话当初是她自个说出口的,我们这儿巴巴上去,还不知她回头又要闹甚幺蛾子呢。”
说着,徐老大对着另外一张炕桌上的徐爷爷徐奶奶道:“爹娘,你们也别怪我心狠,我这个做大哥的自认没对不起过小妹,她的儿子是儿子,我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她说那话,是把我伤透了的。”
徐老大和徐小姑的恩怨是三年前结下的。那时西北全部划为军屯,家家户户都要出一丁入伍,徐小姑家夫家人丁不兴,大家抽签入伍,最后抽到徐小姑的儿子。
徐小姑在家闹了一通,没闹成。她便回娘家来闹,盼望两个哥哥这边能够多出一人,代替她的儿子去入伍。
徐家总共就三个男孩,徐鹿鸣去了,剩下还舍得出谁?最后徐老大和徐老二谁也没答应。
徐小姑便放狠话说:“世人都说哥哥疼妹子,我家的两个哥哥却心狠得很,妹子有难一点忙都帮不上,这样的哥哥有还不如没有。”
她这话惹怒了徐老大,徐老大当场就道:“你若看不上我们这两个哥哥,就赶紧断亲,从今往后,我就算穷到尿血,讨饭吃都不经过你家门口!”
徐爷爷徐奶奶最近吃了徐鹿鸣给的药,关节上的疼痛轻便许多,精神也比以往更好,想起这桩恩怨来,心里头也不是个滋味,不明白三个孩子怎就闹成了这样。
但他们也明白,这事儿徐老大没做错,可要他们说女儿坏话也说不出,只好道:“你管好自个这家人就成。”
徐鹿鸣一边扒饭,一边听家里的八卦,想到大哥徐善学的婚事,便问:“过年了,咱是不是得给宝儿姐家送点礼去,来年大哥和宝儿姐是不是也该成婚了?”
话音一落,刚还窃窃私语的饭桌,瞬间变得针落可闻。
徐鹿鸣咀嚼腌菜的动作都轻了,不解地问:“怎么了?”
大哥和宝儿姐从小青梅竹马,如果不是三年前,宝儿姐他爹去世,要守孝,三年前他们就该成婚了。
他现在说这事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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