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星被阎青凶懵了,一时间张不开口。
将不大的屋子扫了一圈,有一扇房门紧闭,阎青不确定里面是不是有别的男人,如果没有,李乐星一个人在家怎么穿成这样?
他开始怀疑李乐星说过的话,自己在国外的那些日子里,李乐星到底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操过,一想到除假鸡巴以外,还有别的真鸡巴进过他这两天日思夜想的骚逼……
火气突然上升,阎青掐着李乐星往唯一的房间走去,见李乐星挣扎着不想过去,他彻底火了,紧盯着李乐星,伤人的话冲口而出。
“你就这么贱吗?是不是没男人操你,活不下去了?”
“……”
第20章 不想了
“你就这么贱吗?是不是没男人操你,活不下去了?”
“……”
“我他妈问你话呢,说话!”
“……”李乐星被这样的阎青吼一哆嗦,下意识摇摇头,答非所问地回了句,“宝宝在睡觉……”
宝宝、宝宝,张口闭口永远是宝宝,阎青低眼再瞧,李乐星穿着的白丝袜薄如蝉翼,两条白皙的大腿环着一圈镂空蕾丝,真是骚得晃眼吓人,腿一抬能直接操进逼里。
说不定李乐星就是想趁孩子睡着,做点见不得人的勾当,光脑补一下李乐星和其他男人做爱的画面,都给阎青气冒了烟,气头上的同时,鸡巴还硬了。
“吵醒她,影响你接客了?”
“……”李乐星怔住,望着阎青,开门前的那点幻想和憧憬全没了,原来阎青不是来接他和宝宝的,是特地过来羞辱他的。
阎青自己也愣了,怎么会嘴瓢说出这种不过脑子的话,他愣愣地和李乐星对视,然后就看见对方眼眶渐红,眼睛也逐渐蒙上一层水雾。
屋里一下子安静,静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李乐星承认自己很贱,曾经不论阎青骂他什么,他都能接受,就想着怎么用身体去取悦阎青,哪怕是做一条没有尊严的舔狗也乐意,只要阎青愿意操他。
可如今听阎青亲口骂他贱,又这样嘲讽他,他承受能力突然变弱,第一次对阎青产生反抗的心理。
不想再喜欢阎青了。
本来就不该有期待,李乐星忍住眼泪,抽回被阎青掐着的胳膊,自暴自弃道:“我知道我,我贱,明天我就带宝宝走了,以后不会,”说着哽咽起来,吸了两下鼻子又故作硬气,“不会再回来!”
阎青:“……”
“也不会跟宝宝说你的事,是我自己想要孩子,你不用负责,你,你走吧,你要是不放心,我给你写个保证书。”他低头用手背擦掉眼泪,转身想去卫生间穿裤子,胳膊又被猛地掐住。
看见白花花的骚屁股,阎青满脑子只有做爱,疯狂想操李乐星,操李乐星的嘴和逼,还有后面,把李乐星浑身上下能操的地方全部挨个操一遍,奶子也不能放过。
他极力克制想做禽兽的冲动,保持清醒地质问李乐星:“她已经见过我了,你现在跟我马后炮?不用我负责,你有什么?有钱吗?有事业吗?你拿什么养她?能不能对她的人生负责?”
被阎青的话句句戳中心窝子,李乐星鼻子酸得厉害,和前天一样没出息地掉眼泪了。
这一刻他终于清醒,爱是做不出来的,是他太贪婪,从暗恋到跟踪,从渴望交流到私底下说上话,再到突破关系成为炮友,慢慢地想要更多,想要阎青在情感上的回应,哪怕只有一点点。
孩子根本不能成为他和阎青维系关系的纽带,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不会日久生情。
没有人会喜欢他,在阎青眼里,他只是一个又骚又贱,上赶着接客的泄欲工具,当初抱着不纯粹的目的把孩子生下来,是个错误且儿戏的决定,苦的是宝宝,如果不是阎青给了十万打胎费,他和宝宝都撑不到今天。
“说不出来了?”阎青很确定李乐星和宝宝离开他活不了。
养孩子那么费钱,李乐星这回又冠冕堂皇地扯什么保证书,一穷二白还敢跟他嘴硬,怎么好意思赶他走的?
