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uu:你说来爱你。】
【Sduu:所以我来了。】
第125章
不过真要说鹿鸣自己对这个专辑名的意思解读,其实明面上也就到“Love myself”。
主要还是对着别人说“love me”给他一种很羞耻的感觉。
但现在去看粉丝的反应,好像大家对这个解释接受良好。
鹿鸣原本在自己幻想里提起来的一点心放回了原处。
不过还有口气没松。
粉丝是恨不得鹿鸣能直接把所有歌全都大放送,可鹿鸣知道里面的几首还有得磨。
之后要放出的第三首新歌是写好的,可之后的第四首,正式版还没出。
于是鹿鸣提着心,再次沉到曲子的打磨中。
中途除了其他词曲工作,还时不时要被潘沅君唤过去录歌。
日子过得相当充实且迅速。
时间一晃到了《音旅记》第三站的录制。
第三站的选址选在了位于华国最北的冰城。
如果说这会申城还多少有个十度,穿个黑色衣服站太阳底下还能把自己晒得暖呼呼的话,冰城的温度那就是以0摄氏度刻度线镜像一下都不够。
人话就是,冰城近期的温度在零下20摄氏度至零下10摄氏度之间。
虽然事先做好了攻略,但是一出机场,鹿鸣就被兜头而来的一阵冷风打了个哆嗦。
都不说上下半身,光是脸,鹿鸣就口罩墨镜帽子一应俱全,可这并不代表没有缝隙。
虽说冬天的北方可以玩雪……可是真的好冷啊!!
仗着面部被遮挡,鹿鸣颇为肆无忌惮地露出了一个堪称痛苦面具的表情。
要不是考虑到仪态上不好看,恐怕他的脖子早就不自觉地跟小乌龟缩回壳里一样,缩到羽绒外套立起来的口子里去了。
想要缩成一团球。
他是认真的。
鹿鸣悄咪咪跺了跺冰冷下去的脚,忙不迭钻进节目组派来的车。
刚一坐下,负责前采的工作人员就极为贴心地给他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当然是封盖好的咖啡,没有热气冒出,可这并不妨碍鹿鸣自己给它套上冒热气的特效。
感受着从掌心慢慢蔓延开来的热度,鹿鸣感觉他又活过来了。
不知道别人如何,至少鹿鸣作为一个夏天出生又在华东地区长大的孩子,他本人可以说是又怕热,又怕冷。
就算是在申城,夏冬两个季节也是他最不喜欢的季节。
但奈何申城的春秋过于短暂。
而且鹿鸣确实比较能熬。
他可以被热得全身冒汗浸透衣服不发一言,也可以穿得单薄漏风面不改色地在寒气中唱歌跳舞。
只是,这不意味着在非必要场合他也乐意熬。
更何况,比起鹿鸣已经习惯了的南方冬天湿冷的法术攻击,北方这种物理冰冻攻击,对他这个初来乍到者的伤害更直接。
工作人员见他总算从“怀疑人生的寒冷”中回过神,咳了一声,开始前采工作。
第一个问题就是,“来到冰城的感觉如何”。
鹿鸣:冻死了,但这话能说吗。
于是鹿鸣稍稍把语言美化了一下:“咱下一站能不能去华国最南边啊?”
如果按现在的这个录制习惯推断,下次录制大概在一二月,那还是冬天。
最北边的苦受了,去个最南边暖暖又怎么了呢。
工作人员乐了一声:“宋导宋导,嘉宾提议了,记下来。”
接着,工作人员又问了比较基础的几个问题,鹿鸣一一作答。
最后,工作人员问了一个明显在问答菜单以外的话题:“今天鹿老师是一个人过来的?”
