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酷刑,陈清棠受不了地轻哼出声。
沈鹤趁着他失神这片刻,飞快地用旁边的衣服,将陈清棠的两只手,捆在了床头。
然后他捧着陈清棠往下,把自己的脸埋在了陈清棠的那里。
沈鹤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深嗅着,一边虎视眈眈地盯着陈清棠,潮红着一张脸问他:
“你不是喜欢看我这样吗,现在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喜欢闻男人这里的变态,那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陈清棠在发颤,柔软温圆又带点精瘦肌肉的肚皮,克制不住地一抖一抖的。
他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沈鹤,沈鹤你松开我,别犯浑……”
“我愿意的,我愿意跟你做的,你放开我好不好。”
沈鹤摇摇头,几乎有几分痛苦:“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我要什么。”
陈清棠闭了闭眼,想给他一脚:“我懂,你放开我。”
沈鹤低头亲吻他:“求求你,再给我多一些爱,再爱我,更爱我一点好不好,不要让我一个人沉沦……”
“你知道吗,我快发疯了。我甚至想,要不把你关起来算了。如果你每天只能看着我一个人,时间长了,你自然就会越来越爱我。”
“我不喜欢跟你说我以前的事,那让我觉得,好难堪,让我觉得我很丑陋,让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他不停地说着,像是要把心里藏着的所有东西,全都倒出来:
“我也不喜欢跟讲你我的家庭是怎样的,那样的一个家,到底有什么值得我说的,值得你听的,每次你问,我都好难受。”
陈清棠的心微沉,温柔地安抚他:“但是不破不立,我不是一直陪着你吗。”
到现在,陈清棠才发现,沈鹤心里埋藏的不安,还有痛苦。
或许沈鹤承受的痛苦,远比他想象中的沉重,要剖开伤口给他看,对沈鹤来说是一件残忍的事。
陈清棠低估了沈鹤所承受的。
沈鹤完全听不进他的话,自顾自地继续说:
“你要我到底怎么去克服那些自卑,自我厌弃,怎么克服那种恶心感,我不想让你看到那样的我,但我不把那样的我呈现给你看,你就不爱我,你好狠的心……”
说着,沈鹤惩罚式的,对着小清棠咬了一口。
陈清棠天灵感都酥麻了,脚背紧绷闷哼一声:“嗬……沈鹤,有什么话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别这样。”
“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的。不管你怎样,我都不会讨厌你的。”
沈鹤嗓音略微哽咽,带着偏执:“求求你爱我,多爱我一点好不好,不然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了,我受不了了。”
陈清棠望着天花板,仅剩的理智在想着——完蛋了,玩儿脱了。
这是要进入强制爱的环节了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
之前他钓沈鹤也钓得很狠,沈鹤虽然也隐约透露出一点偏执的味道,能看得出他承受着压力
但沈鹤的自控力一直都很强大,陈清棠从不担心他被钓到失控。
明明昨天沈鹤还好好的,今天突然就这样发疯。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沈鹤受到了严重刺激,导致他不想再克制那些压力,还有偏执,于是失控了。
陈清棠闭了闭眼,今天怕是要**死。
算了,自己做的孽,自己受着。
强制性。爱应该……应该也挺爽的吧。
结果事情根本没按照陈清棠预想的去发展。
陈清棠原以为他会被爆炒一顿。
但沈鹤只是抓着小清棠折磨,而且还隔着布料。
陈清棠的小裤子都被穿得好好的。
陈清棠实在摸不准沈鹤要做什么,只微眯起眼享受。
直到他快要抵达到站时,嘶哑着声指挥沈鹤:“松松手,把那个帮我脱了。”
沈鹤却只是红着脸平静地看着他,但那双眼里暗潮涌动,已经到了骇人的地步:
“就这么吧。上回电话里,你让我就这么出的。我也想看看你的样子。”
陈清棠脑子一懵,后知后觉的羞耻感让他眼睛发红,愤怒地瞪着沈鹤:“你混蛋!”
这跟失禁拉在裤子上有什么区别。
他可以主动给沈鹤看,但沈鹤不能把他绑起来,让他感觉自己像个观赏物一样。
沈鹤亲他的脸颊:“宝贝你好漂亮,迷死我了,我爱你,我好爱你……”
几声告白后,沈鹤彻底解脱了陈清棠。
陈清棠眼睛翻白一瞬,瞳孔不停地颤啊颤,眼神失焦,久久都不能平静。
等他缓过神来时,才发现沈鹤也那个了,弄得他肚皮上都是。
陈清棠淡淡地看着他:“你满意了?”
沈鹤低着头没说话。
陈清棠心里有点气,但眼下不是发脾气的时候,首要的是解决问题。
如果问题得到解决,那么这次就是一次情趣。
如果问题得不到解决……就要发展成强制爱了。
陈清棠:“还不松开我。混蛋。”
他骂人也那么清脆好听,嗓音里含着未退的情潮。
沈鹤心尖都发着软,忙给他解开手。
看见陈清棠的手腕都有点被勒红了,沈鹤心疼地放在唇边亲吻:“对不起,是我混蛋。”
陈清棠强行把手收了回来:“这就心疼了?你这样还想玩儿强制爱?算了吧。”
沈鹤没说话,只是低头亲吻他。
陈清棠把人撇开,拿起手机背着沈鹤操作了几下,然后站起身:“我去洗漱,你好好反省。”
卫生间的门被关上了,沈鹤坐在床头,单手撑着额头。
余光却忽然瞥见了陈清棠的手机界面。
就是普通的解了锁的主页状态。
但刚好这时,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被沈鹤看到了。
楚希:你掉马了吗,沈鹤知道你顶着[海棠花]这个马甲,在抖因上钓他了吗
第68章 怎么有人对他这样挖空心……
沈鹤目光一顿,死死盯着那行字,就这么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都没动。
一些猜想和可能,如车窗外的残影般,在脑子里飞驰而过。
半晌后,沈鹤忽然飞快地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抖因,从评论回复里,去翻到了那个ID名叫【海棠花】的网友。
沈鹤点进了海棠花的主页。
海棠花没有发表任何作品,连个签都没有。
但性别是男,IP地址也对得上。
除此外,再没别的线索了。
沈鹤的心脏跳得很快,如夏季骤然的太阳雨一般,叮咚一片。
目光不自觉看向了桌上放着的,陈清棠的手机。
沈鹤的性格从来非常谨慎,如果没有看到最直接的证据,就无法百分百地确认什么。
手机没锁屏。
只要把它拿起,点开抖因,就能彻底清楚,两个海棠花是不是同一个人。
浴室里哗啦的水声还在继续,能通过磨砂玻璃看到,陈清棠弯腰清洗身。体的影子。
沈鹤呼吸都停滞了,他缓慢地朝桌上的手机伸出了手
越来越近
摸到了
拿起了
沈鹤眼尾紧绷,跟冰冷的屏幕对峙着。
接下来只要用手指在屏幕上的某处轻轻一点……
屋里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陈清棠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时,沈鹤正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
双腿古板地岔开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头发略微凌乱,额间竟然有细密的汗。
陈清棠用毛巾擦着脖颈上的水珠,不咸不淡地问他:“反省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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