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记得音旅记本身防范就挺严的,之前有人想扒他们的住址,想跟车,都没成功。】
【lh发了公示,节目组那边肯定也知道了。管控上会不会变得更严啊?】
【可是再严他们也不可能缩在屋子里一星期不出来啊,临时取消拍摄宋乐言也不一定吃得消吧?总能蹲到他们出来玩的时候嘛。】
【而且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没有破口啦。】
部分私生觉得她说得有理,应和了几句,甚至开始讨论起接近计划。
什么从服务员入手,临时兼职、志愿者等等……
聊着聊着,有人突然开了一个新话题。
【说实话,那个鹿真的很烦人啊,两期节目了一直黏着哥哥,这期他不会还打算扒着耶耶吸血吧?】
【就是就是,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离哥远一点?】
【想办法把他弄受伤?毁容?毁嗓子?这样他就只能呆在酒店或者医院养伤,不能参与拍摄了吧?】
【之前那刀怎么就没砍死他呢……让他不能说话也好啊……啧,命真大。】
【但他们会去的地方总感觉人都不少……不太好下手。】
【虽然不知道哥哥私下对他怎么样,但目前演出来的“好兄弟”关系,很难说鹿受伤哥哥会不会跟着一起退。】
【?不至于吧,事业不要了吗?那时野真的是傻逼。】
【这傻逼眼光差死了,真想给他洗洗眼睛。那贱人有什么好看,看我不好吗~】
【……你也滚远点。】
见不得光的言语在暗处肆意浮动,匿名的网络包庇着无边的恶意。
没有人。
没有任何一个人。
站出来反对这极端的称得上犯罪的想法。
……大家都是同路人啊。
*
其他嘉宾陆陆续续到达住处,消息灵通些的,在群里就已经安慰了一波,一下车便直奔两人房间,绝不让自己的关心空落落掉在地上。
时野看着面前已经担心得顾不上怕他的易尘雪,往鹿鸣那边又靠了靠:“真的还好,没出心理问题。”
所以可不可以不要一副他身患重症的模样啊!有点吓人的!
蔡玲翎和沈淮安站在一边,唉声叹气。
蔡玲翎也遇到过比较癫狂的男私生,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要不我们这次去一些人比较少的地方?蹲点难蹲,一有异常我们也容易发现。”
沈淮安抱着臂,对这个提议不置可否:“不过那样意味着大部分攻略都没用了,小众的地方没那么好找。”
易尘雪听完脸更垮了。
“那怎么办啊……”小姑娘哀嚎着。
好不容易在忙碌中出来玩一趟,虽然本质上还是工作,但至少她是真切感到快乐的。
然而这次旅行还没开始就被上了无形的枷锁。
好难受。
鹿鸣看她蹲在地上画圈圈,揉了把她的刘海:“别太担心,要相信节目组有能力最大程度地保护我们的安全。”
说着,鹿鸣又抬头,看向其他人:“我们也可以方案折中一下,选一些人流量没有那么大,但是也不失美名的地方。这种会比纯小众好找一些。”
“就是冰雪大世界这种地方大概去不了了,以后有机会再补吧。”
有时候旅行就是会有遗憾的。
总要为了其他的东西,舍弃掉一些。
众人敲定了基础方案,就出了鹿鸣他们的房间,聚集到有摄像头的大厅,围坐一圈,正式开始筛选行程表单。
表面看起来热火朝天,可一声声否定下,藏着放不下的沉重。
宋乐言在监视器后连连叹气。
虽然很离谱,但是他真切地希望那些私生多少剩点事业脑,别在时野上班的时候,把人工作给搅没了。
断人财路毁人前程,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在讨论完之后一周的行程,嘉宾各自回了房。
虽然鹿鸣看起来在讨论的时候很积极,但时野直觉他的兴致并不算高。
