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谢身体变得僵硬,属于少年的热气扑在他肌肤上,弄得他颈部发痒。
“你身上……好香啊……”
尤默整个人几乎是趴在了他的身上,仰着头说话,滚烫的嘴唇在他下腭擦过。
“尤默。”言谢用力唤他的名字,提醒道:“在比赛……”
“我知道啊。”尤默用脚踢了一下讲桌,桌子立刻剧烈晃了起来。
“你干嘛?”言谢惊讶地问。
“打架不打出点动静来,怎么叫打架呢?”尤默说,“你也踢一下。”
“……”
言谢伸出脚尖,也踢了一脚。
城堡内,瞿休和席青洋一左一右坐在沙发上,观看着大显示屏上的几十个监控画面,两人的目光都定格在右下角的那一个显示屏上。
席青洋让人把画面调大,那是一间静幽的美术教室,错落放置的画架,五颜六色的颜料桶,随风飘荡的白纱窗帘,墙壁上几幅优秀学生的油彩画,共同组成了一幅美好恬静的画面。
但是此时,没人去注意房间里的布景,两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教室前方的那个讲桌。
讲桌晃了一下,又晃了一下。
席青洋注视着监控上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分钟。
瞿休也在看,忽然问了句:“谁把言谢叫来的?”
席青洋答:“我。”
“你?你叫他来做什么?”
席青洋端起桌上的葡萄酒,抿了一口:“好玩儿。”
他指了指监控画面:“你说谁会撕赢?”
“言谢再能耐也只是个Omega,他要想撕赢小尤很难。”
“Omega也不是全部都弱的,阿休你忘了,一年前……”
经他一提醒,瞿休又想起了一年前的往事,当时言谢还是一个新生,被骗进了西区的废弃实验室,在大门和侧门都锁了并且没有食物的情况下,愣是让他给爬出来了。
像一只阴湿的鬼。
能在贵族学院生存下来的特招生,都不是弱类。
瞿休道:“四分钟了。”
言谢和尤默已经在讲桌下打了四分钟了,还没分出胜负来。
席青洋的脸色越来越严肃:“小尤估计够呛。”
讲桌下,言谢发现了尤默身体的不对劲,呼吸灼热,皮肤发烫,还一个劲往自己身上凑,他问:“你怎么了?”
尤默好喜欢他身上的气息,感觉一贴近他,就被安抚到了一样。
他搂住了言谢的脖子,鼻尖他在脖颈处嗅,想仔细嗅一嗅他身上的味道,彷佛要亲上去了似的。
言谢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巍峨不动,他垂下眼帘,看到视线内的少年衣领松开,纤细的玉颈染上了月华,柔腻美好。
讲桌下空间逼仄,两人越贴越紧,尤默好像嗅了一点青柠的气息,清清凉凉,很想啃一口:“这是你的信息素么?”
言谢忽然使力,反手擒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反压在了讲桌下。
尤默惊呼了一声,讶异地睁大瞳孔。
好A……
昏暗迷离的夜色里,言谢的眼眸晦涩不明,看起来有一点点危险,像一头蛰伏的狼。
尤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心想主角受怎么突然就A起来了呢?
第21章 混战 学长,你无路可逃了。
“有人来了。”言谢在他耳边低声道。
尤默听见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而且还不止一个。
言谢抓起了他的衬衫衣领,竟是给他把扣子扣了起来。
“???”
霍尔兰的运动服有好几套,尤默今天穿的这套,外面是件深蓝色外套,里面是件衬衫短袖,衣领处有三颗扣子,不过全被尤默解开了。
他抬起手臂,在言谢头发上狠狠揉了一把,在言谢吃惊地抬眸时,他解释道:“打架头发都没乱假不假?帮我也弄乱点。”
言谢犹豫片刻,才抬起手臂,在他的蓝色头发上揉了一下,揉得很轻。
“会长去哪儿了?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外面走廊上,阮明雪和汪子维走在一起,两人都互相提防着彼此。
“我尤哥呢?又躲到哪里去了?”
他们刚走到教室门口,就看到了言谢从讲桌下逃出来,而他的后面,还有一个人,正抓着他的运动服外套,那外套往下滑落,露出了洁白的臂膀。
“哇靠!”汪子维直接惊呼了一声。
场面太炸裂,他不敢看。
“会长大人!”
阮明雪也用手挡住了眼睛。
尤默去撕言谢外套上的名牌,但言谢反应极快地抽回了衣裳,冲出了这间美术教室。
尤默从讲桌里爬出,风风火火追了出去:“有种别跑啊!”
两人从门边经过,带起一阵猛烈的风,留下汪子维和阮明雪两人在门口发呆。
“不愧是我尤哥,就是猛啊!”
“会长大人……还好吗?”
两人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跟上去,阮明雪揉了揉眼睛,问他:“我刚没眼花吧?”
“没有,我确定你看到的是真的。”汪子维说。
阮明雪激动地跺了跺脚,一副“我嗑到了!”的表情,甚至还抓住了汪子维的手:“他们……他们……”
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后话来。
汪子维看了看他的手:“喂,特招生,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碰我的?”
阮明雪连忙收回了手,道歉:“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学长,对不起。”
尤默追着言谢在美术馆里狂奔,这里藏品丰富,有些甚至是几百年前的名作,连达纳州美术馆里都没有的珍贵名画。
这儿艺术气息浓厚,他上了两周课,还没有机会来这里面感受过,今天倒是来了,但他却没有闲心感受。
言谢跑进了楼道里,尤默追了进去,一进去后,他就停了下来:“太累了,中场休息一下。”
这里面没有监控,言谢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俯身来看他的脸:“还好吗?”
尤默拉住了他的手臂:“给我撕你。”
言谢直接转过了身,把名牌送到他面前给他撕。
听话到不行。
尤默把手放在名牌上,撕了一个小角,言谢也没有逃开,他收回了手,说:“一看你就不是K,撕你也没用。”
言谢回过头来看他:“那你是吗?”
“我?”
尤默故作轻松地点了点头:“是啊,我就是K。”
他眉峰挑了挑,笑问:“你要撕我吗?”
言谢没回他,而是往着楼梯上跑了去:“该出去了,不能待太久。”
尤默跑上三楼后,已经不见了言谢的身影。
他纳闷地自言自语:“去哪儿了?”
他用对讲机联系了一下其他的人,问:“你们都还安全吗?”
他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看到了蹲在地上埋伏的赵易,他悄声摸过去,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快准狠地撕下了赵易的名牌。
“尤默,是你?”
赵易难以置信地回过头来。
“不好意思啦。”尤默扬了扬手里的名牌。
他继续沿着走廊往前走,发现在对面的展览馆内,似乎有好几个人。他步子逐渐变缓,每一步都走得谨慎起来,当他经过一个展示台时,却被一张展示卡吸引了视线,那张卡片是夹在一本画册内的,画册呈展开状,卡片在上面并不明显,看起来就好像是与画册融合到了一起,但重点是卡片上是一朵带血的黑色蔷薇。
他没办法不联想到前两天收到的邀请函,带血的黑色蔷薇,出现在霍尔兰太不寻常了,他不相信这是巧合。
在画册上方,是一个指示牌,指向的是前方的山水画展览馆。
这就彷佛是一个联系信号,难道今晚的游戏里,有M俱乐部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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