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算是一雪前耻,看他们吃了近两个小时的饭,早就饿的这么叫苦那个呜呼了,今天节目差不多拍完了,他们商量着吃什么外卖,许诺一边洗碗,一边听着他们的聊天...
炸鸡..烤鱼...麻辣烫...烤串儿...生煎...
由于受荼毒太严重,许诺的思想顺着他们为他铺好的那条小河上的高速快船一去不复返的激流勇进。
月朗星稀,今晚的室内温度算是惬意,许诺被自己的想法搞得有点说不出的心中郁闷。于是放下iPad,走到窗边,开始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他是喜欢极了夜晚的空气,吸一口进入到肺里,那种清楚明白通透像是从来没有过。苏白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早早入睡,许诺余光里是床上的他,希冀着他今天晚上不要再梦游了最好。
站在窗前半晌,许诺却感慨万千。无法想象,终有一日会跟苏白同住,且关系没有最开始的绝对争锋,在带刺的话语中,同时迸发感受的还有独独属于苏白话语的温暖和行为的欣赏,潜移默化中,许诺最不愿承认的事情在发生——自己的确不如苏白。
苏白比自己大气多了。
“哎。”他不再长吁短叹,回到床上,守护住自己一方土地,阖眼睡去。微微上扬的嘴角和完全放开的睡姿,许诺没一会儿就进入梦乡同周公约会。
同床异梦。
翌日八点,早早定好的闹钟响起,面对镜头的又一天开始了。
“早。”许诺顶着一头炸毛,半坐在床上,眼神迷离。苏白已经在换短袖了,他刚醒,不禁感叹:“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苏白扣上袖边儿的最后一颗扣子:“自律,自由。”
言外之意,许诺不够自律。他悻悻翻白眼,床就是个温柔乡,他倾倒下去,又呼呼大睡十分钟,最后被苏白叫起来。
不情愿的飘飘然站在洗漱台前,拿起白色牙刷挤好牙膏,闭着眼睛刷,“撕...”他惊呼一声,食指往门牙牙龈摸,“刷出血了。”起床气外加遇事不爽,许诺的心情跌落谷底,属于一点就炸,希望苏白识相点,再对自己像叫起床的胡来方式,他绝对不给他好看!
刚想到苏白这个人,他阴魂不散的声音就响着起来:
“早饭在桌子上,待会儿自己吃。”
“知道了,你怎么那么烦啊,像个老妈子一样叨叨带个不停,你是个男人吗?”
一串妙语连珠出口,外边儿便没了声响。
许诺心悸仅一下,只觉得苏白不愿意再搭理。等洗漱完出洗手间的门,客厅桌上果然摆着一碗冒着腾腾热气的皮蛋瘦肉粥。他摩拳擦掌,暗喜,左右看去无人,迅速在椅子上坐下,顾不得烫,粥一勺一勺的往嘴巴里送。
“那个,”摄像师李子看了其他摄像组的成员几眼,得到肯定之后,上前数步,同他说重要的事情,“苏白已经坐着车走了。”
这口热粥,滴落在桌子上,许诺被烫到,舌尖麻的他眼泪花花的出来,脸色通红:“走了?去哪儿?”
第127章
李子以为他哭了,作为糙汉子,能见的别人流血,见不得别人流泪,手足无措起来,连忙安慰他:“你倒是别哭啊,他就是先去了市集上,你们昨天不是说要去赚钱吗?”
我不是我没有在哭啊!烫的说不出话,勉强恢复过来后,许诺不愿再计较自己有没有哭,只是放下筷子和勺子,无头苍蝇般出门:“他凭什么自己先走,我们是一个team啊。”
心头融化开委屈、不解、恐惧的情愫。
难道自己说的话把他气到了?不至于啊,他不是讨厌自己么,这种呛人的话何必放在心上呢?真是搞不明白。他更搞不明白的是,自己到底在瞎担心什么劲儿,担心他生自己的气?
