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关机了?怎么办这没人给你作证了啊。”赵富生脸色一变,骤然怒斥:“张宴修!你还不肯承认你就是嫉妒我吗!居然还这么不要脸想抢我的设计方案!你的脸呢!你的客户呢?你的证据呢!现在什么都没有,你是不是应该给我道歉啊!”
赵福生能偷他的设计方案肯定是动过了他的电脑,说去电脑上找证据根本就不可能,说不得电脑上的原文件早就被赵福生给清空删除了!
一想到这个张宴修拿着手机的手指更加用劲,他压抑着情绪深深吸了口气。
卢晓也是脸色难看,几乎命令式的吩咐:“张宴修,给赵富生道歉!”
张宴修朝卢晓看去,又扭头看了看围拢在四周的众人。
那些人一个个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甚至于还有人幸灾乐祸,哼笑一声:“脸怎么这么大啊,真是好意思。”
张宴修心里猛地一紧,他又朝赵富生看去。
赵富生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
张宴修眼神冰冷,他忽地转身正面面对着赵富生,赵富生还自己往他跟前走了两步,挑衅地道:“好歹大家同事一场,我也不为难你了,你意思意思一下得了啊!”
这话没说完,张宴修突然一拳给他脸上揍了过去。
众人震惊叫喊起来,有人想去拉住张宴修时,却被张宴修回身狠狠一瞪:“谁敢插手我弄他!”
众人明显一愣,没想到平日性格温柔,长像斯文的张宴修会说出这种话来。
张宴修也没再理会其他的人,他顺手拿起桌上的拳头大小的花瓶就朝赵富生砸了过去,当即痛的赵富生捂着脑袋惨叫起来。
“张宴修!再不住手我报警了!”卢晓怒喝。
张宴修打人的动作一顿,才看了卢晓一眼。
他拍拍手,脚步往后退去,冷漠地看着在场众人:“跟你们这样的人做同事,我真踏马觉得恶心!我怎么还就忍了这么几年呢!”
众人听得大怒,但一想到张宴修刚才的狠劲又不敢惹他。
张宴修也懒得再说,直接转身就朝门外走去,进了电梯。
他连自己的办公室都没有回去,就直接按了一楼,而后步履匆匆地出了公司大门。
只是要离开时,又忍不住朝这公司楼看去。
这里是他一毕业就工作的地方,从一个小小的设计师助理,一路干到副设计助理的位置,眼看着这个自己工作了几年的地方在这几年变得越来越龌龊不堪甚至于终于波及到自己身上,张宴修的心里此刻只有满满的讽刺。
都说装修公司竞争激烈,他以前还不相信,可进了这里之后,他相信了。
这里竞争确实激烈。
如果不是工资还算不错的话,张宴修估计也坚持不到现在。
而此刻……
张宴修深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情绪的转身离开,然而走了没有两步,张宴修猛地一个弯身,两手抱着肚子,差点跪了下去。
但一双臂膀突然出来一把将他几乎跪下的身影给从后勾住。
张宴修明显一愣,还没回头,就听到那带着磁性略显冰冷的声音贴着后劲响起。
“你怎么了?”
