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年叫工作室所有人开会,叙言便和林星羡上了二楼房间,虽然闻斯年让他把画室搬走,但他死活不干,依旧霸占着二楼一间办公室。
“你俩这是公开了?”林星羡问。
“还没有呢。”
林星羡:“不是都去港市玩了一圈了吗,楼下那群人都没发现?”
叙言自觉隐藏的很好,点头:“没发现。”
“……”林星羡,“我看未必。”
刚才叙言跟在闻斯年身后进来的时候,工作室那群人居然没有丝毫惊讶神色,尤其郑耀那个狗腿子,明显已经把叙言当成工作室另一个老板在献殷勤了。
叙言安静看林星羡画了会画,林星羡给了他个画板,让他也艺术创作一下。
叙言没什么画画功底,画了张人脸,但是歪七扭八。
林星羡看了眼,被吓了一跳,摸着下巴努力夸赞:“嗯,看得出是个人。”
叙言充满期待的看着他:“你猜猜是谁。”
林星羡:“总不能是闻斯年吧哈哈哈。”
叙言非常欣喜,用力点头:“嗯嗯嗯。”
林星羡安静两秒,发出爆笑:“哈哈哈哈真的是他啊哈哈哈,太抽象了,鼻子都是歪的,画风领先我五百年哈哈哈……”
叙言气呼呼解释:“你这画笔不好用,画板也不好用。”
林星羡还在笑,他又补充:“颜料也不好用,调色板也不好用,不画了不画了。”
说完,他抱着自己的大作头也不回出去了。
楼下刚好散了会,闻斯年见他站在二楼栏杆处,一脸惆怅地望着自己,便提步上楼,拉着他进了自己办公室。
看见他抱着的画,闻斯年拿过来看了看。
挑眉:“这是我?”
叙言眼神十分惊喜:“看得出来对不对?”
闻斯年失笑,把画放下,抱着他托起来,让他坐在了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
“当然,”低头,贴上他柔软的唇瓣厮磨,“怎么想到画我?”
叙言侧头躲了下,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他画画的时候脑子放空了,画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脑袋里在想着谁。
“你别问了……”叙言小声道,“你忙完了吗?”
闻斯年吻他侧颈,贴着薄薄的肌肤,在上面热切地吮:“嗯。”
“啊……”叙言后背一抖,推他,“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闻斯年今天西装革履,系着领带,两手撑在他两侧的桌上,手臂上的肌肉便隔着衣服鼓起,满是力量感和侵略欲。
这段时间忍得辛苦,好不容易挨到他考完试。
就先吃点开胃小菜。
“不急。”
闻斯年把他抱起来,走到办公椅前,将他重新放在桌上后,在椅子上坐下,自下而上紧紧盯着他。
叙言被盯得心慌,想从桌子上下来,却被按着腿不准他乱动。
他扭了扭腰:“我要下去……桌子好冰。”
闻斯年直接抽了旁边几份文件给他垫在了底下。
同时解开领带,在他面前低下头,眼尾向上挑着,看他。
提醒道:“文件很重要,宝宝。”
“不准弄脏。”
第63章
还是弄脏了点,叙言趴在闻斯年怀里上上下下地吐气。
闻斯年舔了下唇,大手揉揉他的脑袋:“休息好了么?”
叙言有点惊慌,摇头。
闻斯年捏着他脸颊,转过来让他看着凌乱的文件夹和桌面。
“都是谁弄的?”
叙言脸颊肉都被捏得微微嘟起来,不愿再看,两手勾着他脖子又趴回去,闷声道:“你……”
闻斯年轻笑一声:“是我么,那叫人进来收拾下。”
说着他还真的拿过旁边的电话准备拨打,叙言连忙把他那只手拉回来,放在自己腰后,让他搂着自己。
“不准打……”他脸蛋上还是一片潮红,指挥道,“你收拾。”
闻斯年给他整理好衣服,把他抱到一旁的沙发上让他躺着玩,回到桌边抽了湿巾,把桌上桌下都擦拭干净,又开了窗通风,这才打开办公室的门。
又过了会从沙发上起身,叙言两腿还在发抖。
两人一前一后从楼上下来,他的大作被闻斯年拿着,说要带回家裱起来,挂在卧室每天欣赏。
到了吃晚饭的点,闻斯年请客,工作室的人一起出去聚餐。
饭桌上氛围融洽,但叙言还是发现了些不对。
比如落座的时候所有人都默认他会坐在闻斯年旁边,比如郑耀想跟他喝酒的时候会先问一下闻斯年的意思,闻斯年便会帮他拒绝,再必须小许老是问他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什么闻哥私下好不好相处,闻哥凶不凶,平常他和闻哥产生分歧一般都听谁的……
叙言终于发现异样,扭头看了眼闻斯年。
这些人肯定是发现他们两人的关系了!
但是没人明说,桌上所有人也就继续装傻。
叙言耳根都红了,很不好意思的埋头猛猛吃饭。
他居然还以为隐藏的很好呢。
吃完饭回家后已经很晚了,闻斯年真把叙言的抽象画带回了家,给了保姆让她找人装裱。
叙言自己去冰箱拿了瓶水喝,问闻斯年道:“你有没有跟工作室的人说过我们在一起了啊。”
闻斯年把他手中的玻璃瓶接过去,自然地喝了口:“没,你不是想地下恋。”
叙言仰着脸看他:“可他们好像都知道了哎。”
“你今天在上面呆了一个小时,”闻斯年说道,“你觉得他们会猜不到我们在做什么?”
叙言被噎了下:“不会吧……万一我们在谈正事呢?”
闻斯年过来搂他的腰,低头想亲他:“嗯,要锁门才能谈的正事。”
叙言用手心捂住他的嘴巴,继续问道:“如果真的知道了怎么办呢?”
“没关系,”闻斯年道,“以后接触的时间长了,早晚也会瞒不住,况且他们不会在学校乱说。”
叙言寒假期间不可能不去工作室找他,就两人这副每次一见面就天雷勾地火的状态,也不可能不会被拉着做点别的。
现在两边最亲近的朋友都知道了,反倒也让叙言松了口气。
闻斯年还在揉他的腰,呼吸埋进他颈间:“宝宝,困了么?”
已经十点多了,叙言在他怀里挣脱着想逃。
“困了困了,我想睡了。”
闻斯年像是就在等他这个回答,托着他的腿将他直接抱起来朝二楼走。
“好,去睡觉。”
叙言欲哭无泪,他说的睡觉是一人一个房间,各睡各的。
但考试周这段时间闻斯年好像确实忍得厉害,把他抱进房间洗了个澡,甚至在浴室就开始了。
折腾了一晚上,叙言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
假期是开始了,但他的小屁谷要开始上班了。
叙言在床上为自己又红又肿的可怜屁谷伤心了好一会,听见房门响动的声音,赶紧闭了眼装睡。
轻缓的脚步声走到床边来,看见床上人颤动的睫毛,笑了笑,伸手进被子里把柔软的身子捞过来。
“还没醒么?”
叙言铁了心装睡,躺在他怀里也不说话。
“被操晕的时候才乖,怎么弄都不会躲,”闻斯年在被窝下动了动手指,贴近他耳边用气声道,“还没醒的话就继续。”
叙言骤然睁大双眼,在被子下拉他的手指:“不,不要……”
闻斯年笑他:“还装么?”
叙言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闻斯年亲他嘴巴:“好笨呢宝宝。”
叙言不敢松手,把他的手从被子里扯出来,可怜巴巴道:“真的不能继续了……我,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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