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去将花霁洲抱过来。
“安乐要不要骑马?爹带你们去放风筝好不好。”
夏日太阳大,放风筝会不会有些热。
“我们去摘莲蓬摸鱼,爹给你们烤鱼。”
花霁洲其实也想和魏宿去玩,她轻轻点头。
“摘莲蓬。”
魏宿心里一酸,他的儿子和女儿说话已经这么清楚了,他错过两人慢慢学说话的这半年。
魏宿:“好,摘莲蓬。”
花晏清这才笑起来。
花霁洲:“还有爹,一起摘莲蓬。”
花晏清抱着花念:“爹。”
花念瞧着魏宿哄好了两人,他起身。
“好,摘莲蓬,今日就可以去摘。”
今日休沐,他近几日恰好可以偷闲。
再等一段时间就闲不了了,要开始秋收,暗处的人也不可能一直藏匿。
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一起去摘莲蓬吧。
魏宿下床,拿起衣服给两个孩子穿。
哎,他看着花念穿衣服时的身段,深深叹气。
花念故意的。
抬眼好笑看着魏宿。
某人饿了这么久,若是放任,他明日什么都别想干了。
才回来洗了澡上床抱着他就开始摸,完全没多看一眼床上的两个小家伙。
活该。
魏宿瞧着花念这个神情。
将花晏清和花霁洲放在地上,他放下床帐亲上去。
忍不了了。
他的花大人光是站在那都让人神魂颠倒。
花念唇舌被某人激烈享用,手只得撑着床,腰间被一只手搂着,任由魏宿亲吻。
这人像是饿极了的狼,连个亲吻都显得狼吞虎咽。
两人躲在床账内,魏宿知道还有孩子,快速掠夺了一番就停下。
谈不上浅尝辄止,却也是隔靴搔痒,心里更加难耐。
他瞧着花念,花念依旧是笑着的,似乎很喜欢看他为他失控的模样。
花念眼尾上挑,这么不经逗?
魏宿:“啧。”
要是没有孩子,他今日怎么也要让花念明白他到底有多不经逗。
“花大人,夜里等着。”
几乎是气声,花念不以为意。
魏宿眉头高挑,他的花大人不该是这个反应吧。
花念掀开床帐,对上两个小家伙视线。
虽然知道两人不懂却还是心虚了片刻,他抱起花霁洲,挡住自己红艳的唇色。
“走吧,我让人支船,我们去摘莲蓬。”
花霁洲眼睛微微弯起。
“爹。”
花念应了。
花霁洲又喊:“爹爹。”
后面这声喊的就是魏宿了。
魏宿抱着花晏清跟上来。
“在的,爹在呢。”
花霁洲眼睛笑成了月牙。
迎生姨姨说,大人只有恩爱和睦才会亲亲。
花晏清不觉得有什么,他比较关心抓鱼。
一行人出了房门。
迎面撞上了迎生。
迎生是两个月前过来的,看见两个孩子又惊又喜,同时还有一丝埋怨,花念居然为了瞒着她将她支走了。
花念也是哄了好久才让迎生不生气。
当初支开迎生并不是因为不想让对方知道孩子,他拿迎生当妹妹,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当时是为了防止魏宿报复。
他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魏宿穷追不舍并且要抢孩子,迎生出去要安全些。
迎生看着魏宿叉腰。
“魏王殿下怎么来了。”
她都来了两个月了,孩子都长这么大了魏宿怎么才来。
魏宿这两个月没来,迎生对这个人有了不少意见。
虽然主子说了魏宿只是有事。
可是一个不负责的父亲对孩子影响很大的。
魏宿咳了一声。
“迎生,你回来了。”
这副主人的语气,让迎生瞪大了眼睛。
花念轻笑。
手里的花霁洲已经伸手了。
“姨姨。”
迎生立刻笑起来:“哎,姨姨在呢。”
她抱着小安乐心里乐起来。
花霁洲很喜欢迎生,府里的女孩子不多,迎生是她到这边来除了奶娘和带她洗澡的那几个下人外唯一的女孩子。
她抱着迎生的脖子。
“摘莲蓬。”
花念轻轻推着迎生。
“走吧,和我们去摘莲蓬,安乐喜欢吃。”
迎生轻哼,她哥就知道护着魏宿。
她抱着安乐走在前面。
魏宿去看花念,瞧着有些委屈。
花念轻轻去勾魏宿抱着花晏清的手,别装可怜。他也没办法,迎生生气他也是要哄的。
魏宿眨眼。
看在花霁洲的面上迎生应该不会气太久。
真男人,怎么能让花念给他处理这种事呢。
他也没有接触女孩子的经验。
宫内也没什么同龄的妹妹,而且那些妹妹个个都怕他,迎生算是胆子大的。
不愧是花念当妹妹养的人。
花念的人胆子都大。
花念又勾魏宿的手心:“走了。”
迎生已经走远,这会儿回头看他们,花霁洲:“咿呀,爹,爹爹。”
魏宿立刻醒神将花念的手抓着,轻咳一声跟上去。
花念手抽不出来,被某人抓住了手指,他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跟着人走。
花晏清低头:“咿呀。”
魏宿放开花念的手,明明知道花晏清看不见,他还是下意识放手了。
歪头去看花念,花念正揶揄看他呢。
魏宿有些想磨牙,等着。
花念快步跟上去,伸手牵着花霁洲的手:“爹来了,是你爹爹走得慢。”
花晏清看着魏宿。
“爹爹,笨。”
怎么能走不过迎生阿姨呢。
魏宿:“......”
花念听见了,嘴角勾起。
迎生瞧着花念的样子,慢慢软下来,他哥喜欢,这人真的是他嫂子。
算了。
她不懂他们的事,她只要照顾好两个孩子就行。
特别是花霁洲。
好乖好可爱。
一家五口去了荇州最大的荷花湖,常玉已经备好了船,侍卫也安排好了。
逢春带人探过了湖底。
几人上船,魏宿将花霁洲和花晏清放在船上。
迎生和逢春一人抱一个。
常玉在旁边看着防止落水。
魏宿随手摘了一朵荷花放在花念怀里。
花念摸着荷花花瓣。
之前在皇城冯家的赏花宴上,魏宿也是扔了一朵牡丹在他怀里。
莫名其妙。
花念看着荷花问:“你当时在想什么?”
魏宿慢慢躺下去,恰好躺在花念的腿上,当时?他想了想立刻想起是什么时候,他给花念送花的时候屈指可数。
那会儿只是觉得那朵牡丹开得太艳,就像花念这个人一样。
花念平日出门一身琳琅,香囊玉佩一样都不少,那会儿就是觉得那朵牡丹很配花念。
华贵又漂亮。
魏宿反省了自己,为什么之前没给花念送过花,文人墨客都爱簪花,虽然他没见花念簪过。
瞧着这朵荷花,太大了。
花念就适合海棠那样的颜色。
或者是牡丹。
他笑起来:“当时就是觉得那朵花很适合你。”
花念靠着船轻骂。
“病得不轻啊魏王殿下。”
适合他还一副嫌弃的神情将花扔给他。
魏宿爽快承认:“本王就是有病,眼瞎心盲。”
当时对人家就是有不一样的情愫,偏上自己看不出。
想方设法将人抓到身边,又惹人生气,不是有病是什么。
花念伸手去摸魏宿的脸。
魏宿得意问:“厚吗?”
花念被这句话逗笑,这人对自己脸皮认知很到位啊。
花霁洲凑过来:“咿呀爹爹?”
花念抬起花霁洲的手放在魏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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