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辛夷逗他:“那万一他担心我出事,推开门进来看怎么办。”
徐鹿鸣不答话了。
姜辛夷又亲了亲他:“你把我宵夜赶跑了,还不快点喂饱我。”
他故意收紧腰腹,刺激得徐鹿鸣眼睛都红了,要多少给多少地喂他。
完事清理干净后,都到了后半夜。
出了大汗又运动了一场的姜辛夷饿得不行,徐鹿鸣点燃煤油灯,从空间取出食盒让他吃饭。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被他放在空间里的徐鸿雁,赶紧把人放了出来。
人一出来,揉着眼睛,努努嘴不解地问:“怎么等了这么长的时间!”
她在里头等啊等啊,等得都快睡着了,后来还是强行拿手撑着眼皮才没有睡着的。
徐鹿鸣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声:“麻风病院把守的禁军太多了,翻墙进来的时候费了点时间。”
徐鸿雁疑惑地问:“是吗?”
那她在空间里一会儿看到他阿爹的衣服消失不见,一会儿又见到热水消失不见是怎么一回事?
徐鹿鸣肯定地点头:“是!”
“好吧。”徐鸿雁懂事地没有再问了,跑到姜辛夷身上挨挨蹭蹭地,“阿爹,我好想你。”
看到她,姜辛夷诧异地问徐鹿鸣:“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徐鹿鸣耸肩:“她非要来的。”
姜辛夷第一时间就去检查屋子,仔细回想,他每回进屋的时候,都拿酒精消过毒,心里才放心。
小姑娘好久没见到姜辛夷,实在想念得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见到姜辛夷瘦出来的下巴,眼泪都要下来了:“阿爹,你瘦了好多啊。”
姜辛夷重新拾起筷子,饺子蘸着醋吃:“吃点东西就补回来了。”
小姑娘立马取了一旁多出来的筷子,夹着饺子去喂他:“那我喂你,啊。”
姜辛夷笑着咬过:“谢谢绵绵,人家七老八十才能享受到的待遇,阿爹二十多岁就享受到了。”
小姑娘立马表示:“阿爹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喂你!”
徐鹿鸣在一旁拍了拍她:“够了啊,让你喂一两次差不多得了,这是我夫郎,理应由我来喂。”
说完,抢过她的筷子,一口接一口地喂起姜辛夷。
姜辛夷笑得开心:“谢谢老公。”
徐鹿鸣朝小姑娘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小姑娘气鼓鼓地哼了一声,也没打搅两人你侬我侬,跑一旁静静地等着了。
她知道他们偷偷溜进来的,讲话不能太大声,要随时保持安静。
姜辛夷着实饿惨了,一大盘的饺子,他吃了一大半,剩下的实在吃不下了。徐鹿鸣又给放空间里保鲜好,等他走的时候,再取出来给他。
简单漱了漱口,一家人躺在姜辛夷的床上,都特别满足。
特别是姜辛夷,他窝在徐鹿鸣怀里,怀里再抱着徐鸿雁,前所未有的安心与踏实。
两个月没抱着老婆睡,这一抱,徐鹿鸣都舍不得放开了,亲了亲姜辛夷的颈子,还想再亲亲他脸,看到姜辛夷怀里的小姑娘,跟她打商量:“你进空间去睡。”
小姑娘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我好久没和爹爹阿爹一起睡了!”
