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宜锲而不舍,又想上前拉住叙言,却被晕晕乎乎的人转手甩开。
叙言眉心微微蹙起,虽然他反应迟钝,意识也不怎么清醒,可身体能代替大脑做出本能反应。
他不喜欢这个人碰他。
“走,走开……”
叙言一边皱着眉头抗拒着,还一边朝着侧边躲。
沈南黎架不住他的重量,两人险些一起歪倒在沙滩上。
一双手臂从暗处适时伸过来,捞住摇晃的身影,手掌贴在他后背,轻轻使力一带,便将人直接搂进了怀里抱着。
旁边的沈南黎自己站稳后,看见了闻斯年被光线映亮的眉眼。
他注意力似乎只在怀里人身上,眼眸低低垂着,一手托着细韧腰后,另手攥住了纤瘦的手腕。
叙言刚才不小心崴了下脚,现在热乎乎的趴在人胸前,左脚一沾到地面就有点痛,他软绵绵的轻吟一声,面前的胸膛却猛地僵硬了几分。
“弄疼了?”闻斯年声音很低,手上的力气松了点。
叙言还是皱眉:“嗯……”
他抬起眼睛,里面一片水汪汪的碎钻。
他闻到了点熟悉的沉香木味道,伴随着呼吸间的酒味,被他深深吸进肺腑中。
眼睛缓慢眨了下,辨认出来面前的人是谁,像是天然生出些依赖感,嘴巴委屈的瘪了瘪,轻飘飘呢喃了声。
“year……”
轻软的声音随风飘散,除了闻斯年没人听得见。
闻斯年抵在他背后的手又用了点力气,两人身体骤然贴的更紧。
伸手在红润润的唇上缓缓点了下,闻斯年轻声:“嘘。”
叙言知道他是让自己闭嘴,眼神疑惑不解,又想开口喊他时,闻斯年直接在他后脑勺上按了下,泛着红晕的一张小脸便埋进了肌肉紧实的胸膛。
叙言眼睛瞪的大大的,身体也僵住,大脑已经缺氧宕机,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尚未发出的声音全被堵回了喉咙里。
闻斯年大掌扶在他后脑勺,修长有力的五指插进柔软发丝,轻轻抚弄两下。
确实很软,很圆,很好摸。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小动作,只以为他是在好心帮叙言避开篝火光亮。
终于能分出点眼神给在场的另外两人,闻斯年淡声道:“我送他回去。”
沈南黎自己把叙言弄回去确实费劲,而且他们正好住一屋,便点点头:“我还要去给言言找醒酒药。”
“不用,”闻斯年道,“房间有。”
沈南黎:“那我陪你一起把他扶回去吧。”
闻斯年没再拒绝:“也好。”
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叙言,闻斯年看出他走路撇着腿,便依旧扶稳他后腰,朝着别墅大门内走。
周正宜一人站在原地,震惊的久久没能动弹。
他是看出闻斯年对叙言不一般,可叙言对闻斯年有没有心思?
如果没有的话,能跟小猫儿似的乖顺趴在男人怀里?!
