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西一想到原本应该有危险的子弹随着扳机按下,从枪管口的弹道射出,枪管口会残留硝烟和火星,但现在却是流着他的……
郁执把95步枪向前,几乎要贴上池砚西的脸才停下。
“看清楚了吗?你犯罪的证据。”
话音落下的一刻,那道挂着的水线坠落砸到池砚西饱满的唇上。
池砚西呼吸急促,艰难的从枪管口上移开视线看向郁执。
“看到了,军官大人……”
“我该受到惩罚,我有罪!”
“您惩罚我吧!”
95步枪被丢到沙发一旁,郁军官开始对眼前的罪犯上真正的刑罚。
刑罚工具刚用到罪犯身上,立即就让罪犯没了声音。
————
————
时隔这么久,郁执重新得到小狗嘴的亲吻,一时间也是深吸一口气,按在沙发背上的手抓紧。
他疑惑,偏头贴着池砚西的发顶,声音略哑的说道:“怎么比以前还仅?”
池砚西什么都不知道。
但他知道该怎么回答,环抱住郁执的脖颈:“那你努努力。”
视线交汇,两人情不自禁的亲吻到一起。
*
洗澡时,池砚西摸着郁执的脑袋,每次看还是很心疼。
“知道我为什么留什么长发?”郁执一边给他清理着一边问道。
“因为你爱美。”
池砚西这句话说的很肯定,郁执可是时时刻刻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漂亮的衣服,层出不穷的扎头发的方式,他还想象过郁执自己编小辫子的模样。
有被可爱到。
郁执轻笑了声:“因为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只能留最短的头发,能够决定发型对我来说是我作为一个人的象征。”
池砚西神色一怔,他从小姑那里打听到一些小姑买他的地方,不过更多的小姑就没再谈了,或许小姑也不知道。
小姑说,没必要为了安慰别人去掀开别人的伤口。
郁执也说过不必追寻他的过去,只需要爱他的现在,憧憬他们的未来。
“是我接受了规则,选择了剪短头发,选择权依旧在我手上。”
刚清理好。
他又再次重占。
“不过离开军队规则不再如此严格,我打算重新把头发留起来。”
池砚西贴在墙壁的瓷砖上,在喷洒着热水的花洒下几乎要窒息。
郁执掐着他亲手纹下的纹身:“等头发长起来,我可以穿一次旗袍干你。”
他知道池砚西一直想看,他也看到过池砚西手机里他的旗袍□□人表情包。
池砚西一下就精神了。
他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大方的主人,最温柔的daddy,最完美的爱人。
为了回报。
小狗嘴努力收绞着。
*
满屋浓烈的信息素表示着alpha已经到达危险状态。
只是他的beta伴侣无法察觉。
直到原本乖巧的alpha忽然将毫不防备的郁执扑倒,红着的眼睛盯着他的脖颈,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给我……
郁执这才意识到池砚西应该是易感期发作。
他作为beta无法释放信息素安抚alpha,不过他有了新的办法,一个翻身再次重占进攻位。
舌尖舔过牙齿。
对着alpha脖颈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咬破,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威士忌的气味浓郁到空气中仿佛能滴出酒水。
池砚西挣扎起来,换来郁执再一次咬破他。
他只需要把alpha的腺体一次次咬破,让他把信息素释放出来,就可以缓解alpha的不适。
虽然依旧不是安抚,但疼痛会让m的alpha爽上天。
怎么不算另一种适配。
两人足足一个星期没有出门,郁执瞧着爬不起来的池砚西,嘴角上扬。
军队可真比在三角洲当佣兵,锻炼体力,锻炼人多了。
*
两人的婚礼是在两年后举行的,彼时郁执已经荣升局长。
帝都史上最年轻的五大局局长,偶尔会在采访中露脸,白色金章制服,银色长发拢在脑后。
浑身透露着不可侵犯的美丽。
无数人觉得他简直是帝都拟人的具象化,谁能想到他原本是个外国佬。
郁执成为帝都政府最完美的招人——活招牌。
就连原本被嫌弃的涉境外刑侦局,也成了热门竞争岗位,老人们一边感慨他们刑侦局也是好起来了,一边紧张自己会不会被这些热情的年轻人淘汰掉,于是更加努力工作。
郁执身姿笔挺,望向那一双双崇拜他,信任他的眼睛,那些为他呐喊的帝国公民,那些以他为梦想,为目标的孩子,年轻人。
他说过,选择加入军队他也有属于他的收获。
他仰头,眯起眼向上看去。
站在光里真的很温暖。
至于婚礼为什么会拖到两年后,那要问池砚西了。
郁执是没想过,什么设计婚礼,就这件事居然要设计安排一年多。
他是无法理解的。
即使全程亲力亲为的池砚西掰开了,揉碎了讲给他听,郁执还是没理解,不就是一个场地,一些花……
但他选择尊重。
这期间他们的别墅也装修好,最后池砚西直接把婚礼场地定在了他们别墅的后花园,这样以后每天在家里就可以回想起他们在这里结婚时的场景。
用他的话说一定会很浪漫。
婚礼场景以白色为主,郁执听池砚西说那些花都是从哪里哪里空运过来的,说那些桌椅都是他自己设计定制的,还有很多很多。
alpha很用心,说一定要给他一个最完美的婚礼,甚至还给他买了五金,说别人有的他也要有。
后来他查了一下五金的意思,小狗除了在床*上还真是一直拿老公身份卡的。
至少小狗是这样认为的。
他对着落地镜整理了下身上的白色西装,房门敲响推开,红姐走了进来,围着他转着圈的看了好久,眼眶逐渐泛红,后来又频繁眨眼把眼泪忍了回去。
装作洒脱地拍了拍他肩膀:“能看到你成家,我……”
明明忍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那样厉害的红姐哽咽到说不出话。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哭,早就知道他俩会结婚的,明明是好事的,她真的好开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样的郁执又莫名心酸。
她养大的孩子终于获得了幸福,真的太不容易了。
郁执抱住红姐,轻拍她后背,很多时刻他很想叫红姐一声妈妈,但红姐肯定会被吓一跳,然后制止,嫌弃自己这么叫把她叫老了。
她给了自己第二次活命的机会,她把自己送到了池砚西身边,池砚西让他有了一个从没想到过的人生。
“红姐。”
“我不想死了。”
*
红姐离开没多久,门从外面偷偷摸摸地打开条缝,池砚西侧着身,偏头不看他挤在门口那儿。
只伸了一只手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蛋糕。
“我怕你一会儿饿,你先吃个小蛋糕垫一垫。”
池砚西晃了下手。
郁执不解:“你为什么要这样?”
池砚西:“婚礼前新人是不能见面的。”
又晃了下小蛋糕。
郁执没接,瞧着穿着和他同样西装的alpha,故意道:“那如果我说我想见你。”
门口的人不动了,看得出来很纠结,最后还是转了过来。
没办法,对于池砚西来说,天大地大郁执最大。
无奈又宠溺的对郁执笑了下,瞧着郁执的眼睛却是越来越亮,红着脸痴迷的:“你今天真好看。”
小色狗。
郁执伸出手指勾住蛋糕盒的彩带,轻轻一勾,门外高大的alpha就被勾了进来。
门被关上。
紧接着alpha被按到门上,郁执一手撑在池砚西脑袋旁,把蛋糕举起放在两人中间:“喂我。”
门外在池砚西那里没找到人的池云霄,刚要敲门,就听到了暧昧的亲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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