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执是很想翻白眼的,但是要有礼貌,不能砸红姐的生意。
红姐笑哈哈:“那自然,我这里可从来没有作假的东西。”
这话带得就全面了。
奥利佛和她相视一笑:“我和老达子是生死之交,他的人品能追随红老板你这么多年,红老板你的人品我信。”
他举杯。
红姐举杯和他轻碰:“老达的莫逆之交,奥老板的人品我不怀疑。”
酒杯轻碰,郁执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客户是达叔介绍的,没想到达叔还有这样的人脉,据红姐说奥利佛在驼南国那边开出一座宝石矿山,想要往南边送,那边的价格高,最好的路径就是经三角洲。
这条路最快,最省时,但危险也加倍。
不找佣兵团护送是过不去的。
他默默喝着酒,今晚不谈正事聊来聊去全是闲话,他听着无趣。
奥利佛:“红老板养的这株花是天生不爱说话吗?”
三人向郁执看去。
红姐在桌子下悄悄踢了郁执一脚,翻译过来就是忍一下,她可太了解郁执的脾气了,燃点比白磷还低。
郁执放下酒杯,灯光落在他眼中,随着眼珠转动好似粼粼的湖面,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郁执。”
“我天生不爱说话。”
……
奥利佛愣愣的“哦”了声,直到被珍妮推了下才回神,笑的像是个毛头小子:“没事没事,不爱说就不说,我们聊我们的。”
接着又问了句:“不会打扰到你吧?”
红姐那叫一个骄傲,自己生可不一定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嘿,她白捡一个,真是血赚。
郁执:“无妨,你们聊。”
珍妮不开心地抱着奥利佛手臂,柔若无骨的靠着他:“亲爱的,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奥利佛不悦的瞥了她一眼,脸上却是笑容荡漾:“帝都有句成语叫各有千秋,都好看,都好看。”
这只是一个短暂的小插曲,总体来说这次会面还是十分愉快的。
酒店门口,两伙人挥手道别。
郁执磕出烟,红姐回头见状:“你不是说要戒了?”
“这不是,是茶叶。”烟雾从郁执嘴中吐出又徐徐向上,进入鼻腔。
红姐伸手,郁执给她倒了一根,她一抽,惊讶的把烟从嘴里拿出来看了看:“这个味道也太像了,牛*逼啊,你在哪搞得?”
郁执:“池砚西。”
红姐:“你真是对砚西搞这又搞那,没少搞啊。”
郁执深深吸了口烟,淡淡香味在口腔内回转,他认真发问:“红姐你觉不觉得你说话太糙了?”
红姐一脸无辜:“老娘哪糙了?”
两人讨论这个问题时,奥利佛的车上,珍妮高跟鞋踩在奥利佛腿上:“那个郁执我要了。”
奥利佛跪在车座前,给她揉着小腿:“老大你看上他了?”
珍妮哼了声:“三角洲有个剥皮家族用人皮制作人偶,他那张脸很适合剥下来做收藏,我的收藏品里也正缺一个精致人偶。”
高跟鞋挑起奥利佛的下巴,珍妮蛇一般的眼睛微微眯起,车内的温度都降低了不少:“倒是你,刚刚都看直眼了。”
奥利佛慌到流出冷汗:“老大你误会了,我对他绝对没有任何想法。”
真就只是看到漂亮东西被惊艳到发了会儿愣。
“一个男性beta再漂亮有什么用,能成为老大你的收藏品是他的荣幸。”
珍妮抓住他的领带把他拽了上来,吻了上去。
又不忘叮嘱一句:“和达木加那边联络好,我帮他除掉池绮红,三角洲这条路,从此以后他免费给我们走,任何物品都可以。”
珍妮把任何物品这四个字咬的重。
“老大你放心。”
*
池砚西的健身房今晚可热闹了,红姐带来的7个人排排队站好,就见左首第一位的达塔悄悄换到尾巴去,然后第二位的米勒也紧跟着挪动。
7个人在这儿转上了圈,谁都不想第一个和郁执对练,都想排后面,让前面的人去消耗郁执的力气。
郁执和池砚西到来时,达塔转了一圈又去到了第一个,默默念了一句倒霉不敢再动了。
两人一进来。
“副团好!”
