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年:“坏了我赔。”
林星羡不服气:“你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我可是还帮你保守着秘密呢,要是我把你那些变态行径跟言言一说,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呵。
哪壶不开提哪壶。
林星羡觉得闻斯年眼神更可怕了。
他从屏幕后面站起来了。
他挽袖口了!
他朝自己走过来了!!
他难道还要打人不成!!!
幸好办公室外又进来个身影,见了这幕竟也不觉害怕,跑过来张开双臂挡在林星羡面前,小母鸡护崽似的。
叙言面色认真:“你们在干什么?”
林星羡看见叙言像是看见救星,在背后搂住他的腰,躲在他身后瞪着闻斯年,大声指控:“来得正好,你老公疯了!他居然要揍我,哪来的疯狗没栓链子就跑出来了!”
闻斯年看着叙言腰上的那只手,不由分说,走上前直接拉着叙言朝自己怀里带。
林星羡搂着不肯松,却根本不是闻斯年对手,被在肩上轻轻一按,就一屁股跌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叙言已经被闻斯年箍在胸前,强劲的手臂能将细腰整个环住,大掌紧紧扣在他腰侧,几根手指没入衣摆,缓缓捏紧。
叙言轻呼一声,回头去看林星羡,却见他已经从沙发上站起身。
“你到底怎么了?我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们了,没招你们两口子吧?”
闻斯年没搭理,林星羡脾气也上来了,骂了两句扭头就走。
叙言连忙拍拍闻斯年手臂,要他把自己放下来追了上去。
林星羡走得飞快,一直走到别墅外上了车,韩瑜坐在驾驶座,正准备开走,叙言上前敲了敲副驾的车窗。
“林学长,你别生气了好吗?”
“他这脾气我都习惯了,真跟他生气早掰八百回了,”林星羡道,“是等他消消气,我再偷偷搬回来就是了,不过我到底怎么惹他了?”
叙言犹豫了下,小声道:“我猜,可能是因为你之前给他发的消息有一次被我不小心看到了,然后我们吵架了。”
林星羡来了兴趣,眼睛都亮了:“你们吵架?你是说你和闻斯年吵架?你挺行啊,闻斯年一般不跟人吵,能动手就动手,动嘴他嫌麻烦。你看到哪条消息了?我们挺久没发微信了。”
叙言眼神清澈:“就是他有事情瞒着我,而且那些事你也知道。”
林星羡万分错愕:“……”
难怪闻斯年追人追到雾镇去。
他是真的闯了大祸了。
林星羡积极认错,绝对悔改,当晚请叙言和闻斯年吃大餐赔礼道歉。
是他好心办坏事,这么看闻斯年没揍他确实是拿他当亲兄弟了,但吃饭过程中看两人这相处氛围,吵完一架后好像感情还更好了。
他又暗暗有点得意,这难道不算是他的功劳?
这闻斯年不知恩图报,还敢这么对他,简直丧心病狂。
吃完饭后四人从餐厅出来,林星羡拉着叙言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两人笑得异常开心。
回去的路上叙言没忍住问道:“你小时候被狗咬过吗?”
“林星羡跟你说的?”
“他说你被狗追,还被狗咬了,所以现在才会这么凶,”叙言笑眯眯的,“还说让我回去记得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狗的牙印,难道是真的吗?”
“真的。”
“那你身上真的还有牙印吗?我怎么没有看见过呢?”
闻斯年挑眉看他:“想看?”
叙言点点头,好奇望着他,眼里还亮晶晶的闪着光:“在哪里?”
