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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千里(65)

作者:香叶桃子 时间:2024-05-07 08:51:41 标签:民国

    阮君烈露出的皮肤上有些深浅不一的红痕,叶鸿生不确定哪些是被蚊虫咬的,哪些是被自己亲的。叶鸿生嗅着他的气息,一阵绮思萌动,下腹发烫。

    叶鸿生强忍着亲上去的冲动,只把阮君烈拢在臂膀之间,用手指充满爱意地摩擦他,给他上药。

    阮君烈的身体变得僵硬,忽然开腔说:“行了!”

    阮君烈说:“你出去。”

    叶鸿生尴尬地停下手,放下东西,对他鞠了一躬,关门出去。叶鸿生掩上门后,顺着楼梯走下去。

    神使鬼差地,叶鸿生心里萌发了一个念头,又轻手轻脚地爬上楼去。叶鸿生贴在阮君烈门口,听他的动静。阮君烈在屋里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低喘。

    叶鸿生心里好像炸开了一个火种,再也忍不住,将门打开,闯进去。

    阮君烈惊得抓起军服,披着身上,回头叫道:“你出去!”

    叶鸿生一言不发,将门插上。

    叶鸿生几步上去,强行动手,剥阮君烈的衣服。

    阮君烈穿得少,来不及掩饰,一下被叶鸿生扯开裤腰,露出身体。阮君烈勃起了,他有了反应。

    叶鸿生欣喜若狂,扑上去狂吻他。

    叶鸿生激动得嗓子变哑,哑声说:“子然,你也不算很烦我,是不是?”

    阮君烈尴尬得想死,面红耳赤,剧烈地抗拒着,咆哮道:“宾卿!你出去!”

    叶鸿生哪里肯听,扭住阮君烈的手,把他按在榻上,急不可耐地去吻他。叶鸿生摸到他勃起的硬处,搓揉着。

    阮君烈一阵哆嗦,挣扎道:“我叫你出去!听不见吗?不出去就枪毙!”

    阮君烈已经完全硬起来,身上带着荷尔蒙的香气。他面目狰狞,在情欲的漩涡里奋力挣扎着。

    叶鸿生勉强停下来,离开几厘米,看着他,哀求道:“子然,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阮君烈窘迫得不行,脸上烧得通红,恨道:“还不住嘴!”

    叶鸿生的嘴唇已经凑上去,漫山遍野地亲起来。

    阮君烈急促地喘息着。

    叶鸿生先是与阮君烈接吻,百转千回地纠缠他,追逐他。

    阮君烈与叶鸿生唇舌交缠,神情绝望又烦恼,自暴自弃地与他亲吻。

    两人来不及脱光,刚脱掉裤子,还穿着上衣,就开始交媾。叶鸿生与阮君烈四肢交缠,互相摩擦,在紧紧的拥抱中,阮君烈急促地射出来,汗水浸湿了背心。

    阮君烈射精的表情煽惑无比。

    叶鸿生爱得心尖发疼,不停地吻他。

    叶鸿生把手伸进阮君烈的背心,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阮君烈因为性爱冲动而绷紧的身体,肌肉鼓胀着,汗意勃发,意犹未尽,还没平静下来。

    叶鸿生满怀爱意地磋磨阮君烈的身体,吻他身上的弹痕。历经战火,阮君烈身上留下一些弹痕,结了伤疤,没有办法消褪。

    叶鸿生缠绵入骨地亲着那些弹痕,用唇舌反复吮吸。

    阮君烈血气方刚,经不起撩拨,没多久,他又硬了。

    叶鸿生热烈地吻阮君烈,用房中的凡士林简单润滑一下,侵入他的身体。

    插入之后,阮君烈感到不舒服,在痛意中皱起眉头。

    阮君烈撕扯叶鸿生的军服上衣,叫他“滚开”。

    叶鸿生搂着阮君烈,一边不停地道歉,一边将阮君烈的背心向上卷,褪掉,连军服一起脱掉,袒露出他健美的男性胴体。

    叶鸿生挺起腰,开始缓慢地深入阮君烈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叶鸿生的腰力很强,阮君烈不得不随着他的起伏扭动胯部,艰难地适应。

    没被操一会,阮君烈就暴躁起来,受不了被操,要掀翻身上的人。叶鸿生不得不将他紧紧按在身下,用强健的胸膛抵住他。

    阮君烈发出呻吟与咆哮,一阵切齿痛骂。

    叶鸿生极尽温柔地吻阮君烈,乞求他,但是死活不放手,在他耳畔热切道:“我喜欢你,子然。别推开我!求求你!”

