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温烫感,在戒尺带来的淡色红晕盖满整片臀肉后慢慢地像是烧起来了一样蔓延在身后,需要意志才能控制着自己不要扭动躲闪。
陆洋在一下又一下抽打里仰起头皱着脸忍下痛苦,也把所有差点发出的声音都憋在喉咙里。
不像之前的几次教训,这一次似乎是因为纯粹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林远琛没有像之前一样用手,或是一边训斥着一边打,在十下过后,即便给了挨打的人休息的时间,也没有开口说话。
戒尺再度贴合,仍旧是沉默着挥落,客厅里除了尺子揍打上屁股的响亮声音,只有时钟隐约发出的秒针声响。
第三次休息的时候,出了薄薄一层汗的脑袋还是感受到了手掌轻轻的安抚,被老师揍光屁尐股的羞耻,在这时候才仿佛缓缓被意识到,让陆洋耳后牵连着脖子都染上了赤色。
整片臀肉已经被戒尺责打得通红,发烫的皮肤有了肿尐胀起来的趋势,陆洋想伸手碰一下的冲动被自己强行压制,辣辣的疼在不停叫嚣,让他恨不得往冰块上坐才好呢。然后戒尺没有轻饶,最后一组十下还是继续落着,不断加深了臀尐峰的颜色。
眼眶有点忍不住微微地红了,但是陆洋一直睁着眼睛憋着不想落泪。
最后五下打得略微狠了一点,林远琛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兔崽子咬紧了牙关也没有松下力道,在戒尺打完之后,并没有马上接上藤拍,而是拿在手里,等着陆洋的呼吸慢慢调整回来。
“跪沙发上吧。”
毕竟受着疼还是最好有个支撑,林远琛另一只手拿过一旁鼓鼓的抱枕立在靠背前,刚好陆洋跪上去的时候会抵在腹部,也让身后挨着抽打的位置稍稍突出。
小兔崽子的脸好像更红了一些,林远琛看着他的反应笑了笑,却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担忧。
“还有一件事。”
陆洋回头看着他,虽然没哭,但是眼眶潮湿,也有一点点狼狈,林远琛又揉了揉陆洋塌着的一头软软头发。
“上次你不肯说的事情,是不是依然还是你的压力之一,还没有解决?”
陆洋在专业上从来不是一个轻易脆弱的人。
林远琛在决定带他回家谈的时候,心里其实也分析过,现在想起来,也许自己当时猜测的方向是对的。
“是不是你遇到什么问题了?”
“没什么......我没遇到什么困难,我真的是最近状态不太好而已......”
话语带着一点鼻音,小孩子转回了头把脸埋进了沙发柔软的靠背里,并没有承认。
他还是有点抗拒的,林远琛想着也不禁有点气馁,但没有生气。藤拍贴上了已经被抽打得赤红的屁尐股,他停顿了一下才说道。
“你觉得不方便说,不逼你,但是有问题需要帮助的话,我还是希望你不要隐瞒。”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跪在沙发上的小兔崽子,像是有了一丝的迟疑,但最后仍旧是把脸埋进了交叠的双臂之间。
唉。
藤条编织成扎实柔韧的一片,落在臀尐部的皮肤上,也是一样十下一组抽打完会给他稍稍缓和的时间。
陆洋有挨过这东西的记忆,熟悉的痛感再度袭来。
“嘶——”
落痕交错,痛楚相叠让他没忍住一声抽气,林远琛也在这时候稍停了下来。
疼痛多少还是要比戒尺难捱一些,一道道带着微微深色的肿痕在一片大红间突兀地发胀着。
陆洋在痛楚交杂的混沌间心里也一直混乱。林远琛的话语,自己的忧虑,所有的不安和煎熬,都仿佛是一张巨大的无处可逃的网将他控制,带着辣意的肿痛不断地将网收紧,停下来的瞬间才恍惚喘了口气。
手指碰了碰身尐后的皮肤,即使知道小孩子害羞会有些抵触,林远琛仍坚持仔细按压后看了一下,确认过自己的力度带来的痕迹是否会有伤害。
然后,继续。
结束的时候,陆洋在被允许站起来时,还是忍不住自己摸了一下疼痛着发烫的臀尐部,林远琛并没有准许他把裤子拉上,直接用藤拍的一端指了指刚才窗边的墙角。
还要接着反省,陆洋苦着表情红着眼睛磨蹭着走到了原来的位置,虽然身前的布料都完好地遮挡着,但羞耻心还是让他这次往窗帘完整遮挡住的地方挪了挪。