尽管鹿鸣觉得自己装得很好,可光是“装”这一事实,就够时野察觉鹿鸣的不对了。
跟在鹿鸣后头的时野渐渐停住了脚步。
鹿鸣从思考中回神,再回头,他跟时野已经隔了好几米远了。
还没等鹿鸣问出口,时野很郑重地说:“对不起。”
鹿鸣:……
他哪听不出来时野究竟在为哪件事道歉。
鹿鸣摇了摇头,上前,伸手勾住时野的脖子,以一种“哥两好”的姿势,将他往房间拐。
九厘米的身高差在这体现得很具体,鹿鸣使力方便,是基于时野配合低头弯腰。
可这样一来,时野的姿势就显得尤为滑稽。
被鹿鸣带着、弯着腰在走廊里横冲直撞的时野,听见鹿鸣在他耳边很无奈地宽慰道:“你也是受害者啊。”
“你道什么歉啊。”
“你明明什么错都没有。”
第128章
昨晚鹿鸣又是亲又是抱的,身体力行地哄着告诉时野他所介意的绝对不是时野。
在其他朋友嘉宾都在旅舍里疯狂贴贴,虽然没有摄像,但还是把时野刺激得不轻。
冰城确实足够冷,时野在温暖的室内被温柔乡泡得上头,出去没五分钟就能彻底清醒冷静下来。
早上起床,时野则是盯着鹿鸣一件又一件地给自己加码,最后,他还从鹿鸣的行李箱里翻出一个配搭他身上那件棉服的毛线帽,双手撑着边缘,给人结结实实地套上。
鹿鸣的刘海被毛线帽的边缘一压,把眼睛遮了个严严实实。
“……我看不见了!”
时野闻言,又上手将他的刘海按着毛流走向分成两边塞到帽子里,露出了鹿鸣白嫩嫩的脸蛋。
其实刘海有没有也没太大差别,时野把帽子拉得很低,帽檐不仅护住了鹿鸣变得空荡荡的脑门,它再滑下来一点,甚至能遮住眼睛。
耳朵就更不必说了,被捂得很完全。
时野将手收回,看着自己的杰作,嘀咕:“你头好小啊……这帽子都要把你脑袋吃掉了一样。”
鹿鸣整理了下过低的帽檐,自己动手将帽檐往上折了一折,无语:“你怎么说得好像我帽子是朵食人花一样。”
时野的思绪却飘到了另一边,无边际地发散着:“不知道有没有马里奥食人花同款帽子?”
鹿鸣:……
你是真想给他买吗。
倒也不必。
两人在房间里全副武装,还没出房门,就听见走廊上发出一阵爆笑。
以前大家笑起来还有点矜持,生怕崩了形象被黑粉截去笑话,但现在大家都没了这样的顾忌,在朋友面前怎么真怎么来。
鹿鸣好奇地打开房门,就见一张白面向他冲了过来。
“!!!”
画面太有冲击力,鹿鸣被吓得直往回退,直接撞上背后的时野,没来得及出口的惊呼也就此堵在了嗓子里。
那白面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个时候出来,紧急刹车,转脸看向两个踉跄的人,嘴里唔唔唔地说着什么。
两个人下盘还算稳妥,时野往后退了几步就稳住了身子,顺手把住了身前的鹿鸣,扶着他没让他跌倒。
过了好一会,鹿鸣被惊飞的魂才回到了躯壳中,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白面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是易尘雪。
易尘雪应该刚起来不久,头发还是散着没梳的状态,身上是没换下来的睡衣,脸上敷着补水面膜。
刚才主要是一张看不清的脸和披头散发的共同加成,让画面变得有些不可描述起来。
鹿鸣满脑子问号:“……大早上你干什么呢?”
然而,易尘雪的眼睛颤巍巍地眨了眨,嘴巴像是被封住了一般,只能继续发出唔唔唔地声音。
这时,刚才在客厅发出爆笑的人走了过来,鹿鸣一看,眉毛忍不住一跳。
有一个算一个的,脸上都敷着面膜,但是他们的面部肌肉依旧灵活,笑得笑肌高抬,面膜直往下掉。
上一篇:死遁后徒弟他彻底疯了
下一篇:拒绝攻略后成了赛博男菩萨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