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头。
冯域好奇地退后几步,将手电筒举高,这块“木头”的全貌暴露在他的面前。
是个做工精美的棺材。
第33章
棺材上刻有精美的花纹, 黑色的棺木在灯光下显出怪异的幽光。
冯域手一抖,手机跌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整个房间再次陷入黑暗中, 伸手不见五指, 冯域感知不到周围的一切, 他放缓呼吸, 跪在地上, 细腰下陷,丰满的臀高高翘起,睡裙堆在腰部。
冯域只能凭借微弱的光去摸索手机,手机恰好摔在棺材底下。
他忍着害怕,大半个身体钻到棺材底下。
手指终于触碰到手机的边缘, 冯域躁动的心平静下来,他把手机抓出来后, 就赶忙远离棺材。
双腿发软,曲着两条腿瘫软在地面。
冯域不愿细想棺材里究竟藏着什么, 他带上手机就要离开房间,他才刚走到门口, 忽然意识到不对。
冯域抿着唇退后几步,他低着头盯着门缝,在月光的照耀下, 门外出现一道黑影。
冯域大口喘气,不断的向后退, 直到后背撞到棺材, 退无可退。
“咚咚咚……”
门外的人在锲而不舍的敲门,落在冯域的耳中,就像是催命咒。
棺材里躺着的, 可能是被先生害死的人,如果被先生发现自己知晓棺材的事,他一定会杀人灭口,不让事情传出去,
冯域做过的最坏的事,也只是扇男人巴掌,用脚踩着男人的脸。
其余的,他就没做过了。
冯域赶紧环顾四周,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但周围空荡荡,除了棺材,什么也没有。
他看了眼棺材,深吸口气,还是没能下定决心,让他跟尸体躺在一块,不如被先生发现赶出城堡。
就是不知道出去的话,能不能把工资发出来。
林雪清笃定冯域就在里面,哪怕隔着一道门,他都嗅到从里面散发出的马蚤味,带着难以言喻的甜味,完全扑在人的脸上。
林雪清迟迟没等到冯域的回应,他思索片刻,或许是他太害羞了,老婆害羞一点很正常,他应该主动点。
林雪清收拢黑袍,将骨架完全隐藏在其中,做好心理准备,迫不及待地按下门把手。
冯域看着即将被推开的门,心里一凉,想到还没拿到手的工资,他不愿意直愣愣地等着被先生抓到。
冯域晃动脑袋,终于在墙上发现一个通风管道,在林雪清将门打开的时候,冯域也在同一时刻,把通风管道的盖子扯开,钻了进去。
管道勉强能容纳超大一团的冯域,丰满的两块胸肌被挤压着快成一滩水,好不容易把上半身挤进去,偏偏肥软的臀被卡住。
林雪清一进来,就循着气味最浓郁的地方看去,就看见墙上赫然出现蜜桃形状的臀。
林雪清呼吸一滞,他带动着轮椅来到冯域的身后。
睡裙早就变得凌乱往上跑,露出的富有弹性的臀进退两难,直接卡在管道口,窄小的布快要变成一条线,堪堪遮住最隐秘的地方。
好漂亮。
林雪清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
扑腾着两条长腿蠕动的冯域身体一颤,他感觉到冰凉的手圈在脚踝处。
手不断向上,从小腿,再到大月退,月退内侧的嫩肉被反复揉搓,直到把那块娇嫩的月退肉玩成嫩红色,才肯罢休。
但最吸引的林雪清的是,一颤一颤的,像布丁一般可口的肌肤。
林雪清的手指勾起窄小布的边缘,是三角的形状,明明睡裙是纯白的,但里面的窄小的布反而是黑紫的,透着一股浓浓的艳俗味。
冯域被他摸得头皮发麻,他来不及细想林雪清的动作有什么深意,只想着别被他看到脸,一个劲的往管道里钻。
但先生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他的脚踝,用着力想把他扯出来。
眼看着自己像萝卜一样快要被拔出的时候,冯域咬咬牙,一脚踹上林雪清的脸,随后快速地挤进去。
冯域在爬动的时候听见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
但他没有时间去思考,完全是凭借本能顺着管道跑。
林雪清弯腰,将掉在地上的人头捡起来,重新盖在自己的脖子上。