真不负责,能行么?行的话,也不会守他回国,谈什么喜欢,李乐星但凡对他有那方面心思,就该尊重他意愿,把孩子打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想一出是一出。
阎青压下欲望,尽量不去看李乐星的腿,等着李乐星像过去一样低头认错,主动讨好他,两人好好谈清楚孩子的抚养问题。
却不想,等来的是李乐星的挣扎,李乐星用力挣开他的手,还甩出一句叫他意外,怎么都无法相信是从一向窝囊的李乐星嘴里说出来的,能当场把他气死的话。
“接客来钱快,我能养活她,不用你操心。”
“……”阎青难以置信地看着叫他陌生的李乐星,险些气绝,“你再说一遍。”
反正都是难听的话,与其等阎青来说,不如自己先说了,李乐星不在乎了,可主动斩断与阎青的所有关系,还是难受得要死。
他看着阎青,哭着说:“孩子是我生的,是我的,不用你操心,就算我没钱没本事,我还有个骚逼,反正我贱,我不要脸,我可以去卖逼,去拍黄片,好多男的没见过我这样的,我——”
“你敢!我他妈操烂你!”
阎青气疯了,才保持的清醒荡然无存,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掐紧李乐星肩膀,把人摁倒在廉价的双人沙发上,鸡巴隔着运动裤抵在发疯想操的骚逼上,暴躁地冲撞着,力道过大,瞬间把粉白的嫩逼给撞得通红。
好痛啊,等缓过神来,李乐星发现自己屁股腾空,双腿大开,呈挨操姿势,下体也火辣辣地疼,阎青挤在他腿间,运动裤被顶出好大一个山包,里头是他心心念念想吃的鸡巴。
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了。
头一回,李乐星抗拒与阎青产生肢体接触,他不怕自己身体起反应,只怕阎青继续羞辱他,说更多难听的话,他在疼痛中挣扎起来,“让开,我要起来。”
逆来顺受的李乐星会反抗了,阎青不能接受,李乐星那么欠操一人,怎么有胆子拒绝他?明明以前总是屁颠屁颠地跟踪他,一进他家门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卖力讨好他,眼里只有他。
什么时候开始,李乐星不再围着他转了?
“你不是要卖逼吗?开个价。”阎青气急败坏,内裤连同运动裤一并扯下,也不管李乐星湿没湿,用龟头顶开碍事的软鸡巴,去戳他下方隐蔽的小肉核,恶劣地使劲磨蹭。
“啊。”没有体液顺滑,干涩的摩擦激起一阵灼痛,李乐星双腿发抖想躲,嘴里喊着“不要,不卖”,却被阎青磨得更痛,委屈地哭出了声,不明白阎青为什么要这样。
李乐星痛,阎青也痛,痛到做不下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他想放开李乐星,可还是气,不乐意,不甘心,控制不住想虐李乐星,快气死了,看着可怜巴巴掉眼泪的李乐星就来气,恨不得操死李乐星。
“给我闭嘴。”
“呜……”李乐星泪眼模糊,低低地呜咽着,“让开……”
“我他妈叫你闭嘴!”阎青俯身,直接堵住李乐星微张的嘴,舌头蛮横伸入,在李乐星的口腔里胡搅一通,毫无吻技可言。
他很少和李乐星接吻,不是讨厌,不是嫌弃,而是怕自己上瘾,怕一种名叫“李乐星”的毒瘾,会不可逆地浸入他的血液,使他堕落,然后慢慢毁掉他,他不能堕落,他要学习,要努力,要在本命年之前赚够“赎身”的钱,彻底独立。
以往每次和李乐星打完炮,阎青都拒绝事后温存,无情地将李乐星赶出家门,又在窗前偷摸看着李乐星离开。
在李乐星看不见的地方,他会厌恶沉溺性爱的自己,自我反省,却难以克制,反复去闻空气里交欢后的余味,那是李乐星的味道。
所以阎青学会了抽烟。
第21章 狗
压抑的深吻里,有怒气,有惩罚,有宣不出口的心思,唯有纯粹的肉欲,是阎青敢表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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