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虚?”丁成辉探头过来,“潮子虚啊?嘿,这俩大黑眼圈,晚上干什么坏事儿了?嘿嘿嘿,不会……”
“闭嘴。”精准被猜到的秦潮一边一个给两人脑袋推开,然后就看到了看台上托着腮的蚕蛹,秦潮又把两个脑袋给合上了。
他现在真的看不得云驰那张脸,一看他就是“来了呀”。
来了呀,来了呀,来了呀……简直就是魔咒一样的存在。
球是不能打了,他可能真的有点儿……虚。
整整三天啊,三天!!!
他不能闭眼,一闭眼就是美人蛹那个小妖精。
他已经不怀疑什么末世了,他现在怀疑有什么千年大妖要现世,而他就是他的祭品。
“秦潮。”有人喊了他一声。
秦潮停下步子转头,黑色的信封怼到了他眼前,给他吓一跳。
扎着马尾辫身材高挑的女孩笑吟吟看着他:“给你的。”
秦潮一愣:“死亡通知书?”
女孩笑容微收,顿了三秒:“情-书。”这么无趣的吗?
“哦,抱歉啊。”秦潮挠了挠脖子,“第一次见这种颜色的信封。”
“没事儿,我不介意你孤陋寡闻。”说实话,是有点儿介意的,但脸长得帅,先观望一下。
秦潮:“……”
“那正好,我也不认识,你就收回去吧。”双折迭弯曲中,勿扰,谢谢。
“你要不要跟我试一试?”女孩微微偏头,“我长得还行,性格也有趣,你长得挺帅,我觉得咱俩可以试试。”
“我觉得不可以。”
“好吧。”见秦潮不为所动,女孩耸耸肩,转头就把情书递给了看热闹的陈栩,“你要吗?”
陈栩:“???我脸上长了个车轮子,上面写着备胎两个字是吧?”
“不到备胎的程度,毕竟我刚刚表白没成功。”女孩说,“你要接受,你就是我初恋。”
一句话把秦潮和陈栩都给干沉默了。
抽象的人不少,但也不至于哪哪儿都是吧。
“他不要,给我可以吗?”
秦潮和陈栩猛地回头,就看到抽象界的鼻祖蚕蛹云同学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两人身后。
女孩眼睛登时睁大:“可以吗?我知道你,不过你平常看着挺高冷的,我不敢追。”
“不高冷的。”云驰扒拉开秦潮和陈栩,走到女孩面前,接过她手里的信,“我会给你回信的。”他还没收到过情书呢。
尤其是这么与众不同的情书。
“什么你就会回信的。”秦潮从他手里抽走信还给那女孩,无语至极,“真是哪有热闹你往哪儿凑,你脑袋上长雷达了?”
“同学。”秦潮看出来了,这姑娘也是个人才,“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你再回去想想,行吗?别乱追,还打包追,你一个初恋上面连着三个转换头是吧?”
说完也不等人家姑娘说话,一把搂住云驰的脖子给人拖走了。
女孩歪头看着两人的背影,转头问陈栩:“他俩是gay吗?”
“……”陈栩无声叹了口气,“你看我长得像gay吗?”
女孩上下打量他一番,又把信封往他面前一送:“初恋啊,这年头很多人的初恋在小学的时候就没了,你确定不跟我谈一下?”
陈栩转头就跑,服了,一恋三吃啊。
gaygay的两个人已经打了起来,起因是云驰在秦潮搂着他脖子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秦潮捏着人的下巴给他牙掰开,两人四目相对时,战歌起。
“来了呀……”
“来,开始吧。”
云驰立刻闭上眼一脚踩在秦潮脚上,秦潮嘶了一声把人松开了。
秦潮咬牙切齿:“人家给我的情书,你掺和个屁啊。”
云驰轻哼一声:“她说了给我了,我凭本事要到的情书,又关你屁事。”
“你……”给秦潮气无语了,“没收过情书是吧?”
“是啊,怎么了,你有意见?”云驰转头瞪他。
战歌起。
“来了呀……”
“来,开始吧。”
艹……
两人迅速别开眼。
“你什么情况你自己不知道吗?”秦潮一口血快把自己呕死了。
“我什么情况啊?”云驰好奇。
“你这个……”小gay子……
秦潮突然眯起眼:“哦,我知道了。”蚕蛹吃醋了,看到别的女孩给他送情书,所以无理取闹。
秦潮瞬间没了脾气,有些心累地叹了口气:“我真是败给你了。”他现在正在弯曲中,弯成两折迭指日可待。
难道就这么让这个小gay蛹得逞了?
但不得逞又怎么办呢,他在梦里都把人两折迭了。
话说回来,梦里的蚕蛹身体确实很软……
战歌起。
“来了呀……”
“来,开始吧。
“日,a的平方减b的平方等于a加b乘以a减b……”清心咒启动中。
“你知道什么?”云驰抬眼讥讽,“你说话好费劲,难怪年年考倒数第一。”
四目相对。
战歌起。
“来了呀……”
“来,开始吧。”
“啊啊啊啊——”云驰受不了了,扭头就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秦潮无语,“你以为我想看到你?a的平方减b的平方等于a加b乘以a减b……”
两人互相看不顺眼的人一拍两散。
……
体育课后是自习,江书意一边写卷子一边时不时看一眼云驰。
过了会儿后,江书意忍不住了,对云驰道:“你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儿吧。”
“我不困啊。”云驰说。
“你……”江书意看着云驰眼睛上撑着眼皮的两根火柴棍,“那这是干嘛呢?搞行为艺术吗?”
云驰瞪着眼睛奋笔疾书:“我觉得明天的月考,我能超你五十分。”
江书意闭嘴,拿过云驰桌上的火柴给自己眼皮撑上去了。
第二天月考,班里按照成绩排座位,虽然上一次摸底考试云驰是第一,但座位还是按照去年期末成绩排的,而转学生只能排到最后一个座位上。
云驰有些不情愿的将笔扔到了秦潮的桌子上。
是的,秦潮同学无论是座位还是成绩都是全班倒数第一。
云驰小声嘀咕:“完了,我被学渣给污染了。”
坐在前面的秦潮转头瞪他:“你再说一遍。”
云驰抬眼。
四目相对。
战歌起。
“来了呀……”
“来,开始吧。”
云驰抓起桌上的演草纸一巴掌拍在了他脸上,已经纵欲快要一个周的人脾气相当暴躁:“不要跟我说话,烦死了。”
隔着一张纸的手犹如隔着一层纱……掌心就在唇上……
战歌起……
“来了呀……”
“来,开始吧。”
秦潮深深吸了口气,转过头去,给自己撑了个眼皮。
月考进行了一天半,云驰和秦潮仿佛不认识一样,一句话不说,秦潮连头都不回,眼皮都快被撑出窟窿了。
好不容易挨到周六最后一门考完,下午就能放假休息了,云驰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摆脱梦里的秦潮,但好在白天不用看到秦潮这张脸了。
卷子收上去,老王进来开始说放假的事情,让大家不要只顾着玩,放假也不能放松学习,马上就要高考了,诸如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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