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行?
呵。
他不行对方连续几次绑他做什么。
魏宿将几件事联系到了一起,脑子立刻清明。
第一次还说什么:不是你也行, 只是你比较倒霉。
现在看来不是他还真不行, 不然这次为何如此大费周折将他弄来了这里。
“孩子没怀上。”
很肯定的语气。
花念慢条斯理给魏宿擦身。
魏宿知道自己猜对了。
花念给这人仔细擦洗了一遍, 刚放下帕子就听见魏宿问:“花念知道吗?”
花念顿住, 为什么要他知道?
魏宿的脸色不知为何有些期待。
花念叹气。
【知道】
想什么呢?这局就是他做的, 魏宿不是很清楚吗。
魏宿脸色阴沉了一瞬间。
是啊,花念约他来的,花念能不知道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他沉默了下来。
耳边一片寂静, 以前还能听见对方衣料的摩擦声,现在安静得可怕。
黑暗里他只能隐隐约约瞧见对方的身影。
花念准备工作做完,上床跨坐在魏宿腰间。
魏宿感觉到了。
花念摸索着握着他要用到的东西,强行吃下去。
“嘶。”
和第一次一样难吃下去,疼得他开始冒汗。
魏宿:“你......”
他卡得难受,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花念慢慢坐下去。
一段时间没有过生疏了,好疼。
缓了好一会儿,花念才慢慢跪着动起来。
... ...
风寒了两次, 他这一次坚持的时间还不如第一次绑魏宿时久。
魏宿再次闻到了这人身上的异香,随着这人扑倒在他身上, 他闻到了那股墨香,有一瞬间以为是花念,可是转念一想,这人是花念养着的,这些东西与花念一致是正常的。
“你...你想要什么?花念他对你好吗?”
花念沉思了片刻,写字。
【不好】
反正没力气了,躺着逗魏宿一会儿吧。
魏宿下意识去看人,黑暗里他只能勉强知道这里有个影子,什么都看不清。
“怎么会不好,他不是那样的人。”
花念好笑:“我不是那样的人那我是什么样的人?”
可惜魏宿听不见,自然没法回他。
他慢慢撑着魏宿的腰腹再次坐起来。
【骗你的】
魏宿松了一口气,却又再次矛盾起来。
“他对你不好的话跟我走吧。”
花念写字。
【给我王妃之位】
魏宿郑重答应:“是。”
给王妃的位置,且魏王府只会有这一位女主人。
花念觉得真好笑,他起伏动着,慢慢再次失力跌落在魏宿身上。
魏宿忍着,直到这人再次倒下来,他出声:“你还好吧。”
花念:“不好,你这么持久干什么,显着你了。”
他将气撒在魏宿身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火气,总之这一刻看着魏宿就是非常的想生气。
魏宿:“嗯?”
这人听不见。
花念手指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接着写。
【你心悦我】
魏宿一怔,半晌没说话。
花念嗤笑。
【你了解我吗】
了解?
魏宿只知道这人抓他想要什么,为什么想要他不知道,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就连当年的事他都回忆不起来,只知道有这个人。
若说了解,他了解花念都要多一些。
想到这里,魏宿真想抽自己,为什么又想起花念了。
【你都不了解我,也不认识我,为什么说娶我】
魏宿歪过头:“既然我们有了夫妻之实,我就该娶你,一辈子对你好。”
花念神色渐渐平和。
【若日后你有心上人了我该何去何从】
魏宿认真了起来:“我不敢保证我的心,我从未有过心上人,但我能保证,未来无论如何,你会是我唯一的妻子,魏王府只会有你一个女主人,我不纳妾,不会有外室,只会忠于你。”
花念抬头想去看魏宿的下巴,看不见,黑暗里他也看不见魏宿的情况,前面能摸着给魏宿擦身也是他熟悉每样东西的位置。
魏宿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神情呢,认真?一丝不苟?
【因为责任吗】
魏宿凭着良心说:“是。”
因为责任。
这个世道女子本就比男子难生存,他要负责,既然当初做了,他就认。
【若日后你因为心上人改变心意了呢】
魏宿斩钉截铁说道:“不会。”
“你若担心我便去求圣旨,这辈子唯你一人。”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却能控制自己这个人,日后哪怕真的出现所谓的心上人,他也能做到绝不逾矩。
花念更累了。
【你快些】
魏宿到也想快,这人不痛不痒磨着他,说不上痛快,不上不下折磨他,想快也要能快起来。
房内两人的喘息声都重。
这一次不是一个人的声音了,两道声音交杂在一起,只不过有人听不见。
不过房内做的事那么激烈,两人却都有些平淡,像是缺了什么。
魏宿没了第一次的愤怒,没有试探,心情平静接受。
花念也很平静,平静到膝盖磨红了也没有给魏宿抱怨一句。
或许不是平静,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本朝虽然好龙阳之人不在少数,可没有两个男人成亲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出现过,哪怕有他也不可能是魏宿的王妃,他对这个位子没有任何想法。
他是花念,只会是花念。
等到完事,花念没想到魏宿今日会这么配合。
不过也好,省了他不少的力气。
他给魏宿穿上衣服拉上被子:“睡一觉吧。”
魏宿模糊感觉到这人与他越来越远了,他问:“你要走吗?”
他知道是对方给他下了药,看不见的时候还能凭借声音判断这人要做什么,如今一片黑如同失明以及失聪。
花念:“嗯。”
也不管魏宿是不是听不见,他拉开门出去。
走廊上下人立刻抬了药上来,花念将药喝了,这次为了保险,他需要喝的药变多了。
喝完药花念不曾给一边的蜜饯分去一点注意力,他只是觉得累,好累,去了另一间房就这么睡了一晚。
外衣不曾脱,也不曾沐浴。
柳闻过来看着没动过的蜜饯有些担忧。
念儿从魏宿跨进这个院子就有些不对劲。
魏宿第二日依旧不能看见太多东西,房内很黑,只有远处的天窗透着一丝光亮,他再次被锁了起来,这次他摸索着看透了小半个房间。
这人拿他当犯人关押吗?
上次还是雅致的小楼,这次就成了囚室。
他等到送饭的人进来,透过火光看清楚了外面。
真是囚室啊。
花念不是有钱吗?有钱连个小院都弄不起?
这个念头闪过,魏宿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
他可能是中邪了,这半个月来总是想起花念,想到那个不算吻的吻,明明他已经尽可能避开这人了,有时候连早朝他都不去,为什么还总是想起花念。
而且花念看上去完全不在乎那一下,这半个月就跟没事人一样,还想找他翻沈义的口供。
对方都不在乎,他为什么总是念念不忘。
魏宿认真思索,或许真的就像李泉说的那样。
第一次亲到了男人,他恶心到想忘都忘不掉,都怪花念,不,怪本朝的风气不好,文人骚客就一定要香囊鲜花弄一身吗。
一个个头上戴花不觉得不方便吗。
这才导致了他闻到香总是想起花念,因为花念是他接触最多的文臣了。
魏宿慢慢开朗。
回去还是得离花念远一些,过段时间这股恶心忘记了他就不会想起来了。
当晚花念再来的时候听见魏宿说。
“你能亲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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