“等她吧。”姜辛夷也想徐鹿鸣和孩子了,惯着道,“就睡一晚上,没事的。”
“好吧。”姜辛夷都这样说了,徐鹿鸣只得妥协,把他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他的头发。
老婆的头发也香香的,真好。
老公孩子在怀,两个月没睡过踏实觉的姜辛夷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呼吸一匀称,徐鹿鸣和徐鸿雁的声音跟着一轻,那些挨挨蹭蹭的小动作也没了。
一家人手拉着手,一起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日,姜辛夷睁眼,房间里已经没了徐鹿鸣和徐鸿雁的身影,要不是房间的桌子上还放着个保温食盒,他都怀疑昨晚的一切只是个梦。
好久没有睡过一个饱觉的姜辛夷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洗漱过后,去揭开食盒。
他以为又是昨晚的饺子。
但一打开食盒,里头放着几叠下饭小菜和一叠金灿灿的蛋炒饭,每一粒米上都裹上了蛋液,里头还放了他爱吃的青菜和火腿。
一看就知是徐鹿鸣早上走的时候,特意在空间里给他做的。
姜辛夷捧着碗,拿筷子扒着饭,看到食盒里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徐鸿雁的字迹清晰地写着:“阿爹要好好吃饭哦。”
幸福的感觉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本来一个麻风病治了这么久,到了一个倦怠期,但吃完饭,充满电的姜辛夷像是又活过来了,动力十足地又投入治疗麻风病的研究中。
这天麻风病院的麻风病人都感受到了姜辛夷如沐春风的治疗,都在私下打听,姜太医受了什么刺激,心情竟然这般好。
打听了一圈,也没打听到个所以然,最后只能归结于,今天天气太好。
“……”
京城封了两个月就解封了。
这两个月内有皇城司和禁军的运转,没有出过一点岔子,官宦人家没感受到待遇下降,穷人没有饿死一个,大街小巷都在夸朝廷这次办事效率又快又好。
皇帝听在耳朵里,喜在心里。
恰巧,萧复来请命,说徐鹿鸣这次的事儿办得不错,要把他调去禁军做诸卫将军。
皇帝想着徐鹿鸣这几年在皇城史的位置上着实办了不少事儿,给禁军涨俸禄,给国库省开支,查看,管理京城,本来该三年前就升职的,但因为要熬资历,硬生生拖了三年,如今资历也熬够了,要升也可以升了,便应了下来。
萧复拿着圣旨去找徐鹿鸣:“说好了,这次你把事儿办好,给你的惊喜。”
徐鹿鸣打开圣旨,瞧见上头将军两个字,答应让姜辛夷做将军夫郎的承诺马上就要办到了,喜得眉开眼笑,朝萧复拱手道:“谢过萧大统领了。”
萧复摆手:“誒,先别谢我,你这位置坐不坐得稳,还得我你手下的兄弟答不答应。”
徐鹿鸣挑眉。
萧复道:“你这诸位将军要负责宫廷宿卫,仪仗,军籍管理和军事训练,其他的,我相信你都没问题,这军事训练可是一堆人不服气呢。”
徐鹿鸣一点军功都没有,升官全靠金钱开路,放在皇城史这个死要钱的位置上没人说什么,可放在军队里一群人不服气。
命令还没有下达,军营里就有一群人不服气了,远的不说,徐鹿鸣的手下左右卫将军,左右骁卫、左右武卫、左右威卫、左右领军卫将军等等一群将军,全都摩拳擦掌,想要跟徐鹿鸣一较高下。
徐鹿鸣跟萧复练了三年,最近又得了一本练兵奇书,正是手痒的时候,大言不惭地放话说:“让他们尽快来,我摆擂台恭候他们大架,如果我不敌他们,这诸位将军我就不要了。”
徐鹿鸣很有自知之明,他没有军功,军营里不负他的人太多了,与其等他走马上任后,让这些人在背后给自己使绊子,还不如在上任前,一气儿把他们都打趴下,让他们心服口服。
当然,如果有人能把徐鹿鸣干趴,徐鹿鸣也不会心生怨怼,武将实力为尊,人家实力比自己强,该他上任的。
“好,这才是我诸卫将军的气魄!”萧复拍着徐鹿鸣肩膀一脸的欣赏。
这职位虽然是徐鹿鸣挣来的,但在外人眼中,他就是走了自己的关系,如果他就这样随口应承下来,反而落了下风。
他能够想到摆擂台让众人彻底服气后才上任,不得不说,有魄力也有胆气。
在萧复看来,有一个当将军的样子了。
他把圣旨收了回去:“那这旨我今儿就不宣了,等你光明正大赢下十二卫将领,我再堂堂正正地与你宣读。”
徐鹿鸣颔首。
摆擂台不是一件小事,何况还是一个没有上过战场没有半点军功的人单挑十二禁军将领,这消息一传开,别说军营里的人都在沸腾。
就连刚解禁的京城百姓们也有点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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