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闻不到, 但是毫不怀疑池砚西现在应该和行走的威士忌酒没区别,还是纯度100%那种。
被勾到心痒痒又被拒绝了的池砚西, 不解的看向郁执。
为什么要拒绝一只可怜的小狗!
好残忍!
郁执环着他的腰往身边拽了拽, 躲开故意往池砚西身上撞的人:“因为你说要回到帝都才可以。”
他在闪烁的星星灯下勾唇:“我听你的。”
池砚西:……
小狗好,主人坏!
郁执带着池砚西去买椰汁, 炸鲜花有点腻。
池砚西完全无法在这燥热的气温下,在郁执的怀里冷却下来,他的确是说过,但以前郁执可从来不这么吊着他。
纠结,要不要主动破坏自己许下的约定。
或者是忍忍, 回去后自己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alpha咬着唇,眉头紧缩, 不行, 郁执说了在三角洲如果自己做这种事, 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
他不能冒这个险。
郁执接过新鲜的椰汁, 转眼看向那几个在夜市里来回穿梭了几次的人,不知道他们是在找谁?
保险起见, 他把自己和池砚西的头纱又拽了拽。
身边的人变得安静,他把椰汁递过去,吸管都放到了池砚西的嘴巴上他也没反应。
郁执:“张嘴。”
池砚西张嘴。
郁执:“含住。”
池砚西听见这两字,脑袋里自动浮现出他最喜欢的食物。
郁执:“吸。”
池砚西贪婪的用力一吸, 清甜的椰汁润过舌面,充斥口腔,让他回神。
“味道不对。”
郁执把椰子拿过来看了看,闻了下,没有坏,是个好椰子,下一秒他就被池砚西扯着掉头快步向回走去,手上的椰子掉落,摔成两半。
池砚西很急,他现在想喝的只有一样东西。
郁执看穿不揭穿,所以小狗这是只坚持了一天就弃械投降,只能说不愧是小狗。
老五挤开人群,身形一晃,摔了个狗吃屎,门牙都磕掉。
“操!谁把椰子扔地上了!”
当两人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他们停车的地方,池砚西被眼前的场景惊到瞠目结舌。
他们的黑色皮卡,四个车轱辘被卸,车斗的塑料桶不见,车玻璃被切掉,最绝的是方向盘和座椅皮套都被扒了。
池砚西看看车又看向郁执,这实在是太夸张,太过分了。
郁执倒是习以为常,在这里让车子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就等同于让车子变成公共财产。
“民风淳朴,三角洲。”
很好笑的笑话,池砚西笑不出来,他还想着他们开车去没有人的地方,来一次酣畅淋漓的车震。
小狗无形的尾巴都耷拉了下去:“那我们怎么回去?”
郁执牵着失落的小狗离开夜市,走进一家车店,直接买了一台新车,一辆更大的橘色皮卡,不但车厢里可施展的空间更大,车斗也大到可以让两人打滚。
池砚西:虽然有钱任性但买辆车好像也不至于,没办法,在三角洲他实在不觉得车算私有财产。
这里买车很简单,不需要办理证件,上牌,只需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车。
郁执变魔术似的,从他作战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类似小手电的东西,让工作人员关掉店里的灯,拿着那个小东西对着车仔细晃了一遍,确认没有安装隐藏摄像头。
这才交钱,带上池砚西开车走人。
风从车窗吹进来,吹动郁执头上的黑纱挡住视线,他摘下头纱随手从车窗扔出,黑纱被风带起。
咧着嘴被小弟搀扶着出来的老五气到甩开他们。
“md,一群废物!”
他扭头,黑纱直接盖脸,让他一时间什么都看不到,一脚踩进旁边为防止积水而留,现在堆满垃圾的深坑里。
摔的是七荤八素,叫声震天。
小弟们也顾不得找人了,着急忙慌的去救他。
就听他喊着。
“诶呦,我的腰……”
“诶呦,我的脚……”
“诶呦,我的尾椎骨……”
池砚西把座椅放倒感受了下:“其实离港口也不远,我们可以走回去的。”
“你不是想体验下车震。”
池砚西腾地弹起:“你怎么知道?”
对上郁执那双把他看透的浅色眼珠,后知后觉的有点害臊,但转念一想反正都被拆穿了,他就不客气了!
年轻alpha舔了下丰润的唇,语气撩拨:“郁执,我口渴。”
四目相对,天雷地火。
郁执:“自己努力。”
*
得到允许的小狗,立即欢天喜地的扑向专属他的大号饮料杯,久违的吃到最喜欢的食物,小狗心里升起无尽的满足感,发出哼唧。
郁执没有把车窗关上,三角洲售卖的车是没有空调的,他们会把空调拆下来,分开卖,这个温度如果不开窗,不用10分钟,他们就会在车里窒息而死。
夜市附近,人又多,所以车开得很慢。
经常会有路人看向车里,就会看到披着红色头纱的alpha,正在给漂亮的驾驶员。
口虽然具体的他们什么都看不到,但也足够引人遐想。
不过这并不算多么过火的事情,毕竟当街表演的数不胜数,他们俩的行为甚至可以称之为含蓄。
*
小狗嘬出声响,想要喝到最喜欢的饮料,不停用舌尖去戳饮料瓶的口,也稍稍尝到一点滋味,这让小狗很开心。
外面的喧嚣热闹逐渐远离,车向偏僻的地方开去,周围只剩下月光中婆娑的树影和浮动的暗香。
郁执把一只手搭到小狗背上,而后熟练的去到小狗嘴前,手指一下就被沾湿,车里响起他的哼笑,真是一只小馋狗。
手指打着转,他突然开口数数:“1,2,3……”
小狗抬起头,舔走唇角的口水,嘴巴还恋恋不舍的挨着最爱的食物。
*
池砚西:“你在数什么?”
郁执单手开着车继续向前,已经隐约能听到海浪的声音。
他回:“褶皱。”
池砚西一时间没有听懂,直到那手指拨过去,郁执数了个:“7。”
绕是自认为在这方面已经够不要脸的池砚西还是红了脸,终于知道郁执在数什么了。
“……你数这个干嘛?”
郁执垂眸看向他:“更了解你。”
那一刻他那边的树木失去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月光下银色的海面,海风吹动他的长发,也无法扰乱他浅色眼珠中的——温柔。
池砚西的心跳漏了一拍,无论是S的Daddy,还是温柔的Daddy都让他无法招架。
红着脸低下头。
*
小狗更加着急,努力地吃着食物,想吃到最爱的奶油,想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现,争取得到主人的奖励。
郁执也已经数完好久了,打转的手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车子停下,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海浪的声音。
心痒难耐的池砚西直接爬过去,坐到专属他的郁氏专座上:“daddy~”
alpha目光迷离的寻着郁执的唇亲吻,把属于郁执的味道带给郁执,淡淡的气味也许是染上了alpha浓郁的信息素,郁执居然咂摸出一点威士忌的味道。
唇齿交缠,开口时声音都含糊:“你不是说要等回到帝都。”
“不等了,不等了,求你,求求你~”
上挑的尾音在撒着娇。
alpha意乱情迷,头纱被海风吹出车窗,披肩也落下。
————
————
没有人烟的海边,橘色皮卡车原地动着,声音藏在海浪声中。
半个小时后车门打开。
郁执把alpha抱了下来,夜色下,他把迷迷糊糊,刚丢过的人按在车头上,红色的沙丽裙盖住池砚西脑袋,连月光都剥夺,让他陷入绝对的黑暗中,五感因此变得愈发敏感,隔着车盖还能感受到发电机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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