7人异口同声,这一嗓子太突然,吓得池砚西差点摔在门口被郁执抓住,alpha立即站稳,昂首挺胸,他可不能丢脸。
训练馆人太多去那边肯定会被围观,所以池砚西让他们来这边了,目光扫过小姑的护卫队们,肤色基本都是被晒得小麦色,这么一看郁执这个冷白皮是真的顶,三角洲的太阳都晒不黑,至于身材,无论高矮全是腱子肉,和他这种健身房训练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郁执的视线不着痕迹的从看直眼的alpha脸上扫过。
上台,随意一偏头。
首位的达塔自觉跳上拳台,完全不敢嬉皮笑脸,神色超级认真。
郁执勾了下手,达塔就拼尽全力打了过去,池砚西瞪着眼睛看,和郁执和沈嘉一他们对练时完全不一样,认真到让他连呼吸都一点点收敛了起来。
很危险。
郁执一拳打到达塔身上是没有收手的,达塔戴上痛苦面具,继续拿出全部本事攻击。
其他人也认真瞧着,原本还以为在帝都没那么危险,他们的副团会松懈锻炼变弱一点呢。
达塔被打倒,不敢耽搁时间擦着嘴角的血跳下台子,第二个米勒就接上。
池砚西懵了:啊?车轮战?
当米勒也被打到跳下台子第三个人上去后,他发现他们的对练是那种速战速决,谁输了一招就下去,这样还好一些,即使车轮也不会太过消耗体力。
郁执好久没如此活动过筋骨了,认真的底色是愉悦,拳打脚踢,感觉浑身的骨肉都变得舒坦。
大家的状态和他离开前差不多,这点也让他满意,看来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就偷懒。
池砚西看的心痒痒,反正还有一个拳台,他去到被打下来的达塔他们身前:“你们和我打一场。”
达塔他们知道他的身份,可不敢和他动手,这要是一个不注意给伤到可了得。
“大少爷,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看不起我,不是跟你们吹,我也很厉害的好吧。”
他举手:“看看我这肱二头肌,这段时间我可是跟着你们副团练的。”
郁执偏头躲开攻击看了眼池砚西。
池砚西还在商量着:“怕什么,点到即止,我不会伤到你们,让你们丢脸的。”
真是把达塔和米勒听笑了,他们俩都是一米九多,肌肉壮硕,其实心里瞅池砚西就跟看小吉祥物似的,要不是碍于对方身份,就这小玩意一手一个。
达塔:“行。”
他和米勒交换了个眼色,也不能这么不给面子,点到即止,就当陪孩子玩儿了。
郁执抓住老五手臂,反手一扭把人按倒,看向兴冲冲跳上另一个台子的池砚西,明白了对方想做什么。
他并不担心会出什么事,达塔他们心里不可能连这点数都没有。
把老五从台子上蹬了下去。
老五揉着手臂跑去池砚西那边看热闹了。
达塔一勾手:“你先出招吧。”
池砚西也没客气,握紧拳头,在台子上左右蹦了蹦然后出其不意的向达塔打了过去。
郁执有些气喘,动作不如一开始的快了,这也是练习的乐趣之一,在身体状态不是最完美时,遇到攻击要怎么做?同时也可以了解到自己在这样的状态下能做到什么程度。
他闪身躲避时被拳头擦中了肩膀,正要踢过去就听池砚西诶呦了声,他动作一顿,攻击没有达成。
池砚西被达塔抓住了拳头,正把他满场甩。
郁执看到这一幕,蹙起眉头。
一记飞腿从旁边踢过,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专注在这边,和牙买格互相踢了十多下腿,整个腿都是麻的,两人分别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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