闻斯年踩下油门:“回家给你看。”
*
叙言实在受不住了,眼睛哭得湿漉漉,嘴唇也糜红肿胀。
一到家他就被迫把闻斯年从头看到脚,愣是没发现他身上有什么被狗咬过的疤痕。
倒是闻斯年像狗一样,在他身上留下数不清的深深浅浅的牙印。
林星羡又给闻斯年发来消息,问自己能不能搬回工作室了,结果迟迟没得到回复。
叙言迷迷糊糊间被人从床上抱起来,以为一切已经结束,却没想到闻斯年竟然抱他走进了那间隐藏在暗门后的衣帽间。
反正现在这里已经不再是秘密,那这满屋的裙子和用具也不能白白浪费。
闻斯年在这里已经想象着叙言描摹过无数次,这里的每一条裙子都是他亲自买来,又亲手挂进壁橱内。
渴望有一天能带叙言走进这里,真的能将每一件裙子穿在他身上。
没想到这一天真的到来。
闻斯年先把还在浑身发抖的人放在中央凹陷进去的沙发上,吻了吻他汗湿的脸颊,让他缓一会。
随后走到壁橱边,从里面拿出条栀子花般纯白的连衣短裙,又细心挑选了一款黑色蕾丝花边的内衣和腿环。
回到沙发边,把水淋淋的人捞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大腿上。
叙言半睁着眼睛,小猫似的呜咽一声,细瘦的脚踝被人攥住,裙子从白嫩的两条腿套上去,细滑材质越过肌肤上的斑驳爱痕,最后被挂在了腰间。
闻斯年又用指尖挑着蕾丝内衣内裤为他穿上,随后拉好裙子。
他抱着怀里的人转了个身,调了调姿势,才掐着细细的腰缓缓落下。
叙言眼尾瞬间变得湿润,瞪大了些,手指尖都在无力颤抖。
闻斯年靠在沙发上,目光从他身上一寸寸略过。
漂亮精致的脸蛋上现在潮红一片,双眸失去焦点,即使在望着他,里面却盛满生理性泪水,鼻尖也红通通的,嘴唇一开一合,很轻很软地吐气。
身上穿着条精美纯洁的白裙,整个人便也如同盛开到最旺盛的纯白栀子花般圣洁,清纯。
可偏偏里面极尽诱惑的黑色蕾丝透出轮廓,将平坦的胸口都撑起,这下真是美的雌雄莫辨。
闻斯年有点楞住,眼神暗得可怕,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猛然间颠了颠腿。
叙言哭泣几声,软红的唇瓣内又有口水流下来。
闻斯年把人按至胸前,捏着尖尖细细的小下巴,带着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低头慢慢的吃着,吻着,舔着,把那点晶亮的银丝弄干净,却也不舍得松开。
他在欣赏趴在怀里的叙言,仿佛在欣赏世上最伟大的艺术品。
他喜欢看叙言被自己打扮成最漂亮的样子,如果可以,他希望叙言在自己面前能一直穿裙子,两条腿一直光着。
这样美好,纯洁又诱惑。
是他的,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叙言迷迷糊糊醒了,腿上痒痒的,低头才看见,不满地蹬了蹬腿,却被强硬按住。
他甚至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个衣帽间里没有时钟。
他只知道闻斯年病情怎么好像又加重了。
恍惚间,裙底已经被人钻进去。
……
叙言呜呜哭着,闻斯年终于附上来吻他,还将手中的一条系带交给了他。
叙言止住眼泪,睁眼一看,是那条白色蝴蝶结腿环。
闻斯年抓他软绵绵的手,低声道:“帮我戴上。”
叙言没想到腿环还能戴在别的地方,两圈都有点绕不下。
他不敢看,把手收回来捂住眼睛:“谁,谁让你……偷我的腿环……”
闻斯年吻他:“意外捡的,你没来的时候我只能用这个,上面已经沾满我们两个的味道。”
叙言简直被他的恶劣行径搞得语无伦次:“你……!是你买给我的,明明是被你偷走的……你之前还骗我,坏蛋坏蛋……”
闻斯年轻轻抚摸他脸颊,骂人也这么可爱。
过了许久,叙言都又快睡着了,却忽得感觉不对劲。
低头看,闻斯年把那条蝴蝶结腿环又还给了他,但不是戴在他腿上。
他抗拒:“不要……我不要……都被你弄脏了……这个不能戴在这……”
闻斯年忽然给他系紧,叙言眼泪都滚落出来,但是敌不过他的力气,两手被举着按在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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