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边,握着花念的手。
光是握着就不舍得放,现在隔着亵裤,犹如隔靴搔痒,不得劲,可是青天白日让花念的手伸进去,他舍不得,他的花大人这双手就该是一直握笔的。
不握笔打他也行。
魏宿给花念擦干净手,随即在指尖亲了一口:“我去洗洗就好了。”
花念埋在枕头里突然恼羞,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魏宿还不愿意?
难不成真的想他像那天魏宿给他做的那样做回来吗?
魏宿刚洗了澡,洗干净了他倒是不介意......很介意,青天白日,魏宿看得一清二楚,想让他这么干除非魏宿瞎了。
而且那物什那么......他不想嘴角被撑裂。
千回百转想了很多,花念掀开被子。
“魏宿,你别得寸进尺。”
只想赶紧去洗澡压下去然后回来抱人睡觉的魏宿:“什么?”
他有些迷茫。
花念说不出口,恼怒了。
“不愿意就出去,自己去客房睡。”
魏宿讶然。
花念咬牙:“滚出去,狗东西。”
这副表情显得他上赶着想给魏宿弄似的。
魏宿简直对花念这小脾气爱死了。
骂人的时候和平日不一样,那股劲让他浑身发痒。
他凑上去压着人后脑勺就是亲。
花念狠狠在魏宿舌尖咬了一口。
狗魏宿。
好像他才是那个变态一样。
魏宿不在乎,一只手轻抬着花念下巴,一只手压着花念后脑勺,摸着对方身后如瀑一般的秀发。
花念仰着头,魏宿很凶,动作冲动,落到实处又尽显柔和。
吞咽不及的银丝溢出。
狗东西,他要呼吸不上来了。
魏宿放开人,和花念互看了一眼又亲上去。
这次温和多了。
慢慢教着花念换气。
太可爱了他的花大人。
等两人再分开,魏宿腿间更加精神。
花念羞意上涌,又混着怒火,眼里却因为刚刚的亲吻盛满了春意。
他掐着魏宿脖子:“弄不弄。”
魏宿没想到是问这个,对方眉眼一挑,三魂七魄都能给他勾走。
他低声笑起来,被花念掐着仰看着花念,笑容越来越放肆。
真漂亮。
花念被笑得想将魏宿扔出去。
魏宿抓住花念掐着他脖子的手重重亲了一口,随后上床。
不是去花念的身边而是去了床尾。
魏宿抓着花念的脚,亲了一口就按在了那里。
花念:“!”
魏宿抬起脖子,脖子上的青筋被花念看得一清二楚。
他无意识吞咽了一下。
魏宿长得是真好,当年一身少年风流样迷倒了不知多少人,不过这人是假风流,在溪边看见了他的脚都不敢看他脸。
花念脚底板已经不是热了,是烫。
脚下的东西烫得他缩了缩,才缩了一下脚踝就被某人握着往前,丝毫不给他后退的机会。
花念半阖眼,那边魏宿的呼吸越来越重,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三分魅惑。
魏宿还能整出魅惑这个动静是花念没想到的,他干脆躺下,扯了被子将脸蒙住。
魏宿失笑。
顾头不顾尾啊花大人。
一双脚都露在了他眼前。
握着另外一只,直接贴在他肚子上给对方暖着。
花念在被子里呼吸也重。
明明之前绑魏宿那几次都没有过这种羞意,情这个字真的这么可怕么。
魏宿故意哼出声,能感知到花念僵硬了一瞬。
哦,听得见啊。
他念着花念的名字,让这只脚发挥最大的作用。
花念闭眼,想出去将魏宿毒哑了。
他的名字一声一声从魏宿那里叫出来,将他叫麻了。
花念第一次知道自己名字还能这么色.欲。
慢慢地花念顾不上魏宿的声音。
他脚疼。
火辣辣的。
魏宿也发现这个事情。
花念快十年没习武了,皮肤哪里都嫩,稍微磕着碰着就是一块青紫,如今脚底白皙的皮肤红成一片,他懊恼,花大人手脚哪里都不适合给他用。
