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言有苦说不出:“才不是……我没有要……勾引你,我只是自己穿来试试的,谁知道你会忽然进来……”
“前台没告诉你这两间房是相通的?刚才给你发消息你一直没回,我担心你所以才过来看看。”闻斯年简单解释了下。
说完勾起来他的下巴,含着他舌尖慢慢吮吻:“这条裙子不是我给你买的,自己买的?”
叙言脸红的不得了,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虽然是学姐给他的,但却是他亲手放进了包里带来的,更是他为了履行和闻斯年的承诺自己主动穿上的。
长指勾着蝴蝶结忽得轻轻往后扯了扯,本就摇摇欲坠的丝带沿着滑腻肌肤缓缓坠落。
“要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我么,宝宝。”
闻斯年低头在他颈间深嗅,甜的醉人的香味直往鼻息间钻,用力将他在怀中勒紧,便能听到他趴在耳边软软的轻吟,微微的吐气。
一种爆棚的破坏欲和占有欲在血液中疯狂作祟,大腿上的腿环丝袜被撑开,可怜的布料颤抖着发出快要被撕碎的哀鸣。
闻斯年在下位,却能压迫他。
“月退木艮都露出来了,还带了腿环。”
“后面这么短。”
“怎么知道老公喜欢看什么?”
“给你的内衣也穿了呢,好乖啊宝宝。”
“给老公仔细看看,好不好?”
嘴上是在询问,行动上可一点没被阻碍到。
叙言像个洋娃娃,能轻巧地被人翻来覆去。
脸朝下,趴在了腿上。
叙言又有点想哭了,眼眶一热,控诉:“不要……不要给你看了……”
那颗圆润小巧的兔子尾巴将短裙顶出个微小的弧度,被遮掩在几层裙摆间。
闻斯年忽然抬手,在上面弹了下。
叙言浑身猛地一颤,剧烈挣扎起来,膝盖不知道顶撞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体,他听见闻斯年轻轻吸了口气,按住他的力气松了些。
叙言连忙一骨碌爬起来,以飞快的速度钻进了被窝里,全身上下都藏起来,只露出张泛红的脸。
他裙子有点湿,都不知道有没有弄到床单上,明天服务生进来打扫房间的时候会不会发现些什么。
他此时没精力考虑其他的,只用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闻斯年皱眉,对被窝里瑟瑟发抖的人伸出手:“出来。”
叙言使劲摇头,甚至往里面更加缩了下,生怕会被抓出去。
闻斯年脸上表情变了变,见他这样躲着自己,有一瞬间难以忽视的阴鸷闪过。
很快便又换上副痛苦万分的神色,一手撑着床,另只手放在眉心轻缓揉捏,深深呼吸。
许久没再动作,也没说话。
叙言从没见过闻斯年什么时候流露出这种有几分脆弱的神态,盯着他看了会,仿佛觉得有些不对劲,主动开口询问道:“你,你怎么了?”
简直纯的要命。
这就心软了,上钩了。
闻斯年胸腔隐隐震颤,发出声不易察觉的轻笑。
嘴上却转了个声调,压得很低,很失落难过。
“没事。”
叙言更担心了,甚至裹着被子往前挪了挪,挪到他身边来,悄悄从底下伸出只手,在他额前碰了碰。
“有点烫,你难道发烧了吗?”
闻斯年趁势攥住他那只手,眸色深沉的看他:“担心我么?”
叙言唇上还带着被他舔红的滋润色泽,很乖很乖的点了点头。
“我担心你,”他觉得闻斯年好像真的不舒服,“你很难受吗?”
“嗯,”闻斯年牵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啄吻,嗓音克制又压抑,“很难受,快死了。”
叙言大惊失色,肩上的被子缓缓滑落至腰间,白皙的肤色此刻从里到外透着股淡粉。
“要去医院看看吗?还是我先打电话给前台,他们这里应该有备用药箱的……”
叙言说着要从床上下来,两脚还没沾地,被人从后在腰间搂了把,将他又重新搂进了怀中。
“都不用,”大掌贪恋地摩梭,“还记得我先前跟你讲过我的病情么?”
叙言点点头:“记得。”
“说说看。”
“你说会经常需要我,和我拥抱,接吻,”叙言在他怀里细细颤抖,“但是刚才不是都做了吗,怎么还是不行呢……”
闻斯年给他把歪斜的腿环和丝袜整理好,仔仔细细。
“生理性成瘾是种本能反应,就像我看到你就会想抱你,吻你,操你。”
叙言被他大胆直白的心声惊吓到,呆愣道:“成,成瘾……”
闻斯年在他唇角落下个吻,笑着补充:“性成瘾。”
叙言反应再迟钝,也知道了他说得就是幸瘾。
对那种事有难以戒除的瘾症。
他,他怎么得的那种病啊……
心里害怕是有一点,但更多地是了然,还有一点心疼。
难怪他就连每次和自己接吻都显得那么瑟琴,其实他本身就是个瑟鬼吧。
“宝宝,是你把我勾引成这样的,不打算对我负责么?”
闻斯年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叙言的手……
叙言面红耳赤的连忙躲开,掌心还能感受到那种火热的触感,会呼吸似的,要把他烫伤。
心里忽然涌上股异样的感觉,叙言仿佛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闻斯年抱紧他,贴近他耳边,轻声细语,蛊惑般用气音询问:“宝宝,可以么?”
叙言头脑晕眩,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他觉得很梦幻,先是外婆真的能转院到北市来,再是他忽然跑到港市来潜水,包括现在住进这间奢华海景大床房。
包括穿得衣不蔽体,被闻斯年抱在怀里弄。
闻斯年没打算放过他,见他已经被弄得有点迷糊,继续道:“来港市是因为想带你来,搬回宿舍是因为想每天都看到你,接外婆来北市是因为想要你开心。”
“宝宝,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你,真的好喜欢你。”
闻斯年慢条斯理,将柔软的身子压进床褥里。
“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叙言迷迷瞪瞪看着他,心口像被吹了口热气,膨胀着飘到了云端,快要飞起来了。
除了外婆,从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了。
喜欢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居然能让非亲非故的人这样拿出一颗真心对待他。
所以他很慢很慢地,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一般,闻斯年俯身下来吻他。
不是一个简单的吻,叙言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好像答应的不是这件事情,但是故意被人曲解了意思。
山洪猛兽般的贪欲一旦被释放,就再难以克制收回。
闻斯年深深埋进他发间,嗅他的味道,听他的声音。
喉结滚动,也低声发出满足洋溢的喟叹。
压抑了够久,终于得偿所愿。
他终于得到了全部的叙言。
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一般,他要把叙言分分寸寸,都彻底打上自己的烙印。
叙言恍惚间看见了无数道白光。
他的裙子高高掀起来,堆在肚皮间。
他比想象中的还要瘦一些,身上确实没什么肉,腰腹上薄薄一层雪白柔腻的皮,紧贴着胯骨。
幸好他韧带足够柔软,液体的猫一样,随便折成怎样夸张的姿势,都只是小声哭哼几下,便能很快适应。
可也有适应不了的,他感觉小腹酸涩得难受,脸颊甚至能磨蹭到自己小腿上的丝袜。
腿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坏掉了,松松垮垮,在眼前荡来荡去。
叙言眼泪快要把自己淹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儿哭音也压抑不住,婉转着泄出。
水快在眼眶里流尽,终于被人托着腰抱了起来。
被抱着走了几步,叙言一口气差点没倒上来,趴在闻斯年肩上险些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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