好笑,怎么可能担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心。
李子拉着他走向后面的一辆车子,“走,我知道你要去追上他,我跟那个车的摄像师联系一下,很快就能找到。”
许诺还想回去喝粥啊!“喂喂喂...”
#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车。#
被李子拉上车,许诺系好安全带,现在回想琢磨起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方才得失态。
“李子,我刚刚没有哭,就是粥太烫了。”
“不用假装坚强,我知道你们关系好,闹别扭也是正常的,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小哭包,这种事情也能哭出来。”
“....我真的没有啊,还有,没有生气和闹别扭,你在理解什么?”
“我知道在全国人民面前不能说私下事情,可是你们的关系不好这么多年,才好起来,摩擦必不可少,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我也看出来,他在你的心里很重要。”
“??????”许诺: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所谓越描越黑,许诺扶额,李子理解的目光灼灼,许诺看的糟心,长呼一声,闭上眼睛靠在左侧的窗子上。
车子在花店前停下了,门口摆放了百合花,茉莉花各种的漂亮花。他惊讶:“难道今天是来花店一日游吗?”
导演组:“今天是插花赚钱卖出去,老板娘会给分成的。”
许诺点头道是,原来这样子啊,还以为什么呢。
“好。”
他走进店里,老板娘从隔间出来。乌黑亮丽的长发用一根仙鹤发带随意的绑着,清醒的牛油果绿色长裙,是个很小清新的女老板啦。和花店符合。
她说话极其温柔:“你好你好。”
许诺赶忙伸出手同她握手,“老板您好,今天还需要麻烦你了。”
老板有点害羞,“没事不麻烦,我还是第一次面对摄像机。”她捂着嘴巴咯咯笑。
“没事,老板你长得可漂亮啦,一定特别上镜。”贫嘴是许诺的提特性,把老板娘哄得更加的开心了。
开心过后,自然还是要切入主题的。
老板娘在桌子上摆着几束花,侧边是还未裁剪的包花纸。
“这些是你可以随便包的,只要能卖出去,最后的钱我跟你五五分,哦对了,还有你的朋友。”
“我的朋友?”
“对啊,他在里面。”老板不知情两个人是不清楚对方在同一个花店。
苏白拿着一束精致漂亮的花走出来,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许诺,随后目光便在花店老板身上了:
“这束可以吗。”
见他不搭理自己,许诺便也觉得无趣的撇撇嘴,死乞白赖去倒贴的事情他真做不出来。这样也还,都恢复大家本来的面貌。谁也不用去膈应谁。
想就是这么想着,听着他和花店老板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的欢快,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他孤零零站在一边儿,漂亮的小熊包花纸在他手里成了一张废纸,花朵歪歪扭扭的包起来,没有考虑到互补色的搭配和由此及彼。苏白得到老板的肯定之后,带着一位摄像师已然出去。被焦躁遍布内心的许诺只能眼巴巴的瞧着,以及手里一堆近乎于和稀泥的花朵,他心情复杂沉重。
老板似乎是看出他的不安,安慰他慢慢来:“包花这个事情,不能够着急,要一点点来,如果内心太不平静的话,那么也做不好这件事情。”
许诺跟着老板的指示深呼吸,调整自己的频率:“老板,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保证不再做出这么差的成品来了。”他语气真诚热烈。
老板摇了摇头,许诺心一沉,真的差劲到这个地步了吗?
相反的,老板拿起桌子上那个不完美的花朵,揭开包在花梗上的的小熊纸,把摆放错落的花朵给合在了一起,颜色由浅到深有自然的规律,叶子如虎添翼的叠在旁边,撕去已经皱巴巴的小熊纸的一部分,她侧卷过来,一束漂亮的花在手中这么产生了。
她递给许诺:“只要整体和谐,颜色再突兀也不要紧,浅浅深,深浅深,深深深,这些都可以,只要你觉得可以,那么一定也有人喜欢。”
只要你觉得可以,那么一定也有人喜欢。
许诺信心提高不少,“好,那么,我现在就去重新包一束。如果可以卖出去,我再回来包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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