    叶鸿生伏在阮君烈身上,倾诉着爱意。

    阮君烈汗流浃背,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又痛又麻,体验到一种陌生的快感,令他脊柱发麻,羞耻到极点。阮君烈不甘心随叶鸿生起伏,收紧了腰腹,与他互相砥砺。

    在不停歇的贯穿中,阮君烈喘息着,不驯服地挣动着,汗水裹了一身,淌在颈子、胸口上,微微发亮。

    叶鸿生嗅着阮君烈的气息,含住他的喉头,急切地吮吸、亲吻。

    阮君烈被深深刺入的快感与痛感所刺激,蹬开了榻上的被子,将床单揉得起皱。木制的雕花床榻发出摇晃声。

    叶鸿生搂着阮君烈,一阵浓情狂爱。

    阮君烈的喉咙里滚动着压抑的呻吟,最后还是闷叫出来。

    两人弄翻枕席,一夜风流。

   

    第49章

   

    闷雷在天上隆隆作响,泼剌剌下一场暴雨。

    瓢泼的雨水,涨起河里的船。

    雨水断断续续的,天气一天比一天闷热起来。

    这一日,太阳亮堂。屋檐往下一滴滴的落水。

    椴木大门打开,一个卫兵揣着钱,正要出门去称肉买菜。卫兵回过头,扯开嗓子,洪亮地问道:“牛肉、绍兴酒、白糖,还有醋!还要旁的吗?”

    “没啦!”厨子叫了一嗓门。

    卫兵跨出门槛,正要奔出去,又被人叫住。

    叶鸿生叫道:“买些肥皂回来!”

    叶鸿生捋着袖子,手上水淋淋的,从院子里走出来,问他:“钱够吗?”

    卫兵摆摆手,说:“够的够的!”

    叶鸿生笑笑,看他跑走,又回到后院。院里长了几丛竹子,翠色欲流。园丁在庭院里,正将落在地上的水泽、树叶拾掇干净。

    叶鸿生将阮君烈的衣服从盆里拿出来,一件一件挂好。

    卫兵们站在后院门口,看叶鸿生晾衣服。

    自从叶鸿生住下,他每日都给长官洗衣服。洗衣的妇人没有用武之地,只好擦地,擦窗户。阮君烈的军服、衬里、床单、毯子,叶鸿生全不许旁人沾手,亲自浆洗。

    叶参谋拍司令的马屁,快到了肉麻的程度。卫兵们啧啧称奇。

    一个体面的军官,身上的军服必须整洁。稍微有点身份的军官,都有副官、警卫帮忙洗衣服,能替阮君烈洗衣服的人大把大把。

    叶鸿生非要自贬身价,跟下面的人抢。卫兵们也不知作何评价。

    连这种地方都要表现……

    卫兵们唏嘘着。

    不过叶参谋洗得确实干净,动作也利落,不像妇人那般拖泥带水。憨女人拿棒槌砸好半天,皂角揉上半盆,还没洗干净一件外套。叶参谋拿肥皂给长官洗衣服,像行军打仗一般雷厉风行,一会就洗干净满盆衣裳,全部晒好。

    司令很宠叶鸿生,什么事都许他插手。

    两人常常秉烛夜谈,商量军政大事。

    除了站岗的人,其余卫兵都聚在前院打小牌,留长官们在后院慢慢谈。

    卫兵们都知道,叶参谋是最会服侍司令的,他一个人在那里,抵得上一个连队的警卫员。

    叶鸿生住了半个月,阮君烈再也没叫人给他打扫房间,也不再叫人给他刮痧,搓背。不消说,这些都让参谋长代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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