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送些什么?魏宿再次想了想,想了半天加上一对龙凤烛。
李泉弱弱去看魏宿:“王爷,这也要加吗?”
花大人这里不缺这么一对龙凤烛吧。
花念:“写了什么?”
李泉觉得这个可以说。
“龙凤烛。”
花念深深失语。
“你不如让圣上将谢将军送过来,龙凤烛我这里不缺,要多少有多少。”
可惜他一个人弯不了腰穿鞋,魏宿刚扶他躺着就将他的鞋脱了,不然他真的要去看看魏宿都写了什么东西。
不后悔说出成亲,但没想到魏宿这么疯。
他都不知道陛下看见这封信会作何感想。
“魏宿,你哥......”
魏宿抬头去看花念,等着后文。
他哥怎么了?
花念犹豫了会儿:“你哥知道吗?”
魏宿:“写信过去他就知道了,成亲这种事当然要让他知道。”
花念轻轻咬着嘴唇:“不是成亲的事...也是成亲的事,你哥...”
魏宿明白花念要问什么。
“还记得朝露公主吗?花大人。”
花念慢慢凝神。
“记得。”
不过宫内可没有朝露公主这个人,朝露,不存在的公主,他也疑惑为何出城时陛下要给这样一个旨意。
魏宿得意笑起来:“花大人没想到吧,我就是那个朝露公主。”
花念:“......”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魏宿趁着这个时间将信封好交给李泉:“让逢春给我送回去。”
李泉拿着信赶紧跑了。
王爷是朝露公主这件事在宫内几乎是不能提的事。
当年王爷才七岁,他恰好被分到王爷身边,王爷因为瘦弱被当时的二皇子欺负,王爷反打了回去,但是王爷才七岁,二皇子已经十二了。
两人都受了伤,王爷身上的伤最多。
当时的贵妃过来故意羞辱问二皇子也不知道让着这个没见过的妹妹。
意思是说王爷还不如公主身强。
又故意问是几公主,皇上忙,不如她给取个名号叫朝露好了。
朝露朝露。
早晨的露水,见不得太阳的东西,转瞬即逝。
这话与诅咒无异。
可惜皇后去世,贵妃会哭。
哪怕现在的陛下闹到皇上那里去,贵妃哭了两声皇上嫌烦就让他们都滚了回去。
魏宿和魏珏倒是都不介意这个称号。
朝露,一个名字能决定什么,更何况二皇子后来被魏宿打断了腿,大家也去皇帝那里哭,一起被皇帝轰出来。
他那个父皇倒是一视同仁,谁都不待见,耽于享乐,只爱新鲜的美人,宠幸一个人不会超过三日。
而二皇子也在夺位时亲手被他哥杀了。
那是他第二次见他哥杀人,第一次杀的是年幼时苛刻他的太监。
朝露,也可以是早晨的太阳,听着就是希望。
花念的眉头却松不下去,他也没问为什么,那个时候无需问,稍微想想就知道这个名号不是什么好意头。
魏宿洗干净手上的墨汁凑到花念面前:“心疼我啊?”
花念缓缓抬眼:“魏宿。”
他幼时相比魏宿可好过多了,他整日带着柳翊在柳城玩乐,带着柳翊去读书,花家人虽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可是他不缺人照顾。
那日在深山遇见魏宿,魏宿走后没多久非瀛看他爹给他的人跑了,立刻带着柳茂给他的暗卫找到他了。
邀月楼那次是意外,他前几日将人全派了出去只留了常玉,第二日宫变城门紧闭,柳茂给他的人进不来,而常玉当时和他被冲散了。
那日的板子是冲着让他半身残废去的,常玉及时找来了柳茹英才护住了他这双腿。
可无论如何他终究是有人护着的。
御史台的老师临终前给他铺了路,若不是花家人强行将他带走就不会有给魏宿那箭。
这事也让柳茹英醒悟,若她当时在皇城有能力,就无须听花家人的,她丢了花家开始捡起自己经商的才能,短短几年给了花念最贵最好的衣食住行。
从那次起,花念再没受过什么委屈。
他心疼,却又不知怎么说。
魏宿凑过去:“花大人,心疼我就答应我一件事。”
花念毫不犹豫点头:“你说。”
魏宿凑过去。
短短一句话花念的脸色由心疼变成了冷漠又变成了冷笑。
等他伤好之后单穿魏宿的外衣和魏宿共处一日,哪都不能去。
想得真美啊。
呵。
魏宿看着花念:“好不好花大人。”
说起来就馋,他见过花念穿他的衣裳,可惜那会儿他还是个木头,等过两月暖和了,他去建温池,这样单穿他的衣服不会冷的。
花念无情推开人:“魏王还是做梦比较快。”
魏宿不放弃:“你刚刚答应本王的,本王是小人出尔反尔不算什么,花大人可是文人翘楚,这么多年的圣贤书总有一本说过言而有信吧。”
花念似笑非笑:“殿下怎么不说让我什么都别穿陪你一日呢。”
魏宿眨眼,他是想说,可是什么都不穿一听就知道会被否决。前几次都被下药,甚至最后一次才摸清楚人,他觉得自己可委屈了。
“花大人,我还没清醒着爱过你呢,我想亲你,亲你的腰,你的腿,你的......”
花念捂着魏宿的嘴,瞥了眼天色,午时刚到,魏宿是怎么说出这话的。
这让他以后怎么正视魏宿口中的爱字。
魏宿注意到花念害羞了,花念害羞不怎么上脸,可看对方长而翘似蝶翅的睫毛煽动得快了,他就知道是害羞了。
他就近抓着花念的手,在手心细细吻着。
花念想伸手都伸不回来。
魏宿:“花大人,可怜可怜我吧。”
花念乍然抬眼,眼里闪动着光:“喜欢这样玩是吧。”
魏宿顿时警惕。
他堵住花念的话,发现自己一只手可以将花念半张脸都遮住。
这么小啊。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一样。
反正花念做不出亲他手的事,如果他猜错了,想想都会笑出来。
手掌试着上移,真好看真秀气一张脸。
他怀疑他前半辈子的运气都用在这里了。
魏宿看着这张脸:“求你了花大人。”
花念抓着魏宿的手拉开,魏宿立刻凑上去亲一口,换一只手。
花念:“......”
倒是让他说话啊。
魏宿继续说:“花念,我目前就只剩这么个心愿。”
目前?
魏宿看着花念眼里的疑问,失笑:“本王又不是阳痿,痴迷你迷恋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花大人,垂怜一下我吧。”
他记得花念好香,好软。
但是那几次是看不见的时候被锁着。
看得见的时候下了药加上可是一室的黑。
后来难得有力气又看得见,听不见了。
花念那个时候他从没真正看到听到过。
只摸透了。
花念敛了眼眸,偏开头:“仅此一次。”
新鲜,魏宿正在最新鲜的时候,神医说男人开荤后行不了几年,他不知道这话是不是所有人适用,不过魏宿现在喜欢只要不过分他都愿意给。
晚了他想给魏宿也不一定行。
那时候就真的需要吃药了。
同意了!
魏宿立刻凑上去蹭着花念的颈侧。
“花大人我太爱你。”
他一定要挑一件最好看的衣服。
想着花念穿他外衫的样子魏宿急忙仰头,伸手一摸还好没流鼻血。
突然觉得下面凉飕飕的。
应该是错觉吧。
花念不动声色看了眼那个地方。
及时享乐。
否则就没了。
咳。
虽然也算不上什么乐。
前几日太累,最后一次过程还可以,就是更累了。
魏宿能去学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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