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年已经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其他的什么小要求都可以随便满足他:“好。”
随后把他往上托了托,跟他舒舒服服接吻。
心里却在琢磨着,回去就立马着手给他搬家。
*
两人没再回休息室,闻斯年抱着他在甲板上看了一晚上的星星。
其实没一会叙言就趴他身上睡着了,闻斯年用自己外套把他罩住,下面的衣摆甚至能将小屁谷也兜进去。
他这几天是累坏了,没想再吵醒他,也就抱着他没动。
早上还顺带看了场海上日出,随后两人回到酒店继续补觉。
这是来到港市后叙言睡得最安稳的一觉,虽然躺在同一张床上,但是没有被拉着再做。
他直接昏睡了十几个小时,再醒来时就已经是在港市的最后一天。
今天闻斯年大发慈悲,终于放叙言出来见人。
早上郑耀沈南黎一行人在楼下集合,刚准备出发,却看见楼上两人终于一前一后出现,搞得其他人都有点不习惯。
“言言,你身体终于养好了,”沈南黎看着他道,“你再不出来玩,我们明天一早就该回去了,那你这趟岂不是白来了。”
叙言小鸡啄米点头,像是控诉:“是啊是啊,我还什么都没玩到,都不知道港市的白天长什么样子,所以我今天要和你们一起行动。”
郑耀偷偷看了眼闻斯年,见他没什么反应,便道:“欢迎欢迎,欢迎归队!我们今天打算去岛上那家路极公园,玩完之后再去湾岛那边吃个饭,剩下的时间大家可以自由结队随便逛逛,晚饭也自行解决吧,给你们点买纪念品和购物的时间,记得注意安全就行,晚上回来之后在群里报个平安。”
这安排十分合理,一行人表示赞同,很快便集体出发。
只是一走出酒店叙言就觉得有点热,港市白天三十多度,再加上大太阳,他还穿着长袖长裤,衬衫甚至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纽扣,坚决不露出一点皮肤。
没走两步,他脸颊就热得红扑扑的。
带着戒指的那只手被他藏进了袖口里,根本没人察觉到。
沈南黎走到他身边:“你怎么穿这么多啊,大家都短袖短裤,难道你发烧还没好,觉得冷吗?”
叙言摇头,他今早本来穿了短裤,还没出门就赶紧换下来了,胸口和腿上都是痕迹,根本没法见人,胳膊上也有,只能穿长袖衬衫了。
他有点郁闷,要求闻斯年也得穿长袖长裤陪他,不能他一个人当异类。
旁边的小许凑过来:“你是想防晒吧,这边太阳实在太毒了,我涂了防晒霜这几天还是被晒黑了,我现在都无所谓了,我带伞了,给你打吧,你看你脸已经晒红了。”
叙言接过小许的遮阳伞,说了句“谢谢”,撑开打上伞,感觉好一些了,但还是觉得热。
而且他还涂了药膏的,现在觉得有点不对劲,像是在身体里化成水了。
他开始担心会不会把裤子弄湿,走几步就想摸一摸自己屁谷。
闻斯年在几人身后,看见叙言的举动,上前两步将他手中的伞接了过来。
小许见状,连忙让开位置,不动神色退到一旁观察。
闻斯年顺势走到叙言身侧,给他撑着伞,戒指就那么明晃晃的显露出来,闪着冷冽的银光。
轻轻靠近他,缓声问:“怎么了?”
叙言本来就脸蛋红红的,这会儿有点嗔怪地悄悄瞪了他一眼,也同样侧过头,小声说道:“药膏……我都说了不让你涂了,你非要涂。”
闻斯年:“早上摸了,还肿着,涂了药好得快。”
叙言还是委屈:“但是你弄得我不舒服。”
“不舒服么?”闻斯年看他,“那怎么把我手都弄湿了?”
叙言生怕被旁边人听到,恨不能把他嘴巴用什么东西堵起来,最好让他一整天都别说话。
沈南黎果然听到些只言片语:“言言,你早上没吃药?”
这次轮到闻斯年告状:“喂他吃了,现在来跟我闹脾气。”
沈南黎:“言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病肯定还没好利索,是该吃的,药带出来了吗?”