“咔嚓”一声,脑袋完好无损地固定在脖子上。
管道里早就没有冯域的身影,林雪清低头摊开手中窄小的布,黑紫色的布料仅有巴掌大小,完全想象不出来,这块布是怎么兜住臀肉的。
林雪清的指骨在布料上刮蹭,直到触摸到一点湿润,他沉默地将湿润放在鼻下轻嗅。
好甜。
林雪清盯着管道,他知道管道会通向哪,正当他操控轮椅,准备去拦截冯域的时候,轮椅的轮子撞到棺材凸起的部分。
被冯域吸引全部注意力的林雪清这才看见,房间里还存在着一个棺材。
棺材……
林雪清用手推开沉重的棺盖,砰得一声巨响,飞溅起的是漫天的灰尘。
当看清躺在棺材里的东西后,林雪清沉默不语,他大力地握住棺材的边缘,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
冯域双手双脚并用地往前爬,直到他爬到管道尽头,他曲起手臂,用力往前一撞,管道口的盖子哐当掉在地上。
冯域急忙从管道里爬出来,他来不及整理睡裙,确认先生没追过来后,急急忙忙地就往小房间跑去。
冯域立刻把门反锁好,曾经的他嫌弃房间的位置不好,如今却无比庆幸,这个地方足够隐蔽,一个坐着轮椅的瘸子,肯定找不到他。
冯域把脑袋贴在门上,没听到有轮子走动的声音,他长舒口气,几乎是瘫倒在地。
浑身放松下来,冯域才发觉自己的肌肉酸痛,手肘和膝盖都被磨红,他用手揉着泛红的肌肤,鼓着脸颊暗骂先生:“神经病,大晚上出来晃,我诅咒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当一辈子的瘸子吧!”
冯域嘀嘀咕咕地骂了一通,突然觉得屁股有些凉,他掀开裙摆一看,发现那块窄小的布不翼而飞。
冯域倒吸口凉气,脑子在疯狂的运转,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是落在管道里?总不能是被先生扯吓了?
冯域脑袋乱糟糟的,他忐忑不安的皱着眉,烦躁地踩着地:“烦死了,丢就丢了,他又不知道那是我的,到时候打死不认就好了。”
将自己安慰完的冯域严肃地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想法完全没错。
刚才爬了一趟管道,他的睡裙全部都是灰,冯域冲完热水澡就躺在床上,塞了个抱枕到怀里。
冯域心虚地躲在被子里,他今晚经历的事太多了,眼皮越发地沉重,在睡前冯域低声嘟囔:“我再也不要去……去……”
惹人厌烦的抽泣声让冯域睁开双眼,他迷茫地环顾四周,天色暗沉,呼呼吹着冷风,卷起冯域的裙摆。
冯域慌乱地把裙摆按下去,耳边传来窸窸窣窣地交谈声。
“听说就是他做小三,破坏人家婚姻。”
冯域听到这话,立刻瞪了过去,什么叫他破坏别人婚姻,这两人的关系本来就不好,是假结婚。
“还好先生发现得早,只是可惜……唉,夫人生了重病,没撑下去……”
冯域瞪人的动作顿住,他一头雾水地向前看去,只见他正站在灵堂中间,面前摆放着一具棺材。
好奇心驱使着冯域低头看去,当他看清里面躺着的人时,他屏住呼吸,不可置信地揉着眼睛重新看去。
是林雪迟。
林雪迟的脸色依旧苍白,他闭着眼,一动不动,墨黑的长发披散着,双手放在小腹上。
如果忽略掉棺材,冯域会以为他只是睡着了。
怎么会?
林雪迟怎么会死了呢?
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
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冯域不知所措的向四周看去,但等来的只有轮椅移动的声音。
轮椅停留在冯域的身后,让他不敢动弹。
冯域穿着一层单薄的黑纱,黑纱贴在身上,突出性感的线条,两条健壮的腿微微合拢,挤出丰腴的月退肉,眼尾还残留着可怜的红晕,看着就像刚哭过的可怜小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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