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后面有一排木柜,那里也是藏东西的好地方,他挨个地查找,边找边骂:“到底是哪个傻逼想出的游戏?”
“真操蛋!”
*
下午四点三十分,即将开始三年级一百米短跑比赛。
“尤默呢?”
“这小子到底去哪儿了?”
“班长临阵脱逃?有意思!”
“到底去哪儿了啊?他不知道自己今下午有比赛吗?”
田径场上,F班的人在到处查找着尤默的身影。
刚来到田径场上的言谢拉着一名学生问:“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在喊尤默?”
第76章 实验楼 好喜欢……还想看……
那人埋怨道:“短跑比赛快要开始了,但是大家都找不到尤默的人影,真是服了他了。”
最后由于实在是找不到人,电话也打不通,不得已只能由汪子维代他上场。
一起参加短跑比赛的都是强将,瞿休莱米斯都上场了,莱米斯没看见尤默,略有些失望:“我还想跟尤默跑一场呢,他怎么还没回来,一个小小的寻宝游戏就把他难住了?休哥,你说尤默要是最后找不见那些药,会不会哭鼻子啊?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的游戏是鹿非提出的,本来瞿休没什么心情玩游戏,但是席青洋说:“阿休其实是想尤默回来的吧?他啊,天生就是和我们一类的人,只有让他重新找回游戏的快乐,他就会回来了。”
莱米斯附和:“我赞同洋哥的说法,我相信尤默对于游戏的热爱,他一定是太久没玩游戏了,所以才跟我们这么疏远的,咱们今天就陪他好好玩一场游戏,拉近一下彼此的关系。”
药是鹿非派人去藏的,具体藏在了哪儿,他们也不知道,但尤默已经进去找了几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看来藏得够深。
今天的比赛,汪子维替尤默跑了,但是明天的长跑,必须尤默亲自上场,因为他明天有篮球比赛要参加。
话说,这小子到底去哪了?
*
尤默并没有忘记自己今下午要参加预赛,但是当他走到实验楼大门时,却发现门从锁住了,门缝里夹着一张纸条,他捡了起来看,上面写着:[恭喜你,你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出来,触发了游戏第二关,查找大门钥匙。]
什么?
这游戏竟然还是限时的!
更离谱的是,这栋实验楼里还没有信号,电话打不出去,校园E也登不上。
就像他当时被抓去的实验基地一样,信号被完全凭蔽了。
他开始感到了惶恐,一场寻宝藏的游戏还不够吗,还要把他困在这里面?
他从实验室里拿出了一个凳子,对着门使劲地砸。
门是从外面锁住的,不管他怎么砸,都纹丝不动。
他跑上了楼顶,站在天台上,往远处高声呼喊,但是这里太偏僻了,周围一个人影都看不见,更不可能有人会回应他。
他的呼救起不到任何作用,反倒是把实验楼周围的鸟群给吓跑了。
他在楼顶上试了试手机,依旧打不出电话:“草!”
他跑下了楼,现在只有唯一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共感。
言谢上次就是通过共感找到了他,这次也一定可以。
他开始用右手在左手心写字,但是这次言谢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回覆他。
“别啊……关键时刻不要掉链子啊!”
他们的共感并不是时时刻刻的,说起来也没有什么规律,似乎都是随机产生的。
他边找药,边在身上弄出点动静来吸引言谢,他相信他总能感受到的。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他想起了之前听到的一些传闻,说这栋实验楼真正废弃的原因是,因为许多年前这里进行过一些秘密实验,有学生在这儿闻到了腐臭的味道,有人半夜看到穿着白大褂的人在实验室里解剖尸体,学生们不敢来这里面做实验,校方只能将其封锁,在东区重新修了一座实验室。
大多数学校都会有一些这种恐怖的传言,尤默之前听到的时候,不以为意,觉得一传十,十传百,以讹传讹罢了。
但他现在站在这空荡荡的实验室里时,夜风吹动着白色的窗帘,他彷佛真闻到了一股恶臭的气味。
他已经找完了三层楼,都没有找到他的药,到底藏在哪儿啊?
他有点气急败坏,这些疯子能不能不要这样搞他?
他跑上了四楼,夜色降了下来,实验楼的灯年久失修,早就不能用了,他只能打着手电筒的光在里面翻找。
他转身出去的时候,在对面的教室讲桌上看到了他的药,就那样大刺刺地摆在桌上,他眉梢一喜,大步冲了进去,抓起了桌上的药。
但为什么只有一盒,他总共买了三盒药,难道还是分开藏的吗?
药还是好好的,没有拆封,他总算是得到了一点安慰,把药揣进了制服口袋里,转头往后排走去。
结果,就在他转头这一瞬间,看到实验室中央飘荡着一件白色的袍子,晃晃悠悠,乍一眼看就是女鬼。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吓得惊声尖叫,一个箭步朝教室外跑了去:“卧槽啊啊啊!什么鬼东西啊!劳资最怕鬼了!”
他一口气跑到了走廊尽头,蹲在墙壁下,双手抱住头,把脸埋进了膝盖里。
实验楼的灯虽不亮了,但监控却是完好的,天花板上的监控是前几年才换的,为什么在一栋废弃的实验楼安装监控呢,主要是因为有贵族生怀疑隐匿在校园里的M俱乐部成员在废弃的实验楼组织活动,所以向学校提议,在这里安装了监控。
城堡内,莱米斯躺在沙发上,捧着平板看监控画面,也跟着尤默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好可怕啊!”
瞿休将一个抱枕朝他的脸扔了过来:“别吵,要吵出去吵。”
“休哥,你不看吗?尤默被一块窗帘就吓住了,胆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小了,哈哈哈哈哈。”
瞿休没有看,只是问:“他找到几盒药了?”
“才找到一盒呢,估计今晚够呛。”
瞿休站在了窗户边,凝视着外面的夜色:“起风了。”
“今晚这么冷,小尤默一个人怎么行呢?”他对着监控画面道,“小尤默,快站起来啊,钥匙就在你前面的教室里,你离成功就只差一步了。”
不过,画面里的尤默却很久都没有站起来。
在隔壁的一间屋子里,席青洋也坐在计算机前看监控画面,他一只手拖着下腭,神情专注且冷漠,好像在看一部精彩的电影。
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在心里计算着时间,再过一个小时,如果尤默还没有找到钥匙的话,就只有他亲自出马了。
在一个人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伸出一只手,是他最擅长的一件事。
就像当时对待言谢一样。
对方会感恩戴德,会拿他当菩萨一般对待。
他看着监控画面里蹲在墙角的少年:“小尤,你真的很不听话,这是对你的惩罚。”
这就像是一场服从性测试,尤默不得不按照游戏进程去完成闯关内容。
因为,他只是游戏里的一个玩家而已。
而他们才是游戏制定者。
“小尤,现在明白了吗?在这所贵族学院,谁才是王?”
实验楼内,尤默蹲在地上,一直在给言谢传递消息,不过言谢始终没有给他回应。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共感为什么不灵了啊?
不得已,他只能用特殊方法了。
他的手放在了左胸口上,食指在上面画着圆圈,指腹按住了一颗小豆,轻轻按揉。
言谢,这样能感受到了吗?
“尤默……这是在干嘛?”
莱米斯盯着监控画面,露出了不解的表情来,但又控制不住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那只手。
他有点口干舌燥地端起了一杯水,猛往口中灌,脑海里全是尤默刚才的模样,怎么回事?他看的不是恐怖电影么?不是那种电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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