魏宿将这只脚捂在肚子上,现在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他闭着眼准备伸手,肚子上另外一只脚踩了上去。
魏宿猛然抬眼看去,那边被子将人捂得严严实实,他什么都看不见。
花念轻踹了一脚,这么持久做什么,烦人,他摸着自己发烫的面颊,被子里空气不流通,太闷了。
魏宿被踹得闷哼,随即笑出声。
眉飞色舞。
花念不止心悦他,肯定也爱他。
等花念两只脚都累了,也恰好被魏宿抽了出来。
他深吸气,慢慢揭开被子。
再不结束他不伺候了。
狗变态,以后自己过去吧。
魏宿弯腰亲了口花念的脚踝,往上他倒是想亲,可惜藏在了裤子里。
虽然没沾上,他还是给花念擦了一遍脚,然后塞进被子里。
魏宿下床去了耳房,没故意去掀花念的被子。
花念揉着发烫的耳廓,一双脚不再冰冷,反而烫得很,他故意往外伸想要凉一凉。
花念等脸色热意不再,他喊:“李泉。”
李泉立刻进来:“唉,花大人。”
花念面无表情:“去给你们殿下重新找套衣衫过来。”
作为一个优秀的下属,李泉早在皇宫时就学会只办事,不好奇。
他立刻去给自家王爷找衣服。
魏宿洗完换了干净的衣物出来,看着花念没什么表情的脸,凑过去亲人。
花念冷着脸:“脚疼。”
什么地方都亲,魏宿烦不烦啊。
魏宿不烦,相反他爱得很,他小心道歉:“是我不好,不生气。”
花念压着魏宿:“睡觉,这次不睡就滚出去。”
魏宿顺势躺下,抱着人立刻闭眼。
花念松了一口气。
这么多日白天黑夜连着赶路,刚刚还泄了精气,魏宿是想猝死吗。
花念去看人,发现魏宿还在偷偷看他,抬手遮住对方眼睛。
他淡声道:“睡不着我就让人去找神医拿药,自己选。”
魏宿瞬间老实。
用了药就是昏迷,昏迷的情况下花念的任何动静他都不会知道。
这样静下来,闻着花念的气息他也慢慢平和了下来。
发泄了一次浑身火热的情况消下去,没一会儿魏宿就睡着了。
花念不困,但起来也做不了什么,他现在这个肚子站久了腿肿,坐久了腰累,久躺只能侧着,干什么都不舒服。
干脆靠着魏宿躺在被子里想事。
他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魏宿来找他陛下知道吗?
两次了,每次时间都不短,魏珏知道了会如何想。
花念闭上眼。
接受了这个麻烦。
魏宿睡得踏实,老老实实睡了三个时辰。
他会醒还是因为花念推了他。
魏宿警觉睁眼:“怎么了?”
花念有些疼,知道吃的药起作用了,现在天色才刚刚落下。
他冷静给魏宿道:“去叫神医,我吃的催产药起效了。”
魏宿脑子钝了会儿,但是动作没钝,穿上衣服跑了出去才反应过来花念说的是什么。
催产药!
孩子要出生了!
他差点摔了个大跟头,好在常年习武及时稳住。
“神医,神医。”
柳闻一天都在准备,闻言都不用问,能让魏宿慌到站不稳的事只有一样。
他立刻叫人去花念房里。
府里的人这几天都被训练过,有条不紊开始运转。
魏宿跑回去,刚进去就看着逢春一身是血回来报告。
“花大人,柳城多地出冒出杀手,如今正朝府里来,那些商队和最近柳城多出的人全是来杀您的。”
魏宿脚步一顿,眼神犀利。
杀手!
他冲进去在花念额头落下一吻,在神医拉开他时赶紧说:“我很快回来,别担心,那些人我会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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