一号房在别墅二楼走廊拐角最内侧,平常没人会过来打扰,很安静。
叙言被放到床上后,脑袋一歪,直接醉醺醺的昏睡了过去。
沈南黎给他脱了鞋子,盖好被子,又准备到处去找醒酒药。
“等会我来找,”闻斯年站在门口,“刚才外面好像有人叫你。”
沈南黎点头:“好,那我就先回去了,言言喝醉也很乖的,麻烦学长你等下给他喝点醒酒药就好了,不用管他,他会睡得很沉,一觉到天亮。”
闻斯年神色平静:“好。”
沈南黎又给叙言掖了掖被子,赶紧跑下楼了。
闻斯年看了眼空荡荡的漆黑走廊,缓缓关了门。
把房内顶灯关上,只开了床边一盏昏暗不明的小台灯。
两张床,靠近窗边的单人床上躺着个不易察觉的瘦小身影,雪白被子下掩盖着一张同样纯净无暇的柔腻脸蛋。
只是上面现在染了些粉嫩红晕,小脸也不正常的涨红着,淡淡酒香飘送着传递过来,醉意惑人。
高大身影朝着床边慢慢走近,投射在墙上的漆黑身影像座沉寂可怖的山,黑压压倾斜下来,能轻而易举将一团软嫩弱小的猎物笼罩身下。
闻斯年附身靠近,一手撑在他身侧,另只手在他脸颊上来回抚摸,动作轻缓,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
肖想了无数次的细滑触感,真正掌握在指尖下时,还是绵密柔软到不可思议。
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食指中指并拢,轻轻夹起些脸颊上鼓起来的软肉,在指缝中玩弄几下,引出睡梦中的人几声轻哼。
似乎是被弄疼了,叙言迷迷糊糊把眼睛掀开条缝,手臂无意识在跟前胡乱挥打了下。
“啪”的一声清脆细响,闻斯年被打得脸颊微侧。
呼吸声猛然间沉重几分,他伸手摸了下脸,眼尾微眯。
力道不大,感受却异常明显。
轻微的疼痛感伴随着某种更加难以言喻的快感倏地冲上大脑。
他看着床上有点呆愣住的人,不怒反笑,唇角荡漾开浅淡的笑意,灼烫的热度凑到软红的耳边,轻叹——
“宝宝。”
“敢打我?”
第36章
叙言反应不过来,被酒精侵蚀了大脑,只会眨眨眼睛,懵懂无辜,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闻斯年攥住他那只手腕,往自己脸上凑了凑,嗓音发哑:“再打一下。”
叙言手上没力,软绵绵的被人捏着,他没想打人,但是想抽手也抽不回来,有点委屈的哼了声。
闻斯年还是没松,顺着细白的手腕上滑,包裹住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随意捏了捏,又从脸颊慢慢磨蹭到唇角。
没再得到一巴掌。
所以伸出舌尖,在软嫩的掌心中轻轻舔吻。
气息火热,湿黏灼烫。
从手心,到指根,再缓缓漫延至微微发着颤的雪白指尖。
仔仔细细,极有耐心,湿漉漉的盖上去。
叙言眼睛已经完全睁开,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幕。
他,他在舔自己的手……
好热。
也好痒。
手指快要不是自己的,除了湿热的包裹,叙言感知不到其他任何存在。
他脸颊被羞耻和难耐涨得更红,轻轻开口,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般:“不,不要舔了……”
漆黑的眉眼一直在紧紧盯着他,昏暗光线自侧面罩下。
叙言被这双眼睛看得害怕,本能驱使眼角翻起点晶莹泪水。
手果然被人松开,禁锢感消失,叙言快速把手缩回了被子里,生怕会再被人抓住不放。
闻斯年舔了舔唇,眸中尽是远未被满足的侵略渴求,他再次俯身下去,隔着被子压住,手指缠弄着细软的头发。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在外面跟别人喝酒,”闻斯年将他额前碎发悉数抚弄到脑后,露出底下雾气迷蒙的眼睛,看着他问,“为什么不听话?”
叙言无法思考,胡乱回答:“要听话。”
闻斯年:“那你有没有听?”
叙言很乖的点头:“听话。”
跟个醉醺醺的小醉鬼讲不了什么道理,闻斯年扯了扯唇角,捏住他两颊,迫使两瓣水红的唇嫩嘟嘟张开。
呼吸间酒香更重。
闻斯年固定住他的脸,不准他避开,鼻尖近乎贴上他的,深深嗅着他身上令人热血沸腾的香味。
“认得我是谁么?”
叙言努了努嘴巴,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么简单的问题,口齿不清回答:“认得。”
“说。”
叙言老老实实:“闻学长。”
闻斯年低声:“还有呢。”
叙言蹙了蹙眉,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哭了似的。
“year……”他吸了吸鼻子,“你是,year……”
得到满意回答,闻斯年捏着他脸颊揉了揉,揉出些晶亮垂涎,顺着唇角旁的手指流下,蜿蜒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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