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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124)

作者:祈赢 时间:2025-01-24 01:31:45 标签:生子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轻松

  防不胜防。

  得让魏珏明白,想起他当年的事,出手整治前朝后宫,彻底给花霁洲将前路扫干净。

  花念知道魏宿想什么。

  这些魏珏未必没有想到,以前的魏珏不懂,这么些年魏珏不可能不懂。

  不过魏宿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他掀起眼皮:“起来干活了。”

  魏宿抱着人不舍得放,他继续亲上去黏黏糊糊说:“再亲会儿花大人。”

  难得偷闲。

  花念轻轻推开魏宿。

  “殿下,早办完事早日回去,我想他们了。”

  魏宿瞪眼,闻言强行将花念按在腿上亲。

  怎么没见说想他?就因为他没走吗?

  花念被迫仰着头,黏黏糊糊推不开人。

  魏宿:“天色已经晚了。”

  花念气喘吁吁失笑,瞧着渐渐落幕的天色。

  “就要天色晚。”

  月黑风高才好做事。

  魏宿抱着人想往床上去。

  花念搂着魏宿的脖子轻声:“你帮我去放个火,明日我答应你在窗台。”

  魏宿脚步滞住。

  他半信半疑看着他的花大人,真的?

  除了温泉那次,在花丛和室外榻上有过,其余时候在床以外的地方花念都不同意。

  不过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花大人开口了,他肯定不会错过。

  压着人在床上乱七八糟亲了一通。

  他问:“想在哪儿放火?”

  ......

  荇州城今夜睡得很香,期待明日的大年三十,而荇州下的松安县便没有那么如意。

  魏王才来敲打没几日,今日居然带人又来。

  特意挑了夜里,一把火烧了他们暗桩。

  魏秀站在一户农家,眼里的光随着火焰愈演愈烈。

  他垂眸。

  他要的不多,只是当今圣上没能给他。

  冯贺站在后面,无视脖子上的刀。

  “还有一个办法,花念死了,魏宿定会疯的,一头发疯的狼,稍加引导便会燃了整个冯家。”

  魏秀瞧着远处的天色。

  “他不能死。”

  冯贺仿佛听见了笑话:“你当初设计他时可不是这样想的,表哥。”

  这声表哥喊得格外重。

  把他的事透给冯固让他发疯时也不是这样想的,敢把当年事告诉他就要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

  既然什么都不在乎,那便更不在乎一些吧。

  他把自己都赌上了。

  可不是为了让那些人在皇城养老。

  都设计一次了,还怕第二次吗。

  上次徐家那件事花念没死,这次不就正好可以拿来献祭。

  魏秀没说话。

  他在等,等一个人。

  冯贺嗤笑。

  “表哥,你不会在等什么吧。”

  魏秀依旧沉默。

  冯贺眼里闪了又闪,他能从皇城跑出来可是费了不少力,他的人全都暴露给了魏宿,一个都没活下来。

  能让他跑掉还是因为做了局给魏宿投诚。

  疯子就是疯子,不管谁做的局,只要对花念有碍杀起人来毫不手软。

  这样的疯子为什么不生在冯家。

  或者花念为什么不生在冯家。

  冯贺有些惋惜,无视脖子上的剑,转身离开。

  魏秀的人急忙收手,冯贺脖子上还是挂了血珠。

  冯贺伸手抹了一把脖子,看着指尖的血珠。

  表哥,我帮你一把吧。

  远在柳城的柳翊收到一个消息。

  一个老者撞上了他,塞给了他一张纸条。

  花念要设计杀魏秀。

  柳翊捏着纸条立刻去追人。

  然而对方只是拿钱办事的,有人塞给他这张纸条给了他钱让他将东西给柳翊。

  柳翊揉烂了纸条。

  这么显而易见的局,幕后人想做什么?

  他瞧着河东的方向。

  他在花霁洲和花晏清没满月前也去过河东,他没找到那人,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如今......