张宴修心里猛地一震,脑子里瞬间想起个名字。
是……陆之寒。
作者有话说:
改个名字
第10章 胎气
商业楼的广场前,穿着黑色风衣的陆之寒就从后来将差点摔倒地上的张宴修搂着,一下就吸引了不少行人的注意。
但陆之寒对此却毫无所觉,而张宴修,他只是扭头看了陆之寒一眼,双眼一闭人就几乎昏厥过去。
但意识却还有些清醒,只是脑袋的晕眩仿佛是天旋地转。
陆之寒脸色一沉,干脆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就快步走向路边,停在那里的车子,后座的车门开着,刚好方便陆之寒将人给抱进后座。
副驾驶上,秘书对于陆之寒将人抱了上来明显有些震惊。
陆之寒却看都没看秘书,直接吩咐司机:“去人民医院。”
司机应好,发动汽车就走。
后座上,张宴修脑袋晕乎的十分厉害,甚至于连身上都顷刻间冒出了冷汗。
他意识依旧清楚的,但却难受的有些说不出话。
陆之寒看他这样,眉头顿时拧了起来,他没问张宴修这是怎么回事,只把人朝怀里一带,拿了帕子就给张宴修擦去头上的冷汗。
“再快一点。”陆之寒吩咐司机,话音里隐约有几分焦急。
司机没敢说话,只把车速提升。
而后座上,张宴修看着陆之寒怀里缓了一会,迷迷糊糊的一歪头就靠着陆之寒的胸口彻底昏睡过去。
那瞬间,陆之寒揽着张宴修的的手,也是猛地收紧。
他会遇到张宴修,也只是因为他从喷水池那边出来后,准备去医院接他爷爷陆老爷子,碰巧前往医院的路要经过张宴修公司的大楼外,才让他看到了广场上的张宴修。
那时候他就注意到张宴修的脸色不太对劲,果然,他刚刚下车走近,张宴修就有突发情况了。
想到刚才,陆之寒的脸色阴沉的有些厉害,只是他怀里的张宴修此时并不知道。
车子停到人民医院大门口的时候,已经过了四十分钟,陆之寒正要将张宴修抱起出来时,没想到张宴修却突然挣开眼睛醒了。
那一瞬,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间的距离,近的连呼吸几乎都快缠到一起。
张宴修怔愣愣的,脑袋空了那么一下,直到脑子里突然有什么暧昧又模糊不清的画面闪过时,他才像是触电一般,猛地一把将陆之寒推开。
陆之寒退了一下,好险没砸在车门上面,他只冷着脸,高不可攀地冷觑着张宴修:“醒了?”
“我……我怎么在这……。”张宴修脑子有点乱。
陆之寒冷淡:“路上碰巧遇到,看你身体不好,就顺便带你过来。”
张宴修一愣,急忙打开车门自己下去,这抬头一看,见自己正在人民医院的门口,顿时深深松了口气。
“谢谢,我现在……现在没事了。”
陆之寒只冷眼看他,并不说话。
张宴修浑身都是说不出的尴尬,又急忙说:“那什么,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我自己进去看看,就、就不再劳烦你了。”
而后,不等陆之寒回应,他转身就朝医院里面跑去。
陆之寒则盯着他的身影看了几秒,才慢悠悠的抬步跟上。
他也要去医院接他爷爷。
陆老爷子之前来这里先张文人看病,张文人给他看过之后,下了诊断,陆老爷子身上的病,都是年轻时因为受伤没有得到更好的护理,以至于现在年纪大了,这些旧疾都开始发作,想要根治不太容易,但以张文人的医术,每个星期定期针灸,还是能控制住的。
而且陆老爷子的身体现在也不合适在云京那种常年高温的地方居住,想要旧疾完善的控制不再轻易发作,贵安省是最合适的选择。
这里是全国最合适避暑的城市,虽然地方有点落后有点穷,但这里还真是一块少有的风水宝地。
什么洪水天灾干旱地震跟传播极广的疫病,在这里要么就是低风险要么就是完全没有!
关键,它冬暖夏凉。
不少开发商看到这里的情况,这几年都开始跑这边来做建设开发,而陆之寒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他主要还是为了在这边方便照顾陆老爷子,当然另外还有个关乎人生大事才能主要因素。
但张宴修完全不知道这些,他现在就一门心思的躲着陆之寒,希望这个人赶紧从自己的眼前,从贵安市消失!
没办法,谁让他做贼心虚。
心里慌乱得一比的张宴修进了医院,就直接去了六楼二叔公张文人的诊室,里面靠在躺椅上陆老爷子刚刚扎完针灸,正在休息,他身上的针还有半个小时后才弄取下,张文人未免有人打扰,就把隔间帘子给他拉上,所以张宴修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陆老爷子。
张文人在洗手池边正在洗手,一看进来的人是张宴修时,顿时狐疑:“气这么喘,脸色这么难看,跟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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