热辣辣胀大着的带着深色藤痕的红屁尐股晾着,屋内空调虽然已经关了,但房间里仍旧保持着冷气没有散,轻易地就引起了皮肤汗毛隐隐颤栗,大概五分钟后,在师长的允许下,他才把裤子提上,内尐裤裹着肿痛的臀尐肉,又带来一阵难受。
林远琛坐在沙发上,虽然手上又忙回了自己的事情,看着发到邮箱里等着自己审阅的稿件,但视线还是时不时扫过继续罚站的陆洋。
一样是二十分钟,把电脑放下,林远琛走了过去,握住了陆洋的手腕,扬起巴掌就对着他身后盖了几下。
掌掴力道得挺重,手掌狠狠地拍击着裤子下被打得红肿的臀尐峰,原先在挨着尺子和藤条时还能努力忍住的陆洋也许是因为没有防备,几下掴打就让他龇牙咧嘴着想要躲开。
但还是乖乖地全都受下了,前面的尺子藤条如果是专业工作上的提醒和告诫,那这几下巴掌倒是更有几分泄愤的意味。
是因为自己选择的沉默。
小孩子的表情是明白的,林远琛却更生气了一样,抓着他的手臂又对着后面重重揍了四、五下才算放过。
巴掌扇得他屁尐股上刚刚消停一些的热尐胀又再度涌起来,但陆洋没有出声,紧抿着嘴站直了挨着。
一个低着头默默承受,一个严厉着眼神看着,就算没有说话,但心里想法仿佛也在两个人之间相通着。僵持了一会儿,彼此在无声间的暗涌从来势汹汹到逐渐平复,半晌,林远琛才说了一句。
“坐不了的话,剩下的内容就搬去房间里整理吧。”
趴在床上,在缓和了很多之后,陆洋开始回复着值班群里的住院医的一些工作上的询问,也准备排下个月的夜班表,一边仍继续在平板上复盘整理刚才的讨论。
林远琛在外面应该是除了给女儿打了个电话之外,就一直都在跟学院那边的领导联系着,交谈间似乎都是新院区人事的内容,房门开着也没有避开他,陆洋没有多关注,专心做自己的事。
直到大概快九点,才见林远琛拿着镇痛化瘀的喷雾进来。
“还疼吗?”
摇了摇头,趴或侧躺时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只有平躺着的时候因为挤压还是有点别扭而已。
“......不用上药的,没什么事了。”
今天挨的数目也好,力道也好,的确比之前要稍微有所保留,所以痛感和红肿褪得也很快,但林远琛坚持着,给他递了个眼神,催他听话。
陆洋还是照做了,心里又忍不住吐槽自己把裤子拉下来然后把脸埋进枕头里的动作也太过流畅了些。
这种时候都难免有些尴尬。
“那段时间,我也一直在反思,甚至还约了咨询。”
林远琛的话语,有些突然,大概过了几秒陆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因为我觉得有的时候,当好一个老师的确要比当好一个医生要难,是我的问题。”
像是水汽被微风吹着蒸发的清凉感让陆洋舒服了很多,其实两个人之间有一段时间没有谈到之前的事情和那段时光了,他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我承认,我想让你更相信我一点。”
林远琛的声音低沉,在喷过药剂之后,把盖子盖上又站起身。
“但我也知道这需要过程,”说到这里,年长的医生还是温和地笑了一下,“明天一大早就要开会,忙完了就早点休息吧。”
陆洋看着他走出去时,帮自己开了空调,带上了门虚掩着,脸上闪过了一丝内疚,心里也有些许的复杂,但最后还是埋进了被子里,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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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心外科稍微忙碌了一些,病区还算平静,主要是靠近月末,有许多的记录和文件需要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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