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洗他了。
叙言变得有点逃避这个怀抱,红着一双眼睛,浑身除了些斑驳的爱痕,也像是又软又白的兔子。
他被闻斯年抱着挣脱了下:“我自己去洗……”
闻斯年掰着他的腿,强横地将他箍在臂弯间:“宝宝乖,你自己洗不干净。”
叙言被抱进浴室,浴缸内已经提前被放好了热水,闻斯年托着他一起坐进去。
温热水流将两人包围,叙言想躲也没处躲。
又深又多,他自己确实没法。
闻斯年把他里里外外弄干净,裹上浴巾将他抱出来。
本想让保姆上来换床单,但叙言说什么也不让,闻斯年便把他放到一旁的沙发上,把床上几乎被泡透的床单直接扔了,找了个干净的毛毯铺上,又把叙言抱起来,轻柔放进去。
又已经快下午了,闻斯年出差回来后还没去过工作室,今天跟纽约那个游戏大厂有个视频会议要开,所以不得不出门,不然他还真想留在家里继续。
叙言没穿衣服,在床上滚了下,用毛毯把自己结结实实包裹起来,看着闻斯年站在自己面前换衣服,眼睛发直,思绪早已经飘远,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斯年换上衬衫西装,那种又涩又欲的气质被禁锢,看着颇有种斯文禁欲之感。
他拿了条黑色领带,返回床前,放到了叙言手里,俯身靠过来。
“帮老公系上。”
叙言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咬了咬唇,还是慢吞吞将两只手臂从毛毯中伸出来,乖乖给他系上领带。
闻斯年很是满意,压低身子想亲他,叙言心里一惊,忽得别开头,那个吻便落在了他脸颊上。
每次事后叙言总是会异常害羞,闻斯年对他的躲避并没有疑心,在他软嫩的脸颊肉上咬了口,又万般怜惜的舔了舔那圈浅淡牙印。
手探进毛毯下,叮嘱:“下午别出门了,好好在家休息。”
叙言知道他意有所指,把他的手拉出来,喘息不稳。
“我去见庄盛哥,是,是因为……他已经有男朋友了……”
闻斯年:“就站他旁边那个?”
“嗯。”
闻斯年并不太相信,却还是说道:“这事算了,不准再有下次。”
叙言根本拉不住他的手,咬着唇点头。
“我一整个下午都要开视频会,可能没空看手机,”闻斯年重新给他盖好毛毯,低声道,“过一个小时就涂遍药,晚上乖乖等我回家。”
这话的意思,晚上还要来。
叙言现在还觉得肚子涨得难受,好不容易挨到闻斯年出了门,他立即从床上爬起来,拖着两条软绵绵的腿,扶着栏杆从二楼下来。
保姆已经给他做好了饭菜,香气扑鼻,但叙言现在没有吃饭的心情。
“阿姨,你有没有在家里见过一副画?”
“当然见过,有次你们一起回家的时候带回来副人像,我还专门找人给装裱起来了,不过后来被少爷给收起来了,我也不知道他收到哪去了。”
“你只见过这一副吗?”
“是的。”
叙言有点失落,摇了摇头,但他忽然又想起件事,问道:“阿姨,那你有没有楼上主卧那个暗门的钥匙?”
保姆神色微变:“你要楼上的钥匙做什么?”
叙言借口道:“我就是想找找我画的那幅画,林学长说我画画有天赋,还想把我的画也拿去他的画展呢,但我怎么也找不到,可能是之前不小心收到里面去了。”
保姆:“那个房间平常我也不会进去打扫的,你想要钥匙的话,我可能得找找。”
“好的,我不着急,那我上楼等你。”
叙言说完折身返回二楼,一边走,一边悄悄站在楼梯口往下望,看保姆的反应。
果不其然,保姆在拿着手机发消息,应该是在给闻斯年汇报吧。
可惜他知道闻斯年要开视频会,不会看手机。
没一会,保姆拿着钥匙,万分犹豫的上楼来了。
闻斯年的吩咐是照顾好叙言,满足叙言的一切要求,但保姆不知道包不包括这个。
叙言打开门,笑盈盈地冲保姆摊开手心:“阿姨找到钥匙了是嘛,给我吧。”
保姆见他一脸纯良无害的模样,心想他们两人感情这么好,就算是少爷在家,也不忍心拒绝他的吧。
保姆把钥匙交给他:“需要我帮忙吗?”
