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林星羡注意到叙言换了上衣,胸前的奢侈品牌logo亮的晃眼。
他眼神更加明了。
这他妈是闻斯年那大少爷最爱穿的牌子。
叙言美滋滋地吃了十分钟,闻斯年也从楼上下来,坐回了他身侧。
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又一前一后出现,氛围隐隐约约变了。
林星羡憋了一肚子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细问,把螃蟹腿咬得嘎嘣嘎嘣响,一歪头吐在韩瑜手心里。
还是忍不住,林星羡状似无意地对闻斯年道:“对了,你之前那个手机不也是最新款顶配吗?哪去了?”
叙言就坐在他俩中间,听了这话咀嚼的动作都放慢了,低着头,乌黑的眼珠滴溜溜转。
闻斯年靠在沙发上,一直在看叙言弯下的腰身,衣服紧贴在他的脊背,中间甚至能看到一条微微凸起的脊椎骨,往下延伸,没入裤缝。
上衣太长,有一小部分被他坐在了屁谷下,而他浑然不知。
林星羡:“问你话呢?不会正好弄丢了吧?”
叙言心里正紧张着,便听见身旁人不急不徐的嗓音。
“没丢,用着不顺手,放楼上了。”
同时,一只手从桌下缓缓伸过来,掌心带着点灼烧般的温度,隔着裤子,轻轻放在了他腿上。
叙言后背一僵,扭头看向闻斯年。
闻斯年垂着眸看他,眼角含笑。
幸好叙言身旁有个沙发靠垫,挡住了那只伸向他的手。
可桌上还有这么多人,叙言还是战战兢兢的,想把那只手从自己腿上挪下去。
但是才刚刚碰到手背,就忽然被一把捏住了手。
攥住,修长五指带着强硬又不容抗拒的力道,异常缓慢地插进了紧闭的指缝中。
随后满足似的握紧,不容许分毫逃脱。
叙言那半边身子都麻了,被人这样紧紧握着,心脏也被握住了似的,一下一下咚咚咚地跳。
他担心自己又会脸红,头埋得更低。
其他人还在聊天嬉笑,没人知道他们刚才在楼上做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们此刻正在喧闹中偷偷牵手。
叙言心里像被倒了杯气泡水,咕嘟咕嘟冒泡泡。
林星羡看不见他们的小动作,继续问道:“是不是跟言言那个型号一样?连颜色都一样,怎么那么巧,你俩审美真一致。”
闻斯年撩起眼皮看他,心情貌似好得出奇,主动询问:“送你一台?”
林星羡简直被他噎住,自己是那个意思吗?!
真狗,还装蒜!
叙言的手一直没被放开。
闻斯年一会轻轻用力,夹一夹他的手指,见他蹙着眉头看自己,便又松开力气,在他手背上摸一摸。
他的手小,放在掌心里能被完全包裹,软乎乎的像没有骨头,不敢用力捏,怕会弄疼他,可又忍不住用力捏,想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一顿饭吃到凌晨一点多才结束,两人一间,楼上房间和床足够睡。
分房间的时候沈南黎和赵青寂睡一间,叙言一听,忙说自己也要和他们睡在一起,这样第二天一早他们好一起出门拍摄,不然怕会打扰到别人,郑耀他们都喝的不少,怕是会睡一整天。
沈南黎和赵青寂也觉得有道理,叙言便抢先跟着两人一起上了楼,根本不敢回头看闻斯年的脸色。
洗漱完后,叙言和沈南黎睡一张床。
他俩在老家经常互相住对方家里,都是睡一块的。
定了明早九点的闹钟,三人赶紧关了灯睡觉。
叙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来覆去有点睡不着,总是会想到今晚在闻斯年的房间里,他对自己做的事,对自己说的话。
一切像是场梦一样,他居然就这么跟闻斯年在一起了。
要不是知道闻斯年就是year,他还真的一时没法接受闻斯年的性格反差。
明明在外人面前话少得过分,怎么只有两人在的时候,他能那么黏人,那么……色。
还面不改色讲出那种让人羞耻到极点的话……
叙言想踢被子大喊也不敢出声,只能把脸埋进去,暗暗在内心骂某个坏蛋几句。
他放在一旁桌上的手机忽然亮了下,有消息进来,他点进去看。
【year】:睡了么宝宝
【year】:没睡的话回消息好不好
叙言想了想,还是回复过去。
【宴宴】:有什么事
【year】:室友睡了么
【宴宴】:好像睡着了
叙言仔细听了听,旁边两人已经传来绵长均匀的呼吸声,过了没一会,手机又亮。
【year】:开门
叙言目瞪口呆地盯着手机,从被窝里冒出头,看着黑暗中安安静静的房门。
【year】:不然我自己开
叙言惊慌,连忙打字。
【宴宴】: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他赶紧从床上下来,没敢穿鞋,握着手机蹑手蹑脚地往门口处走。
没走两步,沈南黎忽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叙言小偷似的猫着腰站在床尾。
他揉着眼问:“言言,你干嘛去?”
