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压着那东西,抬腿膝盖用力,神色莫测:“魏王殿下,白日宣淫不可取。”
魏宿闷哼一声,低笑:“花大人这是作何?”
花念无辜:“我起床啊。”
魏宿翻身压着花念:“起床?”
花念看着魏宿,笑起来:“殿下,你还真是毫无意志力啊,要做吗?我还欠你一次。”
魏宿顿时沉了脸。
艹,他当初是傻了吧,给花念说什么一次,就该说是成千上万次。
花念瞧着对方精壮的身子,眼神里全是欣赏,魏宿这身膀子练得是真是漂亮,这些肌肉全是他年少时想练成的样子。
看着魏宿的脸色他上手摸了摸,以前没仔细看,擦身时也没细细感受过,现在摸着让人舒心。
魏宿看着花念眼里的情愫,不作声让花念继续摸,他算是明白了,这狐狸根本就是算准了他现在不会做什么。
他也确实不可能做什么,花念话里话外不就是两人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可以散了,他不可能放过这个关系。
因为魏宿没出声,花念摸着摸着放肆了不少,魏宿昨晚的倾诉衷肠莫名让他有了底气,不知道哪来的反正就是有,这会儿摸人都理直气壮了不少。
从肩胛摸到胸膛,又从胸膛摸到腰腹。
手下的肌肉越来越紧绷,硬得他敲了敲。
十三四岁跟着柳茂练箭骑马的时候,也羡慕过那些壮汉的身材,可惜他一直没能练成这样。
花念眼睛亮起来,手停在了腰腹。
魏宿等了片刻,这只狐狸已经摸到他背脊了。
“怎么不接着往下摸。”
花念被这一声惊醒,手动了动收了回来,眨眼看着魏宿:“殿下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魏宿哼笑:“听不懂啊?”
他拉着花念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听不懂那摸得懂吗?”
花念摸着手下的肌肤,坦然点头。
魏宿一噎。
花念笑弯了眼睛:“殿下的身材是在下摸过最好的。”
花念这话刚说完脖子就被魏宿卡住了,没用力,轻得像是抚摸,他淡淡看着魏宿。
魏宿愤恨在花念唇上咬了一口:“花念,你就气我吧,气我也改变不了什么,你身边的人只能是我,以后我要是发现你摸别的人,我杀了他们。”
花念淡定答应:“哦。”
魏宿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又低头亲了几口。
花念玩够了,心情极好。
“我饿了魏宿。”
这是花念第二次说饿了,魏宿明白是真饿了,不是借口,他起床。
“李泉。”
一晚上了李泉就算是爬也该爬到了,更何况还是坐马车。
果然李泉立刻推开门进来:“王爷,衣服。”
常玉瞧了眼,让人打了水进去,大人要起了。
魏宿穿好衣服,然后给花念穿。
花念:“不用。”
魏宿不听。
花念:“......”
说了不听也不信,魏宿是认死自己认为的事了吧。
烦,别摸他肚子。
花念抢过衣服。
狗东西总是变着法摸他肚子。
魏宿盯着完全可以看得出形状的肚子,心里忧心更甚,到底是什么病。
他看常玉一群人没表现出任何异常,似乎花念现在这个样子是非常正常的情况。
魏宿看着花念抗拒他碰对方肚子的模样,他试探问:“花念,你肚子好像大......”
话没说完他就被花念捂住了嘴。
他定定地看着花念,花念神情已经冷淡了下来,给他说:“殿下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没一句爱听的。
魏宿握着花念的手:“是什么病?”
花念微笑:“没病,再问自卑到投河。”
魏宿叹气,下了床就不认人啊。
床上的花念似乎要好说话一些,更随性一些,没这么重的防备。
花念抽出自己的手,看着旁边盯着他肚子看的李泉:“常玉,将他拖出去。”
李泉震惊:“这可是王爷......”
话没说完他就被拖了出去。
是拖他啊,那没事了。
常玉瞧着李泉的头:“眼睛不要了?再盯着主子我把你眼睛挖了。”
李泉抱着手站在常玉旁边,在花府跟着常玉跟了一个月他已经不怕常玉和非瀛了,两人在他眼里不过是逢春二号和逢春三号。
逢春话没常玉多,又比非瀛多。
李泉悄悄问常玉:“花大人真的是生病了吗?”
常玉冷眼看着李泉。
李泉立刻明白,他想从常玉这里套话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因为花念已经起床,队伍开始收拾东西,昨夜那些人被非瀛找了片林子全埋了,今晨,客栈已经恢复到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一滴血迹都找不出。
魏宿陪着花念吃饭,看花念吃完饭就喝了药。
“这是什么药?”
花念:“安神的,近来刺客多,心神不安。”
魏宿:“...这样啊。”
骗鬼呢?花念心里会不安,这人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会不安。
安神倒是有可能。
想是这么想,他心里留下了疑虑。
吃完饭花念上了魏宿上车,魏宿瞧着车上的梅子,再看花念,花念正在看常玉刚刚递上来的消息,他伸手拿起一颗放入嘴里。
花念看见了。
“别吃!”
已经晚了,魏宿已经吃了,眉眼很快就挤在了一起。
好酸!
花念放下手里的东西拿了口巾递过去:“吐了。”
魏宿咽了下去。
花念:“......”
真犟啊。
哪怕咽下去,那股子酸味还是从喉咙漫了上来,属于想起都会不自觉皱眉的程度。
魏宿睁大眼睛看着花念,对方马车上怎么放着这么酸的东西。
花念给魏宿倒了杯水。
“压压吧,马车上没有甜的东西。”
魏宿接过水喝了一口,眉心跳了跳。
花念疑惑:“怎么了?”
魏宿放下水杯,这杯水有些像在花府时谢昔给他喝的黄连水,苦。
花念想起来,他前几日喜辣吃上火了,那位跟着他们的大夫建议他喝些清火的水。
花念安静坐回去,看着魏宿精采极了的脸色,默默拿起一旁的书。
魏宿缓了会儿,他开口问:“花念,你是算到我会跟上来吗?”
花念躲在书本后一言不发。
魏宿打开了茶壶,里面都是药材,清火去躁的。
再拉开旁边的盒子,里面的橘子一看颜色就知道很酸。
花念这段时间就吃这些?
他看着打定主意不理他的人,从袖中将李泉记的本子拿出来一页一页仔细看。
他走的那几日吃得还很正常,后面几日平日爱吃的东西几乎不碰的,喜欢上了辣食,他记得花念不怎么吃辣的。
每日很容易困倦,有时候一天要睡上两次午觉,只有一天一条鱼在认真吃。
饭量不断增加,口味多变,嗜睡,最近喜欢吃酸。
魏宿不记得有什么病症状是这样的。
他想不出来。
等马车停的时候魏宿叫了李泉过来。
“你跟着花念一个月了,你觉得他有什么变化?”
李泉仔细回想:“花大人变懒了。”
处理公务的时间越来越短。
“还长胖了!”
魏宿额头凸起:“还有呢?我是说性格。”
李泉低头回想:“有些容易伤秋?”
秋来得太快了,某一日起来院内的海棠落了不少,他看见花大人站在海棠树下有些伤感。
魏宿:“还有没有?”
李泉有个猜想,但是他不敢说,太过惊世骇俗,王爷对花大人可是无话不说的,他怕自己被花大人砍了。
“没,没有了。”
说完他又忍不住道:“殿下,你觉不觉得花大人有些像以前我们在宫内时见过的那些娘娘,那些有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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