自然不是。
来冰城,光衣服装备,就不是一个大行李箱能塞下的。
东西有点多,带助理是必须的。
工作人员肯定知道这一点,那么这个问题……
鹿鸣过了一下脑子,把它更换成了“时老师呢”。
之前两次前采,一次是鹿野两人恰好碰上,一次是直接并肩出行,这一次难得见两个人不是一块来,工作人员出于好奇多问了一嘴。
鹿鸣觉得这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嘬了一口咖啡,回答:“时老师这两天行程不在申城,没必要来回多跑一趟,他应该会直接从那边飞过来。所以我就跟着助理一起先来了。”
接着,他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很无可奈何的表情:“我跟时老师又不是连体婴儿……”
要是粉丝听了这话,大概就要大摆特摆两个人在前两站黏黏糊糊的证据,然后表示双人活动就没分开过的人没资格这么说了。
但现在又不是直播。
之后的骂之后再挨。
到了住宿地,里头开着足足有25度的暖气,直接将里外分割成两个世界。
在外面冻成球的鹿鸣,被热气扑了一脸。开始滋滋冒汗的身体,催促他赶紧先选好一间屋子,躲进去脱衣服。
这次的房间是四间标间,再度回归了第一站的室友模式。
鹿鸣换完衣服,看着对面的那张空床,开始思索自己的室友会是谁。
现在的情况跟第一站分房时不太一样,那时大家都不算很熟,分起房来还要摆出“合理理由”。
时至今日,等解众人之间早就混成了一大家子兄弟姐妹,鹿鸣觉得,自己边上睡哪位男嘉宾都有可能,全看谁来得早了。
鹿鸣还没放空多久,房门口就传来了一阵行李箱轮子咕噜咕噜转的声音。
随后,房卡贴上房门发出滴的一声。
鹿鸣的室友来了。
还是时野。
鹿鸣对这个结果不太意外,他现在正看着时野那白花花的脑袋出神。
时野之前那头黑白黑渐层因着长长和修剪,有段时间是黑白配,再过了一段时间,就成了纯黑毛款。
这头白毛是最近新染的。
直接来了个黑白反差。
鹿鸣眨了眨眼睛,朝时野伸出了手。
时野愣了一下,最后走近鹿鸣,弯下腰,将自己的脑袋搁置在了鹿鸣的掌心。
鹿鸣如愿rua到了这头新白毛。
时野的脑袋大概也很耐造,即使是这种大漂白,都没让他的头发糙成枯草堆,还是相当软和的手感。
当然,这头白毛搭着他的冷脸营造出的冰雪般的冷感,摸不到的人估计还是会觉得他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是硬邦邦的。
等鹿鸣揉够了,时野礼尚往来摸了两把鹿鸣的头发。
“鹿老师的头发倒是没变。”
在来节目之前,鹿鸣又去给长出来的新发补了色,依然是那颗水灵灵的蜜桃。
“还没想好换什么颜色,现在这样看着整齐一点嘛。”
鹿鸣又打量了一下时野的脑袋,随口说:“之后再长,或许我也可以尝试一下奥利奥染色了。”
黑粉黑,好像也还行。
发尾染黑,布丁头万能拯救公式。
时野撩起一缕鹿鸣的发尾,点了点头:“到时候陪你一起染。”
“时老师在头发上还打算搞情侣头啊?”
“不行?”
“当然可以……”
来回打趣几波,两个有一段时间没见面的人,在对视中陷入了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时野把着鹿鸣的脸,以站着的姿势,弯腰去吻坐在床边的人。
第一下很轻。
仅仅是嘴唇的接触。
在外冻得发僵的嘴唇早在暖呼呼的室内回温软化,唇肉陷下去又回弹,来回好几次,时野才继续深入。
上一次亲吻的记忆被时野翻出来过很多次。
在小别的相思中,将这种充斥着柔软暧昧的记忆翻来覆去地想,跟饮鸩止渴没什么区别。
可他就是忍不住。
忙碌的工作不仅没彻底压榨干净他的这些心思,反而压得人越来越渴想。
直到现在,再次有了真实的触感,时野便忍不住再好好品味一番。
从唇,到舌,到齿,到口腔内壁。
带着探索意味的亲吻,好似在做什么实验,一点点将记忆中模糊的部分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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