叙言紧紧捏着那个小巧的金属片:“谢谢,不用啦。”
他关上主卧房门,特意等了会,将房门反锁,站在衣橱旁边那个小小的暗门前,用钥匙开门。
此前他从没有想要偷窥里面藏着什么的欲望,这扇暗门在这间偌大的卧室也非常不起眼。
但是想到闻斯年有事情在瞒着他之后,他的好奇心也被勾出来。
“咔哒”
门在面前缓缓打开。
叙言只是往里看了一眼,就错愕的愣在了原地。
这,这里面竟然是个面积很大的衣帽间,四面各自放着一整面墙的高大透明玻璃柜橱,里面已经塞满了衣服,无一例外,全都是裙子。
各式各样,长短不一,真丝薄纱,兔耳猫尾,露胸露背露腿,还有一整面墙挂的都是内衣,腿饰,链条,皮带……
叙言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不敢置信地迈步进去。
他以为闻斯年给他买的裙子已经够多了,衣柜里都快要放不下,却不曾想,闻斯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给他买了一整个衣帽间的裙子,五颜六色看得他眼花缭乱,像是掉进了花丛中。
难怪他每天晚上都能变出新裙子来给自己套上,在他身上撕坏一件还有一件,原来是这里还藏着几百件。
要是一一在他身上穿完,那他小命岂不是真的要交代在这些裙子上。
叙言扶着酸疼的腰,被眼前这壮观的一幕吓得直想哭。
玻璃柜中间有个很大很柔软的沙发,下面还铺着地毯,沙发前有张巨大的落地镜,而镜子前面摆着两幅画。
叙言心跳猛然加速跳动,他慢吞吞挪过去。
一幅画是他给闻斯年画的肖像,另一幅,是林星羡画的欧式古堡,高高王座上的那个小魔女,是他。
他盯着那两幅画看了许久,久到腿软的站立不住,跌坐在镜前的沙发上。
林星羡猜想的没错,这画确实是被闻斯年高价买回来收藏了。
也就是说,他当时就已经知道自己是宴宴了,却还一直在自己面前伪装。
紧接着,叙言在镜中看到那面挂着腿饰的柜橱,被挂在正中间的是一条白色蕾丝蝴蝶结系带腿环。
他愣怔片刻,走过去站在玻璃柜前仔细端详。
其中有一条系带已经有点脱丝,他熟悉的很,因为他认出这就是他丢失的那一条。
叙言头皮都开始发麻,他现在才意识到,原来闻斯年发现他的身份要比买画更早。
他淋了雨在宿舍发烧生病的时候,闻斯年送他去医院陪了他一整晚的时候。
他说自己的腿环丢了,害怕是被其他室友捡到担惊受怕的时候,难怪闻斯年能那么理智淡定的来安慰他。
捡走自己腿环的根本就是year本人。
叙言一边震惊,一边觉得自己怎么能这么笨。
那么多的巧合,自己之前怎么从来没有疑心过,还有他第一次来这个别墅的那晚,他以为自己掉马被闻斯年发现,闻斯年怎么还能装做刚刚知道他身份的样子,把他骗得团团转。
这人怎么比自己知道的还要坏。
叙言在衣帽间没坐多久,就有点接受不了的往门口走,门边有个高高的柜子,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注意,上面有个崭新的手机盒包装。
叙言打开看了眼,里面放得竟然是他用了好几年的旧手机。
闻斯年告诉他修不好了,他还伤心了好久,以为闻斯年已经给他扔掉了,没想到被好好保存在这。
叙言按亮屏幕,发现自己的锁屏密码和所有的软件锁都被人解开了。
好啊好啊,闻斯年早就把他手机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了吧。
上一篇:神医在男团选秀鲨疯了
下一篇:真实遗愿清单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