叙言轻声道:“我渴了,下楼找点水喝,你快点继续睡吧,已经很晚了。”
“哦。”
沈南黎闭上眼秒睡。
叙言不敢再耽搁,踮起脚,终于来到房门口,悄悄转动把手,从里面打开门来。
外面果然站着个山一样高大的黑影,无声鬼魅一般,几乎将叙言的去路尽数遮挡。
即使知道是闻斯年,叙言还是忍不住被那股扑面而来的压迫感逼得往后退了半步。
走廊没开灯,整个二楼都笼罩在暗夜之中,只有一楼有一圈暗淡的灯带,稍微带来点微弱亮光。
闻斯年垂眸,看见了站在冰冷地板上的赤裸双脚。
白得跟玉似的,轻轻踮着,小巧的脚趾抓拢,瑟瑟缩缩,可爱的要命。
叙言刚想张口问他来找自己做什么,却忽然感觉身子被人托了把,紧接着他浑身一轻,已经被人分开双腿,面对面搂着抱了起来。
闻斯年像抱小孩似的抱着他,一手兜着他屁谷,另手轻轻把他身后的房门带上。
叙言差点惊叫出声,用另只手捂着自己嘴巴,感受到闻斯年抱着他,穿过死寂的走廊,又回到了那扇黑色门前。
开门,抱着他进去。
门关上的同时,叙言也被抵着按在了门板上。
他嘴唇被人封住,被打断的吻现在得以继续,并且夜深人静,不会再有人来打扰。
第48章
叙言喘不上气,舌头被人咬着,吸着,嘴巴也被一只手捏住,极尽所能地张大,撑开,闭合不拢,下巴都快要发麻。
他承受不住似的,身子一直往下滑,喉间不停发出呜呜咽咽的求饶声,后背是坚硬的门板,身子快被挤成薄薄一片,两条腿夹不住,晃晃悠悠垂下来,止不住发抖,发颤。
但这种可怜脆弱只会更加激起人想要侵占他全身的欲望。
闻斯年生生暂停,给他些喘息的余地,贴着他湿热的两片唇,扬手拍了下。
嗓音沙哑:“夹紧。”
叙言闷哼一声,只能老老实实在他腰腹间挂住,不然下面会有更可怕的东西,怪兽一样,想吃了他。
闻斯年把他抱回床边,柔软的床褥凹陷进去。
他身上穿着自己的衣服,衣摆宽松,动作间不经意被往上掀,露出一小截柔韧细白的腰。
呼吸压下,攥住,两手拢在背后,长指恰好能按进微微陷入的腰窝。
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隐忍不住,使劲扣了下。
叙言猛地哭叫一声,像被人揪住了尾巴,在床上挪动两下想逃脱出去,却被掐着往回按,贴得更紧。
他敏感地浑身发抖,眼眶也湿了,光着脚,不知道在闻斯年身上踢了多少下。
闻斯年不为所动,俯身亲他。
亲吻早已不是第一次,但软嫩的口腔还是经受不住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闻斯年喜欢很重很深地吮吻他,叙言被亲得呜呜哼叫,和着粘腻水声,从两人唇缝间轻微泄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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