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该是这样。
虽然体位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是在他心里郁执就不该是底下那个。
会让他觉得暴殄天物。
感受到alpha复杂的目光,郁执这才从姑侄俩摞在一起的手上挪开,和池砚西对上视线,一只会到处讨人喜欢的小狗,啧。
“正事差点被岔开。”红姐又问了郁执一遍,“你在忙什么?”
郁执这才错开和池砚西交汇的目光:“办事。”
这俩字池砚西可太熟悉了。
郁执没有坦诚告知的打算,一向如此,他从没和红姐提过以前的事情,没必要说,没必要扒开腐烂的伤口让别人闻到熏天的臭气。
池砚西知道的倒是更多一些。
两人的目光再一次隐晦交接,池砚西有很多问题,可现在不是问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办事可以,但做人可不行。”
红姐把水晶珠串丢到茶几上,砸出声响,好几颗水晶珠从茶几上滚下去。
“不领证,不造人,佣兵团守则之一,作为团长我必须要提醒你一句。”
红姐十分严肃。
池砚西也顾不得脚趾扣,紧张起来,当时他虽然承认这是他和别人用的东西和郁执无关,可小姑说绝对不可能,这里是郁执的房子,他绝不会允许自己之外的人在这里搞。
一个搞字,真是让池砚西羞耻到差点满地乱爬。
不过小姑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没想到小姑和她的情人郁执还是开放式关系!
震惊到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红姐潇洒的把雪茄丢进烟灰缸,字字铿锵有力:“记得戴套。”
池砚西:……
他真的跟不上小姑的脑回路!
郁执双腿优雅交叠,拿起水晶珠串,这个东西他记得早上明明被他收在了卧室的抽屉里,红姐不会在他的卧室乱翻,那么红姐是怎么发现的?
可想而知。
一定有小狗又偷偷做了坏事。
“他是用上面的嘴吃的,怀不了。”
池砚西:!
两人第三次对视,alpha惊到脸红,郁执悠哉悠哉。
“真让你搞上了?a还是b还是小o?”
“一个比小o还骚的a。”
“哇靠!屌!有品!”
红姐向郁执竖起大拇指:“到什么程度了?互相用jj甩嘴巴子了吗?”
池砚西:这聊天真心让人听不下去,感觉自己在听什么粗糙烂制的18+有声小说。
郁执瞧了眼红成番茄色的郁执,勾起唇角:“红姐,注意文明。”
红姐失望的嘁了声,她怎么不文明了?她不就是没用名词,不就是说的不够委婉?难道这不应该夸赞她的诚实和坦率!
这样看来郁执缺少一双发现优点的眼睛。
池砚西松了口气,郁执还是有底线的,没有连细节都讲,就是到底怎样能用jj互相甩嘴巴?这是什么play?
没给红姐再细聊的时间,池鸣戈派人来叫她。
“你们玩儿吧,对了,我不在这儿住,郁郁宝……”瞥了池砚西一眼,“证你不会等我。”
池砚西很想把那句,这转折比他情人的鸡儿还硬还给小姑。
但他没有情人,遗憾。
郁执:“红姐,你这个转折比你用来玩情人的假j还硬。”
池砚西忍无可忍,腾地站起:“你们!”
红姐和郁执一同看向他。
同时面对两人的注视询问,池砚西嘴角撇撇憋出一句:“新年快乐!”
……
红姐哈哈笑着离开了,留下alpha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郁执更是个杀人诛心的,语气玩味的又重复了遍:“新年快乐,呵——”
池砚西顾不得他的揶揄。
“郁执,你不跟小姑了好不好?”
旧事重提,这次池砚西比之前还认真还迫切。
郁执:“理由?”
这次郁执给了他不同的回答。
池砚西去到郁执身前蹲下,alpha很喜欢这样把头靠在郁执腿上,仰视他。
“我觉得你不适合在底下,你考虑考虑,好不好?”
因为不知道怎么说,所以选择了直说。
郁执垂眸瞧着小狗,思考了下才明白他这句话从何而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不介意这件事?”
“你的过去我没参与,没资格指手画脚。”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去和小姑说,我保证不会牵连到你。”
池砚西举起手准备发誓。
郁执有时都觉得过了,池砚西对他的喜欢太过了,可是池砚西本人好像并不觉得,永远会说出,做出让他心头一震的话或者事。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情话比拼大赛,他毫不怀疑池砚西会得到第一名。
“你要承认你身为alpha想要被我甘?”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最不会回应情话的比拼大赛,郁执一定稳坐冠军宝座。
池砚西:“我们两个在一起,大家只会以为是你被我……”
这是这个世界公认的规则,alpha和beta在一起,alpha会是上面那个。
对此郁执轻嗤了一声:“一个星期后你可以去和红姐说。”
“为什么还要等一个星期?”
当然是因为郁执还没有玩够“偷情”这个游戏。
他捏起池砚西的下巴:“舌头伸出来。”
池砚西不明所以的把舌头伸出去,然后就被郁执扇了一巴掌,酥麻感从舌尖瞬间蔓延舌面,紧接着是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纠缠着热吻了好久,让alpha兴奋的吞咽着口水。
郁执:“狗,没有资格质疑主人。”
池砚西收回麻酥酥的舌头,他不质疑,他只提一个小小的请求:“加个小字可以吗?小狗。”
眼巴巴瞧着郁执。
郁执:变态比赛,他肯定也排第一。
*
半个小时后两人的晚餐送到,郁执去到餐桌坐下,池砚西把饭菜摆好,把筷子递给郁执时不小心掉了,他蹲下身去捡筷子。
餐桌底下是十字大理石板做支撑,相当于不能旋转的不透明旋转门。
筷子掉到郁执脚前,他挪过去,刚摸到筷子……
突然回来的红姐:“砚西走了?”
准备挪回去的池砚西傻眼了,嗯?郁执什么时候坐的这么靠近桌子了?他的路被郁执的腿堵死了!
红姐裹挟着寒风到餐桌坐下,“老头儿絮絮叨叨的真烦人,他居然说你和砚西有事,真是太好笑了。”
池砚西现在只剩下一条爬起来的路,那就是从郁执这爬出来,其结果可想而知,而到了现在他已经错过了开口证明自己还在的时机。
小狗瞪向郁执,他故意的!
郁执看都不看他,他并不是急不可耐的猎手,捕捉到猎物只是最简单的事情,重要的是接下来的步骤。
在佣兵团想要撬开某人的嘴有两种方式。
第一种:武力,这个不用多说。
第二种:晾着对方,对方就会开始无尽的猜测主动做出各种反应。
很有趣。
郁执更喜欢第二种,不过他耐心不足,所以经常用第一种。
红姐:“老头一辈子经商,只知道尔虞我诈做生意,根本不懂什么是好朋友。”
她拿过一碗饭:“你饭量见长啊,一个人吃两份饭,本来我都不打算过来了,但老头的猜测真是太可笑了,你和砚西,虽然你俩现在关系变好了,但一开始你可是想杀掉他的。”
郁执: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忽然一痛,他下颌线都绷紧,眼皮垂下,小狗充满怨气的一口咬上了他最爱的食物。
这是明晃晃的泄愤和愤怒。
池砚西真的生气,还有点伤心,要知道即使纯恨郁执的时候他也没真的想弄死他,可郁执都和小姑说了,那他肯定是认真的。
越想越难过。
咬你!
小狗凶巴巴的红了眼眶,他就是忽然特委屈,他真有那么讨人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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