叙言刚想说没有,却听见闻斯年帮他回答道:“带了。”
他十分震惊地望过去,却见闻斯年柔和地对他笑:“是不是自己忘了,我帮你拿了。”
沈南黎放心下来:“中午吃完饭记得吃上。”
叙言腿肚子隐隐发颤,低下头,遮掩住透红的脸颊:“嗯。”
路极公园在滨海路旁的山上,一路上能看到大半个海湾的美景。
叙言玩得很尽兴,下山后脸上出了点汗,热得脖子里都红了。
郑耀问他:“怎么样,好玩不?”
叙言语气兴奋:“好好玩!”
郑耀给他递了瓶水:“喝点水,是不是太热了?”
叙言刚准备拧瓶盖,旁边有只手伸过来,不着痕迹帮他拧开,递还回来。
他偷偷看了闻斯年一眼,冲他使了个眼色,希望他低调一点,别老黏在自己身边。
闻斯年不知道从哪拿出个冰激凌,放到他跟前晃了晃。
叙言眼睛顿时亮得发光,眼神随着冰激凌的方向左右摇摆。
“要吃么?”闻斯年问他。
他猛猛点头,闻斯年便剥开纸衣,放到了他手上。
避嫌什么的没有冰激凌重要,尤其是在热得快死的暴晒天。
叙言美滋滋吃着,咬一口透心凉,爽的不得了。
其他几人也陆续来到集合点,看见叙言在吃冰激凌,还以为郑耀给买的,嚷嚷着都要吃,让郑耀赶紧再去买。
闻斯年好心给他指了个方向,郑耀任劳任怨的跑过去排队了。
下山的游览车正好过来,只有不吃冰激凌的闻斯年和正在吃冰激凌的叙言提前上了车。
车在林间开起来,风吹着能凉快不少。
天热,冰激凌化得快,叙言只能把下面快滴到手上的先赶紧舔掉。
闻斯年伸手过来,帮他把粘在脸颊两侧的头发丝拨弄开,再将他额前细碎的刘海往后挑开。
底下热烈发红的一张小脸完全显露出来,湿红的嘴巴张着,殷红舌尖探出来,卷进些雪白的奶油含在口中,抿一抿,然后吞咽掉。
车上乘客只有他们两人,闻斯年眸色暗了暗,忽得低头,就着他手上的冰激凌在另一侧舔了口。
清凉甜腻的奶味瞬间充斥整片口腔,喉结滚动,同样咽下,但仍觉得不够。
按着他拿着冰激凌的那只手,顺势舔开他本就张开的唇缝,将他含在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的那点奶油抢过来吃了,也将被冰得凉凉甜甜的小舌头当成了甜品,吃得啧啧有声。
叙言不停发出些呜呜嗯嗯的哼声,都已经被亲出习惯,很快能适应突如其来的侵占。
但是冰激凌奶油在两人手里化得更快了,很快黏黏哒哒的弄了两人满手。
下车后,那个化烂了的冰激凌被丢进了垃圾桶。
叙言十分不满地喝着闻斯年重新给他买的冰镇饮料,舌头还有点发酸。
午饭在湾岛的一家私厨餐厅吃,叙言故意没有挨着闻斯年坐,所以一顿饭吃得还算安生。
吃完后一群人又坐着休息了会,闻斯年起身去洗手间,没一会,叙言手机上收到条微信。
【老公】:最里面的隔间
【老公】:过来
他知道闻斯年想对他干什么,磨磨蹭蹭不想去,手机很快又有消息弹出来。
【老公】:要让我当着他们的面给你上药么
【老公】:宝宝,乖不乖?
叙言简直对这话形成条件反射,蹭一下站起身。
沈南黎被他吓一跳:“你怎么了言言?”
叙言:“没事,我忽然想去洗手间。”
“左转走到头就是了。”
他赶紧离席,顺着找过去,走到最里面的隔间外,刚想抬手敲门板,里面忽得一只手伸出来,攥着他的胳膊就将他拽了进去。
闻斯年手上果然拿着那只药膏,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拧开,涂抹了厚厚的一层在指尖,看着他:“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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