  *

  正月十五月元宵这日皇城发生了一件事。

  在陛下微服出巡还未回来的这段日子,冯家出事了。

  冯凭死了。

  第二日被人挂在了街上!死状凄惨。

  几个血色写在冯凭衣衫上。

  【血债血偿】

  冯家老太太当街哭昏了过去。

  正月元宵,陛下今日回朝却发现了这样的事,冯家虽说没了职权被圣上厌弃,可光是家丁就还有几百人。

  是谁这么步步盯着,逮着一丝机会就要冯凭死。

  冯凭曾是圣上的老师,圣上赦免了人,如今人在天子眼皮底下出事这不是打圣上的脸吗。

  朝中人都知道皇城冯家只要不造反,圣上不仅不会动还会保着冯家这几辈人在皇城活着,变相的圈禁也不会让人在自己主事时期死了。

  这是圣上仁慈,当年魏家不忘恩情的表现。

  魏珏确实不会让冯家人轻易死了。

  更何况丹书铁券还在,那道圣旨还在,辞官也必须是冯凭自己主动辞。

  他在位兢兢业业这么些年,若是连个好名声都没捞到简直太亏了。

  知道冯凭死讯时,魏珏刚带着孩子到皇宫,他让花霁洲坐在龙椅上,提前给孩子培养习惯,避免以后跑路。

  花晏清看着这张椅子。

  虽然看起来很富丽堂皇,可左右的扶手何尝不是一种枷锁。

  他皱眉看着花霁洲。

  妹妹真的要当皇帝吗?

  看起来并不自由。

  花霁洲坐在上面,她不觉得禁锢,每一个庄严的雕刻都是权力的象征。

  这里是最高的地方,也能看得最远。

  严公公进来看见花霁洲坐在龙椅上,他面不改色过去将冯凭死的消息报给魏珏。

  魏珏勾唇,他看着花霁洲。

  “安乐,大伯给你说个事。”

  花霁洲歪头看着魏珏。

  魏珏将冯家人的事尽可能以最简洁的话给花霁洲解释。

  “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办?”

  花晏清在旁边听了一耳朵。

  “死就死了,埋了吧。”

  魏珏恍惚还以为听见魏宿说话。

  他和花晏清对视,突然笑起来。

  “你啊。”

  花晏清眨眼,本来就是死就死了,又不是大伯杀的,谁敢闹就杀了谁。

  花霁洲沉思。

  爹说了,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先找个名头稳住最重要。

  “自己家人做的,不怪大伯。”

  魏珏瞬间绽开笑意。

  花霁洲像花念简直不要太好。

  花霁洲才两岁,比魏家那群蠢猪聪明了不知道多少。

  魏宿那狗脾气居然能让花念看中要了孩子,这简直是奇迹。

  当然不是奇迹。

  花念和魏秀斗了两个月,为了不伤百姓不扰民心他耐着性子和魏秀磨。

  魏秀很聪明,不过手里的势力太受限制。

  而瞧着过去的时间和对方逐渐缩小的势力,他立刻换了个办法。

  有时候魏宿办事的手段也很值得人学习。

  在一个月亮极圆的夜里,花念带着人袭击了魏秀仅剩的据点。

  有魏宿在外面,他知道谁都不可能越过这条线,他慢条斯理泡了茶,听着声音递出去一杯。

  魏宿擦干净手上的血,接了茶拽着花念的指尖亲了一下。

  “花大人,接下来去哪儿?”

  花念勾唇,魏宿其实只是懒,不爱在朝中那些事上动脑子。

  这人玩奇袭谁对上都得栽在他手里。

  用兵如神。

  当年这可是十五岁的武状元,二十二岁平定边关的少年将军。魏珏刚登基时,只要魏宿不死,谁都不敢有异动。

  魏宿眼睛坏的那一年,拖着病体杀到名声都传到了远在易城的他耳中。

  魏宿担了所有的骂名,让魏珏以绝对的明君模样站在高台上整顿朝野。

  也是这么多年魏珏敢大刀阔斧改革的定海神针。

  这也让魏宿这几年离不开皇城,习惯自由的鹰在皇城被困了太久,耐心一点点变躁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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